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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徽音碎碎念,也没指望一个昏迷的人回应她的话。“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上山采些止血化瘀的草药。”秦徽音说道,“幸好我之前是个杂事博主,带着粉丝去野外求生,教他们辨认野外草药的直播任务做了几个月,要不然还真摆不平这件事情。”:救反派秦徽音先烧了水,用冷却的温水清洗他身上的伤口。她一边擦拭一边观察宋睿泽的反应,在看见他皱起眉头发出难受的哼唧声时,低头吹了吹他的伤口,试图为他减轻点痛苦。“真是不要命了。”“现在知道疼了?晚了!”秦徽音嘴里吐槽,手里的动作却越来越轻。等她把他身上的血渍清洗干净后,在房间里一番翻找也没有找到干净的布条,只能撕下自己衣裙的内衬。她用布条包扎好伤口,为他盖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取下他家的镰刀,背上他的背篓上山采药了。她刚走,躺在那里的宋睿泽睁开了眼睛。他刚醒不久。在他刚有意识的时候,听见秦徽音吐槽的声音,难得的没有暴戾的情绪,而是装作一无所知的任她折腾。他想坐起来,但是腹部一阵绞痛,伤口再次涌出鲜血。在感受到湿润的鲜血时,闻着空气中散发的血腥味,他突然有种‘就这样结束吧’的想法。秦徽音没去多久,很快便带着新鲜的草药回来了。她清洗了草药,把草药一分为二,一半是外敷的,一半是内服的。她先把内服的用锅煎上,再把外敷的用木锤凿烂。她带着凿烂的药泥回到宋睿泽的房间。“算你命大,遇见了我。我们打个商量,你看我救了你,你醒后能不能别吓唬我,我胆子小,经不起吓。”“你从小没了娘亲,现在又失去了父亲,大家都不喜欢你,但是你是你,为什么要别人喜欢?你要自己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个药有点冰,涂抹上就不疼了。”秦徽音为宋睿泽上好药,重新包扎好。当看见布条被浸湿时,再次撕下裙摆的内衬。她回到厨房,把灶里的柴火取一部分出来,让大火转为小火慢慢煎。在等待的过程中,秦徽音看着凌乱的厨房,犹豫了一下还是动手收拾起来。作为一个经常在厨房待着的人,看见这么脏乱的厨房,真的是折磨她这个强迫症兼洁癖症。药煎好后,她用井水冰上。她回到宋睿泽的床边,见他已经醒了,把药碗放下后后退几步,真诚地说道:“我发现你晕倒在门口,就把你背进来了。我略懂些草药,看你又是发烧又是受伤,需要马上把病情控制住,就自作主张去采药了。你要是不想喝,那就不用喝。我只是看在宋叔的面子上不想看你死在自己家里。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宋睿泽看着秦徽音如同老鼠见到猫似的逃走了,轻嗤一声。他的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药碗上。腹部伤口的确不那么疼了。他明确感觉到了伤口不再渗血,应该是止住血了。他当然会喝。她们母女俩吃他爹的用他爹的,那一年还一直使唤他,要走还把他家的地都卖了,现在只是给他煎个药,有什么不能喝的?至于担不担心她动手脚的问题,那更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她费尽心机为他擦拭伤口,又是包扎又是采药来煎,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下毒?她应该不是这样的蠢货吧?宋睿泽挪到床边,伸长手臂抓住药碗。他低头闻了闻,那难闻的药味让他皱起眉头。秦徽音去而复返,看见他嫌弃的表情,说道:“良药苦口。你的伤口都化脓了,必须消炎才行。对了,等明天我进城卖货的时候再给你买瓶外伤药回来。还有你现在伤成这样,应该没办法做饭,等会儿我给你送饭。你就当我为之前的事情愧疚,想要弥补你好了。你也别怪我娘,她带着我流浪了很久,遇事最先想到的是规避风险。”“我知道这对不起你。我娘犯下的错,我来弥补。当然,前提是你不嫌弃的话。你要是看不上,当我没说。”秦徽音这次是真的走了。宋睿泽的眼里闪过不屑。她娘带她流浪很久关他什么事情?她们娘俩受的苦,凭什么让那个老头子承受后果?不过,那老头子色令智昏,自己经受不住女人的诱惑,也不能全怪那对母女。秦徽音走在乡间小路上,低头闻了闻衣袖上的味道,皱起眉头:“这个味儿也太难闻了。”“你别过来……不要……”秦徽音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而且听这内容也不对劲,像是经常在电视剧里看见的经典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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