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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软绵的姿态,就好像此刻奥洛维金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小虫母都只会咬着唇红一下耳垂,便垂了眼帘细声细气地答应,甚至可能会主动露出肚皮,接受一切以“爱意”为名的蹂躏,仅怯怯说一声“轻点”。奥洛维金目光灼人,带有一种滚烫的热意,落在白色发丝上的手指,却是不经意地碰触了一下珀珥的耳垂。他喃喃道:“珍珠……好乖哦。”珀珥闻言,弯了弯眼睛,尚不知道恍若贵公子般优雅的青年在那一瞬间压抑了他多么肮脏又见不得光的欲望。戴着面具的厄加站在门口,尾勾垂了垂。他总是不知道该怎么融入这样的多人环境,便只能放在角落里用藏在面罩之后的目光描摹着小珍珠的模样。从发丝到唇瓣,细白的脖子、手指,甚至是偶尔会轻轻晃一下的脚……都好喜欢啊。“——好了。”赫伊出声打断了这一场打扮洋娃娃的游戏,目光空茫的珀珥则仰着头,“看”向赫伊。赫伊半跪并膝行半步,他观察更为细致,察觉到了珀珥待缇兰、奥洛维金各种举动中的纵容,这场“装扮游戏”并非是那尔迦人陪小虫母玩,而是彻彻底底反了过来。珀珥在努力地敞开自己,只为回馈那尔迦人曾给予他的照顾和善意。像是一抹莹莹的烛光。敏感且高度自我奉献,甚至是讨好型人格,在获得了一点点爱后,便想要用更多、更多的爱去爱人。赫伊心脏微抽,他问:“您依旧不认为自己是我们所寻找的虫巢之母吗?”这话一出,揪着兔子耳朵的缇兰和手里捏着长发的奥洛维金同时停了下来,就连站在门口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厄加也猛然转动脑袋,死死盯着赫伊,又转而看向珀珥。珀珥点点头又摇摇头,嘴巴张了张,却没能说出来话。赫伊很耐心,他只是温和询问、引导着,“……我还可以叫您珍珠吗?”珀珥颔首。“您能感受得到那尔迦人的呼唤,您也能安抚、并与我们进行精神力链接,您拥有虫巢之母的一切特质,并且我们也本能地知道您就是‘妈妈’……这些都是无需质疑的。”“但是珍珠,为什么要抗拒相信这件事情呢?难道您没有动摇过吗?”赫伊的语速很慢,他给珀珥留下了充分的时间去理解、反应,甚至是思考。目光茫然的小人造人肩膀微塌,脑袋上的兔子耳朵垂得更低了,在片刻的寂静后,他鼓起勇气,声音很轻很轻,“但是,我已经被退、退货了七次呀。”“他们每个人,都、都说会带我走。”“可、可是没有一个人实现。”珀珥仰起脑袋,雾蒙蒙的眼底几乎看不见任何情绪,但只要与他对视的人都会知道,他很难过。像是一块融化掉的小蛋糕。他说:“我……我永远是,被丢掉的。”所以他习惯了,也不会再去奢望什么,也很难相信别人的承诺。比起希望一次一次地破灭,珀珥觉得,只要他不再去幻想,那就不会再难过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沉默着,每个人也都在想着什么,但珀珥不知道,他也没那么想探究。他柔软可欺,但偶尔也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漂亮单薄的小人造人小心翼翼从缇兰的怀里爬起来,在对方欲言又止的神情中,一点一点拆下了发辫上彩色的皮筋,褪下兔子耳朵的帽子,又脱下那身套在睡袍外面的毛绒连体衣。甜美的小兔子把不属于自己的“装点”剥了个干净,甚至很小心地避免留下太多痕迹。所有的东西——除睡袍之外任何一个不属于珀珥的东西,都被他依次整理好,放在了缇兰的怀里,然后将那双他握了很久的半指皮制手套放在了最上面。——皮质材料上还停留有属于小虫母皮肤上的暖意与淡香。珀珥松了口气,揪着衣摆有点不好意思,“我、我原来的衣服……”如果把睡袍也脱掉,他就彻底赤裸了。“想离开这里?”忽然出现的声音打破了原有的氛围,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斯兰静默无声地站在走廊中,竟是没有任何一个高级那尔迦人发现。厄加应激似的紧绷尾勾,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戾气。阿斯兰无视炸了毛的疯狗崽子,只看向站在中央的珀珥,又一次重复了他的问题:“想离开这里?”是那个眼神很可怕但又很烫的人……珀珥耳朵莫名发痒,随即垂着脑袋,老实颔首,“我、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阿斯兰:“那你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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