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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鹤京,你听见了吗,我好难受啊!”陶西右的声音又沙哑又崩溃,哭腔很明显。可不论陶西右叫了裴鹤京多少遍,对方就像是自带屏障一样根本听不见。又打了两个干呕,陶西右实在是忍不了一点,破罐子破摔地吼道:“你不想管我,行,那你帮我,帮我点一个……飞、机、杯吧,求你了,我要爆炸了!”说完,他便难耐地把西装扣子给扯开,将衣服脱了,又伸手去解裤子。他的羞耻心和定力此刻已经骤然破裂,再没办法想得长远,只迫切地想解决此刻要命的欲望。想要,很想要,太他妈想要了。裤子扣蹦开的瞬间,一只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陶西右毫无防备,整个人被这股力道贯得向后砸在床上,他本来就看不太清,眼前现在更是一片金光。这只手手指修长,力度大到陶西右喉结咯吱咯吱作响,他根本没法呼吸,下意识去用力抠自己脖子上的手指,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是涨得发了紫。耳朵里面嗡嗡响,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太吵了!陶西右张着嘴,舌头不由自主地往外冒。“现在知道叫了,去喝酒的时候在想什么?”裴鹤京的话说完起码是隔了两秒钟才完整地传到陶西右耳朵里,得益于窒息带来的一丝丝清明,陶西右用尽全力转动自己像浆糊一样的脑袋。“我……呜……”被掐着脖子根本说不来话,陶西右把手松开,向前去摸裴鹤京,摸到对方的手臂,讨好地拍了拍。“咳咳——咳——”终于,裴鹤京松开了手,陶西右趴在床上发出一阵要命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地解释:“情况有点复杂……我现在脑袋不太清醒,说不完整,我明天跟你说,但我……我不是愿意的,我是被他下套了……”那一丝清明说到这里又再次消失,陶西右紧紧地皱着眉,大口chuan着气想去脱掉裤子,却被裴鹤京捉住了手。“呜——”陶西右眼泪鼻涕一起流,狼狈地抬头,急声道:“求你了,我错了!你不管我你走吧,你走吧行嘛?我什么都不要,那个杯不要,人我也不乱找,我就自己弄,我要死了!”确实像是要死了,裴鹤京毫不费力地捏着陶西右的手,能感受到皮肤传来的滚烫体温。眼前是好可怜的一张小脸,额头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眼泪亮晶晶地挂着,嘴角委屈地往下瘪,似乎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哭起来应该会很吵,裴鹤京面无表情地想,手也随之松开。就在陶西右以为得救,要把自己东西掏出来的瞬间,他被人突然抓着手臂提了起来,紧接着,他的后背抵上一堵微凉的肉墙。裴鹤京将人抱在怀里,单手将陶西右裤子扒了。“留着眼泪,夜还很长。”……人一旦沦为玩偶,下场是非常非常悲惨的,因为玩偶不会反抗,掰手掰腿放成任何姿势都可以。一只手就可以决定玩偶的生死。“我草!”陶西右尖叫,“停停停!!!我要niaoniao!!”“我真的恨死你了!我长这么大我……”“求你了,我不这样了,你上我吧,总比这样好……呜!”“你特么的!你爷爷说得对吧,你就是对男人起不来吧!不然……不然你让我在上面吧,我虽然没经验,但是……啊啊啊啊我错了!”“后面不可以!”“裴鹤京你混蛋!”……陶西右就这么骂了几个小时,直到天色微微亮起。裴鹤京甩了甩湿漉漉的右手,他身后床上的人像是一张破毛巾,毫无生气地摊在被子上,一丝不挂。飞到天上又坠落,又再次飞上坠落,循环这个爽到死的过程后,是被掏空身体的疲惫,可偏偏陶西右根本睡不着一点,他还是很想要,但是身体已经不允许。火辣辣的疼,太多次了,估计破皮了都,几乎起不来了,像霜打了的小茄子。于是,欲望便转为了疼痛。好像哪哪都疼,陶西右呜呜地哭着,现在理智稍微回来了四五分,既觉得丢脸又觉得狼狈不堪,他回想起自己骂裴鹤京的那些话,真的完蛋了……他忍不住哭嚎道:“我死了算了!”“死?”裴鹤京洗了手回来,用手掌把陶西右额头的头发往后抹,露出汗津津的额头,“死不了,你的眼泪以后会pradaprada地dior”要死掉的陶西右总觉得这个话特别熟悉,但他现在很痛,没办法集中精力,很快又开始嚎起来了。陶西右哭起来没完没了,一直喊疼,一会儿怪裴鹤京坏,换着花样玩他,片刻之后又道歉,说自己骂人的那些糊涂话都是误会,要裴鹤京大人不计小人过,一会儿又言辞激烈地抨击张文良的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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