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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阙你放心,答应你进剑宗的事我绝不会食言,我回去后就给你安排外门弟子的身份,你依旧可以进来剑宗修炼。”暮寒灼满脸诚恳道。“嗯”姜阙没精打采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怪他遇人不淑,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那尽快吧,我现在已经没有住处了,暂且在客栈歇脚。”姜阙说道,以他上次救了暮寒灼的情分,他接受对方安排接受的毫不愧疚。若不是这人,他也不至于血毒不到一个月就提前发作了。暮寒灼点点头,随即一把从身后抱住姜阙腰身,轻轻摩挲着,“上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几乎记不清了,这次没喝多少灵酒,我们”姜阙一把挣脱。暮寒灼脸色失望了下,还想再抱过去。就听姜阙定定道:“今日之后,我们就一刀两断,你马上就要成亲,我们之间再无可能,我也不会纠缠你,进宗门一事就全当你对我的报”答。话还没说完,姜阙就忽地睁大了双眼,一道粉雾散去,浑身难以动弹。眼睁睁看着一双手攀上来。“何岩的东西还真管用。”他早死了。暮寒灼抱住姜阙道,眼神有些涣散,明显是酒力发作了。“阿阙我舍不得你,你放心,我会一直庇护着你的,我还没尝出媚骨之人是什么滋味的,你让我试试好不好?”暮寒灼目光着迷道。总觉得姜阙那双圆溜溜的杏眼看着他怪不舒服的,随手扯过一截腰带给他蒙上。腰上一凉。姜阙羞辱感顿时袭上心头。比以前有次被沈丹鹤误认成白念慈把他抵在地上还要耻辱。拼命催动自己体内少的可怜的灵力,连胸口道侣契的灵力都被抽动,缓缓发着烫,仿佛知晓主人此刻有多怨恨一般。怨恨沈丹鹤害他患上血毒,只能一个大门派一个大门派地找解毒之物,怨恨暮寒灼不把他当人,玩弄他感情。怨恨他自己识人不清,把自己陷入这般茍活的境地。姜阙死死攥紧了双手,闭上了双眼。却半晌发现身上人没有丝毫动作,一歪头从床榻上倒了下去,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一柄灵剑钻入他怀中,安慰似的蹭着他。是灵犀剑。姜阙胸膛起伏着,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是那人的剑救了他,喂养了大半年天材地宝的灵犀剑重新苏醒了剑识。可是太晚了,他都打算放下沈丹鹤了。姜阙感受着缓缓恢复知觉的四肢,暗暗决定要洗心革面、不再想着走快捷方式,努力修炼依靠自己,把以前落下的都捡回来,愤恨踢了一脚暮寒灼,系紧腰带就推开屋门跑了出去。正正擦着一道朝这边走来的高大身影过去。男人拧眉看了他一眼,冷峻面容盯着有些眼熟的背影,随即瞳孔一变,“不好!”立马扭头冲向自己侄子所在房间中。片刻,看着衣衫不整的屋落黑了一张俊脸,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都想把他掐死,居然欺辱别人。暮轻沉一看就知晓姜阙又是一个被这人外表迷惑的青涩少年。厌恶地没忍住掐上暮寒灼脖颈,恨不得把他掐死,咬牙了半晌还是松了手指,狠狠剜了他几眼,若不是这人是他侄子他早杀了这荒淫无耻的纨绔。重重拍了几下他的脸都没把人叫醒,这才面色一沉输入了灵力查探。“这是”暮轻沉瞳孔一缩,猛地扭头驱剑朝头顶袭去。锃亮剑光带着摧枯拉朽、足够将房屋瞬间轰出一个窟窿的悍然气息朝躲灾梁上的身影袭去,却被轻飘飘一道剑气止住,一道落下地的俊逸身影令他震惊的睁大了双眼。白衣无双,清冷绝艳,淡漠面容缓缓扭头。“沈”沈丹鹤轻笑一声,“管好你家的人,若再敢招惹他,下次我可不会给你留一丝生机。”暮轻沉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回鞘的灵剑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般嗡鸣颤抖不止。直到白衣身影轻飘飘离去,才沉寂了下来,暮轻沉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有些心惊肉跳。那人居然没死。十年前夺得修界青云比试第一的人,那个恐怖至极的天才剑修,当年在台上一剑险些将他毙命的人居然没死?!他和刚才那个人什么关系?暮轻沉皱了皱眉,半晌思索不出什么,看着地上的人恶狠狠踹了一脚,招惹谁不好?!招惹那个人的人!若不是他兄长就他这根独苗苗,他才不会管这个不思进取的纨绔!净惹麻烦!暮轻沉决定等暮寒灼醒来就让他赶紧补偿姜阙一番和他断了,再不要招惹对方。若姜阙还是不满意那他就只能暮轻沉眯了眯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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