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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叹息,感受着龟头重重撞上花心的微妙酸胀,“……这么深。”
她并不急于动作,而是刻意悬停在那里,只让臀瓣以一种极缓慢的、磨人的节奏轻轻画圈,让两人紧密相连的肌肤摩擦出细微的水声与热度。
在这令人心跳停滞的间隙里,她侧过脸,吐息湿热,声音压得极低,像裹着蜜糖的毒药:
“告诉我,浩辰……”她的内壁应景地微微收缩,深深地那根深埋其中的肉棒,“你是不是想着……或许某天小宇会像这样偷看我,甚至……忍不住碰我……”她湿漉漉的唇瓣几乎贴着他的皮肤开合,“如果这样…你的肉棒…会有什么反应呢?”
黏腻的爱液因这细微的动作,从他们紧密交合的部位被挤压出来,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无声地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小曼背对着浩辰,看不见他深沉的眼神,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他原本游走的手停顿在半空,喉结滚动时带出干涩的嗓音:“别胡说…他是我堂弟。”这辩解显得虚弱而闪躲,与他身体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竟又胀大一圈,硬得发烫,凸起的青筋搏动着抵上最敏感的那点,仿佛被这番悖德的想象彻底点燃。
她低笑起来,臀尖恶意地向后顶弄,感受到体内那物又跳动着胀大几分。
染着情欲的沙哑气音像羽毛搔过他耳廓:“那不是你先挑起的问题么?……何况,堂弟…不也是男人?”湿热的穴肉吮吸着,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黏腻的水声,“我弯腰给他讲题时…衬衫纽扣绷得那么紧…他桌下的裤裆会不会早就支起帐篷了…”
浩辰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眼底翻涌着痛苦的挣扎,却被更汹涌的兴奋彻底吞没。
他喉间滚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小曼…你快闭嘴…”可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言语,双手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肢,肿胀的性器发狠地撞进她湿滑的深处,每一次顶弄都带着近乎惩罚的力道,将床架搅得吱呀乱响。
小曼的呻吟陡然拔高,化作一串破碎而甜腻的颤音。
“你硬得更厉害了……是不是光想着那个画面就受不了?”她的内壁应和着话语而绞紧,像有生命的软绸缠吮着他,“再想象一下……我怎么被他偷偷触摸,亲吻……”
浩辰的喉间迸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小曼…你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他的肉棒已然绷紧到极致,前端不受控制地搏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些旖旎的幻想与现实的撩拨彻底击溃。
就在他即将抵达顶峰的瞬间,小曼腰肢灵巧地一旋——温热紧致的包裹忽然撤离。
灼热的精液顿时激射而出,尽数溅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
白浊的液体沿着微微凹陷的脊柱沟蜿蜒而下,掠过腰窝,最终滴落在深色床单上。
浩辰仍维持着冲刺的姿势剧烈喘息,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情欲与猝不及防的错愕。
他怔怔望着那些正从她腰际缓缓滑落的液体,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小曼转过身,红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舔了舔嘴唇,暧昧地笑着:“对不起,学长,不要忘了你这周刚才已经内射过了,现在只允许射在外面哦。”她的语气带着挑逗与娇软,但又勒紧了给躁动的野兽套上的丝绒缰绳。
潮退片刻,小曼靠在浩辰胸口,脸上还带着事后的潮红,喘着粗气,红唇微张:“刚才好刺激,每次提到小宇,你都硬得跟铁一样,胀得我好满。”她的语气带着戏谑,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芒,还在回味刚才的禁忌快感。
浩辰不置可否,喉间发出一声低笑:“要不你……对小宇测试测试,那小子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么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眼神扫过小曼的嘴唇,像是被她的挑逗勾起了某种隐秘的兴奋。
小曼轻笑,翻身坐起,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曲线在濡湿的衬衣下若隐若现。
她斜眼看着浩辰,语气带着嘲弄:“你这人真是恶趣味,连自己的堂弟都不放过。你不会真想我和他做吧?”
