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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相信,那就挖个地窖多囤点粮。项老爷子微眯眼,整个村都是一个姓,族老们的亲戚更是七扯八带。只要他告诉族老们这件事,族老们就会偷偷的告诉他们的兄弟侄孙后辈们。因为里正交待过不要让他们说出去,所以挖地窖囤粮这件事,则是偷偷进行。明明大家都在做,但大家都不会摆在明面上来。这样,家家都有地窖,但谁也不知道谁家的地窖在哪里。项老爷子想到全村人都在夜里挖地窖囤粮,眼里就带了笑。饭后,项瓷搬张小板凳,坐到院门口抽烟的项老爷子旁边:“爷爷,族老们会把挖地窖的事,悄悄告诉他们对吧?”“他们知道后会告诉他们的兄弟姐妹,然后咱们整个村都会挖地窖是吧?”项老爷子惊讶项瓷的聪明,脸上带了笑:“是啊,他们都会挖地窖做好准备。”项瓷又好奇的问:“那她们会告诉她们的娘家吗?”项老爷子坚定摇头:“现在不会。毕竟刚出地震这件事,她们若是再说这事,会让那些人心生恐慌。而且挖地窖的事,本来就是偷偷的,如果她们现在说了,会得不到好。你看,你奶奶她们就没说。”项瓷托腮望向前方的黑暗:“她们以后会说是吗?”项老爷子没有犹豫道:“你奶奶她们会说的,但不会说的很明白。”项瓷明白,虽然嫁了人,但家里都是有老子娘和兄弟姐妹们,想自己活着时,也想让他们都活着的。只是事情后面会发展什么样,那就只能靠个人领悟,并不是你说了他们就会听的。爷孙聊了后,项瓷沉默几分再回房间。梦里再一次被杀死,项瓷醒来时,天也正准备光亮。项瓷想到梦里因为自己跑摔了跤,然后被野兽围攻的场景,没有再睡。收拾好自己,都已经到了院子里,项瓷又转到项婉的房门口,敲门:“四姐。”项婉也刚醒,听到项瓷的声音,起身披衣服:“来了。”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项瓷,项婉惊讶道:“怎么了?”项瓷看着身材姣好的项婉,微挑眉:“你昨天跑的太慢了,起来陪我跑步?”项婉:“……”洗漱好后的项婉,跟在项瓷身后跑步,小声问道:“是不是在你梦里我跑慢了被野兽吃了?”要不然怎么突然想着要让她跑步?项瓷没有迟疑:“嗯,梦一次死一次,每次死法都不一样。跑慢不是被男人抓着杀了,就是被野兽咬死。”说的是她自己,而不是项婉。项婉哦了一声:“那还挺新鲜的,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见识身边人是怎么死的。”上了岁数的老人,一般是在梦里睡死的,谁能见着?那些上山被野兽咬死的,更没人看到。项瓷看着淡定的项婉,真心佩服她,也佩服自己,她现在对于梦里自己的死法,已经很淡定了。经过地震这一事,家里人见到项婉项瓷在跑步,并没有取笑,反而也加入这样的跑步中,只在自己家院里跑。地震让他们知道,跑的快才能活命。项老爷子看到家里小辈们都这么积极努力,很是开心,就该这样努力的活着。他背着手去村里看看,也要组织村里人帮着房屋倒塌的村民们,重新把房屋做起来。项瓷跑的满身大汗,待汗流干后,洗澡收拾,吃过早饭后,找到项老爷子:“爷爷,我有话要和你说。”家里人一听到项瓷这样的话,顿时后背一紧,齐齐放下手上动作,全部都看向小七,是又看到了什么危险吗?这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活啊。项老爷子亦是呼吸一紧,心猛的一跳:“你说。”这意思就是让小七当着家人们的面说,不需要避着家人们,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不再差那两句危险的刺激。项瓷把手上纸张递给项老爷子:“我的梦里有大雪,雪很大很厚也很冷,很多人都冻死了,所以我画了这个。”项老爷子接过纸张,看着上面实实虚虚的线路,皱眉不解:“这是什么?”做火炕家里人也趁机凑过来看这幅项老爷子也看不懂的画。“这画的是什么?这些线看着好奇怪。”“我好像有点看懂了,像是房子,这是房子吧?”“你这样一说真的好像是房子,但我不明白,这房子看着好奇怪。”听着家人们对画的评判,项瓷终于解释给他们听:“这就是房子,只不过这个房子是里外两层的。”“这个是火墙,这是火炕,冬天的时候,把火墙和火炕烧起来,整个屋子里都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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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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