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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贺屿的牙齿轻轻地叼住他颈侧那块皮肤,不轻不重的力道正好卡在疼痛与快感的临界点,顾则桉想推开贺屿,但被皮带缠着的手使不上力,只得抓住了他的头发。贺屿突然抬起头,月光斜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挺直的鼻梁上,顾则桉还没反应过来,贺屿又偏头吻住了他。这个吻来得很急但很轻。在顾则桉怔住的瞬间,清冽的薄荷味席卷了整个口腔,嘴唇被贴上温热湿润的触感,软得连呼吸都忘了,像有千百根思绪在这忽如其来的吻里乱成一团。但在这乱麻中又慢慢地渗透出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有些缺氧的窒息。“贺屿。”顾则桉的喉咙溢出一道低沉沙哑的抽气声,气息不稳地从贺屿唇上强行脱离:“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顾则桉被绑的手抵在贺屿胸前将他推开,但腿上的人身体重心不稳,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头又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压得顾则桉整个人僵在了床头。“贺屿?”顾则桉叫了一声,声音比平时低哑了几分。没有回应,只有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顾则桉靠在床头,贺屿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怕人滑下去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手掌下的腰线劲瘦有力,隔着衣料能感受到肌肤灼热的温度,垂眼看着那张贴在自己肩膀上的侧脸,像猫一样窝过来,睡得毫无防备。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但身体比理智诚实,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全都朝着一个不该去的方向。“真是不知死活。”顾则桉声音低哑,像是骂像是叹。他稳了稳呼吸,把缠在手上的皮带解开,双手穿过贺屿的臀,把人抱起来朝客卧走。贺屿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脑袋往顾则桉颈窝里蹭,嘴唇几乎擦过他的喉结,顾则桉呼吸一滞,脚步顿了顿:“别乱动。”下意识地说出了口,但贺屿完全听不见。顾则桉把贺屿放回床上,看着他呼吸平稳的睡颜很想把人叫醒,伸手去拍他的脸时却又突然停住,犹豫了几秒,手却落在他略微湿润的下唇,拇指摩挲了几下又想起了刚才温热的触感,重重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才起身。出了卧室,顾则桉去了书房,拉开抽屉的手有些发抖,找到白色药瓶倒出三粒药片,犹豫了一下又多加了一粒,药片干涩地滑过喉咙,他靠在书桌上,仰头闭眼,能感觉到那股躁动正在身体里奔腾,像一头困兽。次日清晨顾则桉坐在餐桌边端着一杯咖啡,低头划拉着ipad上的财经新闻。“咔哒”一声卧室门被推开。贺屿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顶着一脸没醒透的茫然踩着拖鞋晃出来:“早安啊,顾则桉。”顾则桉没抬头,淡声回了一句“嗯。”“我发现你”贺屿走到冰箱边拿了瓶水,咕咚灌了两口,才接着说:“你这人没什么礼貌。”顾则桉抬头,像是没听清还是听清了,疑惑:“嗯?”“好几次跟你说‘早’你要么没回要么‘嗯’一声,早晨是一天的开始,从你这儿就泄了我的气。”贺屿懒懒地开口。“”顾则桉不知道贺屿会在意这个,他自己完全没这个习惯,也没人可说。贺屿喝完水,刚准备往卫生间走,突然瞥见顾则桉眼下明显的黑眼圈,步子顿了一下,往回倒了两步:“你昨晚没睡好?眼圈怎么黑成这样?”顾则桉端喝了一口咖啡:“睡得还行。”“真的假的?”贺屿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那就是你在梦里被人追杀了一宿。”顾则桉没理他,只是喝咖啡的动作顿了半拍。贺屿没多问,转身去洗漱,等坐到餐桌时才恢复了八成人气。“欸。”他咬了一口吐司,余光扫过顾则桉端杯子的那只手,伸出叉子戳了一下对方手腕:“你这是什么?”顾则桉一怔,下意识低头。皮肤上隐约还有一圈浅红的勒痕,一看就是被束缚过留下的痕迹。贺屿表情认真起来:“你昨晚……是从床上滚下去了?摔成这样?”“……”顾则桉抬手理了一下衬衣袖口,没有说话。“不对啊,摔了的应该不是这样,看着像是被勒”贺屿盯着顾则桉的手腕,嘴里塞了一口煎蛋,突然联想到他的黑眼圈,瞪大了眼睛:“你昨晚不会是去找别人玩了什么新花样?”“”顾则桉放下咖啡杯,淡淡地吸一口气:“贺屿。”“嗯?”贺屿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在呢。”这人是把他想得多脏多饥渴,上次在法国也以为他要去找别人,顾则桉揉了揉眉心:“被鬼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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