浩辰的眼神一暗,呼吸略微急促:“那当然不会,毕竟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女人。”他的语气带着占有欲,手指不自觉地捏紧她的腰。
小曼“呸呸”两声,推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谁是你的女人啊?想得美,不是我!”她的语气轻快,带着几分撒娇,但随即神色一变,认真起来:“浩辰,我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逢场作戏而已。你别真以为我什么人都上。”她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笑:“不过……测试小宇的想法,我倒可以考虑考虑。那小子偷看我的时候,眼神确实好玩得有些可爱呢。”
她故意拖长语调,观察浩辰的反应,继续说:“但先说好,我不会跟他做的,最多逗逗他,看他能憋成什么样。”她的声音带着戏谑,忽然贴近他滚烫的耳廓,呵气如兰:“等那孩子慌得再打翻水杯,学长就该把我按在窗边……”圆润的甲面划过自己锁骨,“把偷看的刺激,变成弄花我口红的力气哦。”
浩辰的手指突然把住她的腰,声音沈得发哑:“小曼,你这是在玩火。”
她反而笑着迎上去,用鼻尖蹭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对呀。”牵引他的掌心按在自己起伏的胸口,“我的身体只是燃料。”
忽然咬住他喉结轻轻厮磨,呼出的气息烫得像火星:“而你——”指尖划过他剧烈跳动的颈动脉,“才是这把火里的氧气。”
湿淋淋的睫毛抬起,瞳孔里映出两人交缠的倒影:“不如看看…到底是谁先被燃烧殆尽?”
******
周四的下课象征着补课的第一周终于结束了。
小曼裹着一身寒气推开门,鼻尖冻得微红,却在看到满桌满桌半成的菜肴时瞬间亮起了眼睛。
“回来啦?”我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正好,等你洗完澡,我的油焖大虾就能出锅了!”锅里的虾壳已经有些油亮鲜红,葱丝的香气热腾腾地弥漫开来。
她连西装外套都来不及脱,像只被鱼腥勾住的小猫般凑过来,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好香啊……你今晚居然做了这个!”
当她从纸袋里拿出一瓶红酒时,我愣了一下。
“这是?”语气带着点点惊讶。我们向来只喝啤酒或菠萝啤这样的酒精饮料,红酒很少很少会出现在我们的购物单上。
她却已经利落地找出开瓶器,笑眼盈盈:“庆祝一下嘛!”冰凉的玻璃瓶身碰到我的手腕,“庆祝小曼老师第一次靠双手养活自己,我们第一次真正经济意义上的同居……”她踮脚凑到我耳边,热气呵得人发痒,“……还养了个贤惠的男朋友。”
不一会儿,筵席已成。我们摆好碗筷,甚至找出了两个很少用的高脚杯,像模像样地倒上红酒,仿佛在玩一个扮演大人的游戏,笨拙却认真。
酒液注入杯中时漾起瑰丽的光泽。
她举杯的样子其实很生疏,杯脚握得太紧,碰杯时发出清脆的叮声。
喝第一口时明显被涩得皱鼻子,却还要逞强抿出笑意:“好喝!”
我们开始边吃边聊,说起这两天各自遇到的琐事——她提到学生解题时闹的笑话,我说起尝试新菜谱的成败。
餐桌上方的吊灯投下暖黄的光晕,她刚沐浴过的发尾还氤氲着水汽,可身上却仍是那件出门穿的白色衬衫。
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她裙摆下——等等,那层透着肌肤光泽的深黑色,分明是今早她出门时穿的那条加厚连裤袜。
“咦,你洗完澡怎么没换衣服?……”我刚开口,桌布下忽然传来布料摩挲的细微声响。
一只裹着丝袜的脚悄然钻出拖鞋,带着沐浴后未散的温热,轻轻踩上我的小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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