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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还有要事来办,井春便叫来戏院小二,问道:“这戏坊子里那个乾旦身段是最柔的?”
那小二见着两人,又看了看姜和瑾,一副心领神会的微笑,这种情况小二可是见多了,道:“自然是白秋弦了,可真是万般风情绕眉梢,那身段柔的女人爱男人馋的,好几个爷都指名点姓地叫过他呢,可人家是正个八经的伶人,姑娘,您就别想了……”
井春也没忍住这小二的想象力太过于丰富,但又看了姜和瑾一眼,姜和瑾却是一副阴鸷的模样,井春便故作正经起来,轻咳了几声问道:“那今夜那白秋弦要唱什么戏?”
“霸王别姬。”
这可是一个好折子,井春淡然一笑,“几时开唱?”
“大概酉时四刻,离现在还有一个时辰。”
反正在茶楼是等,在这戏院也是等,在戏院井春还自在些,索性便要等下去,又问了姜和瑾一句,“少爷要等吗?”
那小二还在,井春自然不想让姜和瑾暴露了身份,故称了一声,“少爷”。
在姜和瑾看来,这井春倒有几分机智,至少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等。”
见姜和瑾答应,井春便要起身离开。
“你去哪?”
“离唱戏的时间还早,小人去买个花,劳烦少爷帮忙占个位。”
搞了半天井春让问姜和瑾愿不愿意等下去的原因竟是让姜和瑾占个位。
井春有心解释道:“二楼的位置极好,视野宽阔,不挤,声音也能听得明白,一会儿戏院里的人就多了,肯定一窝蜂地二楼跑,总不能见这个位置被他人抢了去吧?”
姜和瑾微微攒眉,“那你买花干什么?”
“若是想要见上那位白秋弦一面说什么也要有个表示,您见过空手见伶人的吗?”
这花时心意也是借口,即使这花没能送给白秋弦,但就算送给其他伶人指不定还能见上白秋弦一面。
话音刚落,井春便下了楼,
穿过街市,到了花坊,许是想起了双清花坊,井春联想起何越安的案子来。
这何越安的案子倒也不复杂,只不过牵扯到一个报假案的事情上来,处理起来还是有些流程要走的。
井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后续可还要再问问的。
井春挑了个竹编的花篮,又按着自己的喜好买了些花,可想向来自己又不会摆弄,便只能统统放进了花篮里。
买完这些,井春便又回了戏院。
二楼上,姜和瑾端坐如初,没有丝毫的变动,唯一变化的便是原先的戏院小二位居一楼。
姜和瑾见着井春带着的花篮,竟没想到如此不忍直视。
“这花篮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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