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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出了稀薄的汗,眼角红润,残留着没被纸巾擦干净的泪痕,亮晶晶的水光点缀在oga清秀又温顺的脸上。宋年觉得自己的后背也流了很多汗,多到让他的衣服黏在皮肤上,纠缠着他、包裹着他,让他呼吸不畅。即使再开窍,也貌似实践经验不佳,宋年迷迷糊糊地想,如果可以打分,方先生可能会挂他科。因为从开始到现在,alpha对他的挑逗没有任何反应。潮湿黏腻的肌肤,充满香气和魅惑味道的口腔,最先沉迷的人成了宋年自己。他想回应alpha的调侃,但口舌里充斥的木质淡香让他犹为着迷。不经常得到伴侣信息素抚慰的宋年,珍惜眼前难得的机会,自私地先满足自己,因此没有听到方静淞的出声制止。直到男人贴着他喉结的手指转移阵地,按住了他的后颈。宋年咳了一声,有些岔气,他抬头看向椅子上的人,视线尚未回焦,就察觉后颈一痛。方静淞隔着抑制贴,用手指刮蹭了一下他的腺体。宋年没什么自制力,面对自己的丈夫好像也不需要自制力,他眼眶泛酸,坦诚直白,尚含着哭过不久的湿润和方才的短暂情动,视线朦胧。眨一下眼,房间里的灯光就在眼前被割成细碎的光点,暧昧的、美丽的,贴合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一起乱舞。他和alpha对视两眼,没等来下文,便继续埋头。后颈接着又是一痛,夹杂着腺体被触碰带来的刺激感,宋年没忍住“嘶”了一声。“疼吗?”方静淞问。不是贴心问候,更不是为接下来的举动征求意见,宋年在被问话之后感受到后颈处硌着一个硬物。他没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诚实回答方静淞的提问:“有一点。”后颈腺体是oga最脆弱的地方,是性别的一种标识,承载着被伴侣标记的义务。摩擦腺体,更是一种性暗示。宋年不禁缩了一下脖子,腺体那块儿的皮肤过于软,也过于敏感,被一直触碰的感觉让他不舒服。但他显然没长记性,很快又低下了头。方静淞眸色微冷,摸到宋年的腺体,打圈划动,然后屈指,一下一下轻碾正中央的那块凸起。正埋头动作的宋年浑身战栗了一下,抖着肩膀从嘴里溢出一声呜咽:“别,别碰……”犹如被踩中尾巴的猫,宋年叫了一声,终于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在刮自己的后颈。戒指。alpha的婚戒。仿佛暗示他对婚姻的忠诚有疑,每刮蹭一下,都像是惩罚。太过刺激,宋年受不了,喘着气让方静淞松手。“……好疼。”方静淞不放过宋年的任何一点反应,淡声问道:“只有疼吗?”“唔。”戒指再次磨到腺体中间,宋年又疼又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过于干涩的摩擦,没有信息素和alpha的情话加以辅助,很快宋年就觉得痛大于爽,皱着脸要躲开。方静淞却不给他反抗的机会,逼迫他承受。戒指冰冷的金属质感,与腺体只隔着一张薄薄的抑制贴,alpha划动手指,以一个刁钻又恰到好处的角度研磨着宋年的腺体,直到一点点榨出他的眼泪。“不要,不要碰!”宋年承受不住,尖叫一声,抖着身子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方静淞另一只空出的手从前面及时掐住宋年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分毫。“为什么不要?”他没有折磨人的恶趣味,这般不过是给宋年一个警告。警告他擅自主张的勾引。长达十五分钟的折磨,宋年最后在方静淞的怀里瘫倒,人又哭了,哭声比刚才道歉时更小,声线却更缠绵。宋年哀哀戚戚地伏在他的腿上,头枕着他的膝盖,抽泣一声抖一下肩膀。方静淞整理皮带,低头瞥见一行眼泪从宋年的眼角滑过,又被oga抬手擦掉。“我不喜欢这样。”宋年扁着嘴对他撒娇。竟以为刚刚只是alpha的特殊情趣。蠢到无可救药。方静淞右眼皮直跳,伸手将手帕扔在宋年脸上,闭眼忍耐:“把下巴上的口水擦掉。”宋年直起身,“哦”了一声,依旧跪坐在方静淞的腿间,好在书房铺了地毯,不然膝盖早该磨破了。如此没体统,没体面——方静淞简直不能多看一眼。宋年却没忘记初衷,瞥了眼丈夫的裤子,轻咳一声问道:“这样……够吗?”方静淞立马警告:“收起你廉价的想法,真要弥补,就学会安分。”在意伴侣的喜怒哀乐、即使失忆也反思自己对婚姻的忠诚度,怎么不算另一种安分呢?宋年腹诽丈夫的古板,小心思全跑到刚才alpha面对自己的“弥补”而丝毫没反应的模样,暗忖方先生该不会是不举……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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