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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星来到公厕里,把身上的钱留下十元,其余的都塞在自己缝在内裤上的一个口袋里。
穿好裤子,舒星又拿出拿块玉佩看了看,这是一块纯白色玉佩,拿在手里有点凉快,并没有裂痕。
玉佩有木棍火柴盒那么大,但只有火柴盒一半厚,正反面什么也没雕刻,白板一块。
玉佩好像不是塑料的,难道是真玉,舒星也没见过真正的玉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块玉佩比塑料的假玉佩重一些,因为班上有同学曾经花几元钱买了个,当时拿到手上玩了一下,很轻。
上面的小孔中系着红丝绳,下面小孔中则是系着金色的流苏,这应该是古人挂在腰间的玉佩。
可现在谁这么挂啊,小贩把上面系的红丝绳也弄得较长,可当项链戴在脖子上。
由于是热天,里面穿了一件背心,外面穿一件衬衫,现在主流的穿法。
几年后才光穿一件衬衫,里面不穿背心了。
舒星把玉佩放在衬衫与背心之间,但那金色的流苏把有点硌人。
把流苏解下来放进裤子口袋里,这下舒服多了。
双休日没施行多久,星期五下午基本就没课了,附近的学生,老师都回家了。
这时,健康学校外基本上没什么人,但倒霉的舒星遇上了几个混混。
校外常有混混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拦路抢劫学生的钱财。
曾有老乡说有几个混混还有自制的火枪,健康学校比较偏僻,附近又没有执法所。
这些混混很嚣张,上来就要舒星给他们几个钱花花。
舒星今天也很火大,观察了一下这三个混混,他们身上好像没家伙。
“老子没的钱。”舒星吼道。
一个穿花衣服的混混:“狗日的,没钱还这么嚣张,兄弟们,打它。”
说着,就对舒星面部打来一拳,舒星是个沙鼻子,一碰就流血不止的那种鼻子。
舒星鼻孔里鲜血直冒,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才被搞去二十元钱的舒星火也上来。
摸了一把鼻子,手上一摊血就和对方扭打起来,但是双拳难敌六手,舒星被打倒在地。
但对方三人的衣服也被舒星扯破,并糊上了很多鼻血。
这时,从学校方向来了六、七个人,其中一人道:“那不是舒星吗,他被混混打了,上啊,打死那几个混混。”
由于还有好几米距离,那三个混混见势不妙,马上逃跑了。
几人来到舒星面前,舒星一看,原来是太顺县的几个老乡。
赵明:“怎么回事啊,舒星?”
“几个混混想抢我钱,打不过他们,谢谢老乡解围。”
钱顺:“你看你流好多血,来,给你点餐巾纸。”
说完钱顺拿出一小包装的餐巾纸,抽了几张给舒星。
舒星接过餐巾纸,把其中一张揉了下,撕成两节,塞进鼻孔里止血。
“谢谢,没事,我这是沙鼻子,容易出血,一会就好。”舒星塞着鼻子,张口呼吸,说出的话嗡声嗡气的。
“你们几个是去看通宵录像?”
孙洪:“是的,双休日太难熬了,睡也睡不起,反正录像厅一元五角看两天,可边看边睡觉,睡醒了再看。”
“那你们看去吧,我是去不成了,我得洗澡去,被打的浑身酸痛,得躺床上休息。”
李存:“这些混混怎么就没人管,天天有人被抢,以后到哪去还是得结伴。”
两部分人分开,六、七个的去录像厅一条街去看盗版录像。
人家那边新片上映没两天,这边七、八个录像厅就拿到了盗版的录像带,还便宜,一元五角看到你不想看为止。
这边,舒星回到寝室,路上碰到舒星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常常有人这样从校外回校,只不过,这次舒星血有点多而已。
单独出校没被抢的要么是运气好,要么是本地人。
以前舒星运气都很好,今天肯定是在玉佩小贩那沾了霉运。
舒星在寝室里找好一套干净的衣服,拿上肥皂和香皂,提上提桶去学校的浴室里洗澡。
公共浴室有很多小隔间,热天用冷水洗澡,冬天到锅炉房那接热水,一角钱一桶。
到了男浴室,找了个隔间,关上门,脱掉衣服,把玉佩也取下来准备放到一边。
玉佩从取下来,拿到手上时,塞在鼻孔里的餐巾纸刚好掉了,几滴鼻血也落下来滴到玉佩上。
血液被玉佩吸收,而这时舒星眼前一黑,瘫坐在地上。
下一刻,浴室隔间里的舒星突然消失,随之不见的还有那块玉佩。
舒星现在站在一个地方,农家小院,一栋房子,竹篱笆四周围起形成小院。
小院东侧有一口井,小院外边是杂草地,长满了杂草,还有一些开着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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