魔爪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36章(第1页)

“不曾。”“唰”的一声,其中一人利刃出鞘,不耐道:“总共就两个女人和一个车夫,还和他们废话什么?一并杀了便知。”说罢,身形一动就要冲过来。那人抬手,简短道:“退下。”短短两字,硬生生将人定在原地。“阁下如何证明?”阮笺云闻言有些好笑,便也真的发出一声轻笑。“为何不是你们证明,我见过那个男人?”她在青霭惊异的目光中掀开半边帘幕,露出厢内一角。熏香的气息从车内逸散而出,清幽芬芳,朦胧月色里,厚重披风下隐有凸起,轮廓模糊。为首之人目光定在那处凸起上,抬起眼,与阮笺云对视。眼前女子容色清绝,眸光沉静,此时即便与自己对视,也不曾露出丝毫惧色。他收回目光,声音沙哑道:“那是什么?”目光所指,正是那侧凸起。阮笺云道:“冰。”方才叫嚷着“一并杀了”的那人闻言,气极反笑:“冰?你当老子们傻呢!”阮笺云没答,只抬手就要落下帷幕,一副懒于多言的样子。“且慢。”为首之人再次向前迈了一步,目光锐利如鹰隼,手也恰好抵住了落下的帘幕。“劳烦姑娘,让某亲眼验证一下。”青霭僵坐在前面,早已冷汗涔涔,此时听到那人如此要求,更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披风下明明就裹着她们捡到的那个男人,若是掀开,定会被发现的!怎么办!怎么办?谁知身后却传来一道轻笑。阮笺云盯着那人的眼睛,慢条斯理道:“得寸进尺。”声音骤然凛冽起来。“你有几条命,敢拦我的车架?”那人瞳孔倏然微缩。半晌,才沙哑道:“……九皇子妃见谅。”身份被点破,阮笺云毫无意外,反倒心下一轻。她赌对了。此人言语虽少,却也能听出是京城口音,且听命于高门大户。皇族中人,吃穿用度均有特殊印记,所以他必然识得九皇子府的车架。是以阮笺云推测,他不敢轻易动自己。这就是她敢与这群人斡旋的底气。指尖微微攥紧披风,阮笺云微不可察地吐出一口气,以为他们打算知难而退,正欲继续将帘幕放下。不料那人顿了顿,却继续道:“主命难违,望九皇子妃通融,容在下验明。”“不然……”周遭一众黑衣人得到信号,“唰”的一声,不约而同拔剑出鞘,将剑锋指向马车。冷月映在刀刃上,反射出森冷寒光。“格杀勿论。”太子器度沉厚,仪望甚伟。墨色低垂,天地间一片阒然,只闻得呜咽风声。自那人说完“格杀勿论”后,两方僵持已久,人是谁也不肯退后一步。良久,阮笺云才打破了沉默。她一把扬起披风一角,只冷冷道:“请吧。”披风被掀起,其下大半景象暴露无遗,一块坚冰被裹在正中,朝着帘幕的那面划痕斑驳,掉了些许冰碴在周边。此时因着他们的僵持,底端淅淅沥沥淌下水来。仅余的那窄窄里侧,也显见地无法藏住一个成年男人。为首之人见状,不发一言。片刻之后,终于收剑入鞘,后退一步,示意其余黑衣人让出一条道路。“冒犯了。”阮笺云冷笑一声,任凭帘幕飘落,黑暗重新笼罩整座车厢。车辙辘辘,车夫惊魂甫定,又战战兢兢地赶起车来。待又走了许久,前方隐见亮光,阮笺云才猛地泄力,瘫靠在车壁上,如溺水之人陡然获救一般,不住大口喘着气。衣裳紧紧黏在后背上,她才发觉自己背后早已湿冷。幸好自己方才察觉不妙,及时将包袱拆分成数个,压在那人身上,剩下一半遮不住的身体,又用披风没被掀起的那一侧掩住了。至于冰面划痕,是她情急之下用簪子划花的,只怕冰块透明,被人瞧出藏人的痕迹。此时危机解除,她连忙将那人翻出来,担心他呼吸受阻。那人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血腥味猛然加重,这回是任凭熏香如何浓烈都盖不过去了。借着月色,阮笺云看清他背后血迹愈发深重,伸手去探鼻息,也是微弱得约等于无。他失血过重,再耽搁下去,恐怕撑不到医馆了。阮笺云环顾四周,没找到衬手的器具,只得又拔下簪子,狠狠在坚冰上凿了数下,终于切下较为平整的一块,搬到那人背上。青霭在前面听到动静,紧张地喊了一声:“姑娘?”“无事。”阮笺云扬声回她,继续从包袱里翻出一件透气轻薄的衣衫,使力撕成布条,简单为他包扎了一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先皇、太后与朕的古穿今日常

先皇、太后与朕的古穿今日常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妈妈和小姨睡觉的时间,不就是用来玩脚的吗?

妈妈和小姨睡觉的时间,不就是用来玩脚的吗?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和季教授结婚后

和季教授结婚后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挖坟挖出鬼

挖坟挖出鬼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貌美花瓶复合攻略

貌美花瓶复合攻略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