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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众人即刻回头去看袋子。“真的不同哇,小四嫂,你厉害啊。”十爷眼睛直放亮光。九爷拍了下十爷的大脑门:“这时候你还有闲心拍马屁!”即刻转头看向的府尹:“刘瑜,你还不招”刘瑜额头上已经开始落下汗来了,却抿着唇一声不吭。四爷:“刘瑜,你说出粮食的下落,爷不会为难你,还可宽大处理。”刘瑜嘴唇微动,看了眼四爷,终究什么都没说,手上拿了个什么东西便想要往嘴里头塞。“他要自尽!”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声。刘瑜到底是一个文弱书生,又年纪大了,不过三两下就被治住了,毒药也被抠出来。“主子,这是他手上的东西。”不语呈上来。四爷瞧了一眼:“拿给太医瞧一瞧是什么东西。”刘瑜被夺去了药,整个人有些呆滞。四爷眯着眼睛:“把他下巴卸了,看着点儿,别让他死了。”“他可有家眷?”三爷问道。边上留着两撇胡子的府丞即刻回话:“没没有,大人如今孑然一身。”这话一出,众人都惊讶起来了。“这一把年纪还未娶妻?”九爷问道:“他看上去年近花甲了吧?”府丞回到:“大人他曾有一发妻,早丧,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他也未再娶。这么多年,大人一直为了晋阳城操劳,从未想过他自己。他今年方才四十有七,还未到知天命,却操劳的鬓发皆白。他真的是好官,求四贝勒您高抬贵手。““满口胡言!”九爷脸色不好看:“当真是为民的好官,为何他偷梁换柱?”“就是,好官他会偷粮食?”三爷恶狠狠地瞪了那府丞:“你们这些个蛀虫,还说这城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可街上那些个平民为何穿衣利落?灾害这般严重,那些真正的灾民又去了那里?从你们嘴里面说出来的,就没一句实话。”府丞听了,当下磕头:“大人真的是个好官啊!真的”四爷凝神看他:“爷并非不给他机会,粮食放在什么地方了?你只要说出来,或许你家大人还有命。”府丞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去看向刘瑜,接着,倒是闭嘴不言语了。四爷眯眼:“把两人分开关押。”接着,又对着九爷招手,同九爷耳语一番。九爷一愣,倒是抱拳应了一声,带着人便出了门。三爷抓耳挠腮:“老四,你们说什么了?啥是爷不能听的?”四爷道:“三哥,不过是让九弟去审人。”三爷翻白眼:“审人有啥不能听的?”四爷只笑:“污秽的,不得进耳。三哥好生歇歇吧,如今天色晚了。明儿个天亮,烦请三哥带人去膳堂盯着些。莫要出了事儿才好。”回头又看十爷:“十弟,明日带人出去追粮食的下落。”十爷即刻抱拳:“是!”晚间,用了膳食,温酒却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爷,你说粮食会被藏在什么地方呢?他们晚上又都去干什么了?该不会府尹带着众人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吧?”晋阳的雪灾严重,但是她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尸体。房屋坍塌严重,还有些屋子门前的雪已经清理了,但是也瞧不见人,这人都去了哪里呢?四爷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了敲,忽然揉了揉温酒的脑袋:“你还真是个小机灵。”即刻回头吩咐:“不言,去外头将消息散播出去,便说是刘瑜监守自盗中饱私囊,性命保不住了。”皇家的人,哪有一心一意?“啊?”温酒一愣:“我机灵什么?”满脸困惑地看着四爷。四爷却没有解释,只看她:“你今日怎的吃的这般少?一整日都没嚷嚷饿了。”温酒摸了摸肚子:“其实吃饱了的,爷忙着,我自然要学着懂事些。”四爷看着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忙也不用受委屈,晚膳你用的少,再叫人去给你做些零嘴儿来吃,别饿着肚子。”这小丫头平日里比自己吃的还多,今儿晚膳不过就吃了几口,怕是也惦记他呢。温酒摇头:“真不饿。”四爷笑:“忽然想起来,今日你立了功,说吧,想要什么。”温酒一愣:“要什么爷都给吗?”四爷诧异挑眉,忽而摊手:“爷有的,都给。”温酒忽而笑起来,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要这个。”四爷微微拧眉:“又要扣子?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四爷到底忍不住问出来。温酒却笑:“扣子自然没什么好,只不过,这第二个扣子,是离爷心最近的地方。我家乡有种说法,若是男人将第二颗扣子给了姑娘,那就是将一心一意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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