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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丝斜斜地织着,将苏州城笼在一片朦胧的水汽里。
承瑾抬手按在烫的脸颊上,指尖还残留着梦中陈柏怀抱的温度,那有力的心跳声仿佛还在耳畔回响。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绣架上的《江南雪意》图在烛光下静静铺展,雪中孤鹤的眼睛正对着她,那颗刻着“柏”字的珍珠在雨夜里泛着温润的光,像极了他温柔的眼神。
“羞死人了……”承瑾抓过枕边的素色帕子捂住脸,指缝间漏出细碎的懊恼。自褐衣少年带来汴城被围的消息,她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夜里合上眼便是漫天烽火,偏今夜竟做了这样荒唐的梦。梦里陈柏的声音那样真切,地契上“姜承瑾”三个字的笔触仿佛还在指尖残留,连他身上墨香混着雪气的味道都清晰得不像话。
隔壁屋传来承风翻身的动静,承瑾连忙屏住呼吸,生怕弟弟被自己的动静吵醒。她悄悄下床,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
雨气带着江南特有的湿冷扑面而来,让她烫的脸颊稍稍降温,却也让心底的忧虑愈清晰——汴城被金军围困,陈柏身为锦衣卫,此刻定然身处险境,哪有功夫想什么提亲的事?
她伸手接住一滴坠落的雨珠,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黔山矿洞里那把刺向陈柏的长刀、渡江时褐衣少年塞给她的珍珠粉、珠市摊主说的那句“特意嘱咐把最好的珍珠留给你”……那些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细节,此刻在雨声里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的心缠得紧。
“姐?你怎么醒着?”承风揉着眼睛推门进来,身上还穿着单薄的中衣,“是不是雨声吵到你了?”
承瑾连忙转身将窗户关好,拉过弟弟的手摸了摸:“怎么不穿外衣就过来了?仔细着凉。”她转身从衣柜里翻出厚些的夹袄给承风披上,指尖触到他后背的暖意,心头忽然一软——这世间最珍贵的,不就是身边人的平安么?
“我梦到陈大哥了。”承风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梦到他骑着马从雪地里来,给你带了好多好看的珠子。”
承瑾的心猛地一跳,低头给承风系扣子的手顿了顿:“小孩子家别乱说。”嘴上这样说,耳根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才不是乱说呢。”承风仰头看着她,眼睛在烛光下亮晶晶的,“陈大哥对姐姐好,承风看得出来。上次珠市的摊主都说了,他特意嘱咐把最好的珍珠留给你。”
承风梦见陈柏了,她也梦见陈柏,只是她羞于启齿。
窗外的雨忽然大了些,敲打在窗棂上噼啪作响。承瑾望着绣架上的《江南雪意》,孤鹤的眼睛在烛光下明明灭灭。
她想起陈柏送的平安玉佩,内侧的印记与南海珍珠如出一辙,想起他在黔山竹林里挡在她身前的背影,想起褐衣少年带来的棉袄里暖融融的棉絮……原来有些情意,早已藏在那些不经意的细节里,只是她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快回屋睡吧,天亮还要去锦绣阁对账。”承瑾轻轻推了推承风的后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等承风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她重新走到绣架前,指尖轻轻拂过那颗刻着“柏”字的珍珠。
雨夜里,烛光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承瑾深吸一口气,取过银针和丝线,开始为孤鹤添上最后几笔羽毛。她用极细的银线在珍珠周围绣出几缕飘动的鹤羽,让那颗珍珠在烛光下更显灵动,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绢帕上飞出来,冲破这江南的雨幕,飞向烽火连天的汴城。
不知不觉间,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雨渐渐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承瑾放下绣绷,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晨光透过薄雾洒进屋里,落在《江南雪意》图上。孤鹤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竟真有了几分“鹤鸣九皋,声闻于天”的意境。
“姐,掌柜的派人来说,知府衙门来取《百鸟朝凤图》了。”承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
承瑾回头笑道:“知道了,我这就去把图装裱好。”她小心翼翼地将《百鸟朝凤图》从绣架上取下,平铺在案几上。经过十日的精心绣制,这幅图早已脱胎换骨——凤凰头顶的珍珠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颈间的璎珞仿佛在轻轻晃动,尾羽上的珍珠随着角度变幻着色泽,那双用黑珍珠绣成的眼睛,正含着脉脉温情望向远方。
承风踮着脚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感叹:“姐,你绣的凤凰活灵活现的,怪不得那些达官贵人愿意出千金购买。”
“这是给夫人的寿礼,多少钱都不卖。”承瑾一边说着,一边取过锦盒将绣品仔细收好。她想起掌柜说的“陈大人很快就来苏州”,想起梦中他说的“往后,我陪你一起看江南的雪”,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暖意。
到了锦绣阁,掌柜早已等在门口,见了承瑾便笑着迎上来:“小娘子可算来了,知府衙门的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他压低声音凑近承瑾,“昨晚海商又派人来,说京城那边有消息,陈大人已经处理完公务,不日便能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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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瑾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捏着锦盒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知道了。”她故作镇定地跟着掌柜走进内堂,却没现自己的嘴角早已微微上扬。
知府夫人见到《百鸟朝凤图》时,眼中的惊艳藏都藏不住。她小心翼翼地展开绣品,满堂的人都被凤凰眼中流转的水光吸引,连空气中仿佛都飘着淡淡的桂花香。“姜小娘子好手艺!”夫人赞叹道,“这般灵动的凤凰,怕是宫里的绣娘也绣不出来。”
承瑾浅浅一笑:“夫人过奖了,不过是用心罢了。”她看着夫人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凤凰尾羽上的珍珠,忽然想起陈柏送来的那些南海珍珠,想起他特意嘱咐摊主“把最好的珍珠送到苏州桃花坞”,心头的暖意又浓了几分。
送走知府夫人,掌柜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承瑾:“这是夫人给的赏钱,比咱们说好的工钱多了三倍呢。”他挤了挤眼睛,“夫人还说,等陈大人到了苏州,要亲自为你们做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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