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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临无声地笑倒在床上。好一会儿才起身,将衣服大致理平整,盖住身上混乱的痕迹,然后开门叫来了一位佣人,让他送一支抑制剂过来。
从浴室磨蹭了半个多小时出来,再用了支抑制剂,宁昭的状态明显平复下来,气息稳定,面上醉酒般的潮红褪去,故作平静,只是还躲着人的视线。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情态外泄的窘迫,还是在想这个故意引诱他人的beta实在可恶。
陆文临笑了一下,躺在枕头上看着alpha,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控诉:“你刚才把我的腰捏得很痛。”
他作势要掀起衣摆,展示罪证,原只想逗逗宁昭,却看那人认命似地凑近,手掌犹豫地贴在他腰上,缓慢地揉动着:“对不起。”
陆文临:“……”
他一下哑了声。
宁昭低垂着眼,很认真地在看那块裸露出来的皮肤,用干燥而温暖的手心小心地抚摸着。
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少痛感,只是陆文临身上容易留印子,但宁昭似乎被那痕迹唬住,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天大的坏事,因此格外专注,试图弥补。
而陆文临专注地看他。
这个角度,青年出色的相貌看得格外清楚:鼻梁挺拔,眼窝深邃,眉目舒展,脸颊没有多余的皮肉,骨骼的组装恰到好处——确实是长了一张好脸。
他想起曾经应合作方的邀约,体验过虚拟仿真恋爱游戏。戴上vr眼镜后,立体音效环绕周身,跟随初始教程,仿佛真的来到另一个幻想中的世界,设身处地地与虚拟角色进行互动。
当时陆文临还设想目标用户群体是否要借此逃避现实抒发压力,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目前这个状态,不也像在经历一场恋爱攻略游戏吗?
甚至更加真实,生死疲劳皆能印证,连游戏暂停的机会都没有。
所说的话能被人听到,做的事能被人传达。表面上他似乎已经融入这里,成为了人海茫茫中可感知的一份子,实际上却早已洞察支撑着世界运行的逻辑框架,观测着命运的预言,顺从它的呼吸起伏。
好比面前这一个人。
——他只是沉默着,我却能知道他的过去、现在、未来,知道他微不足道的苦楚,知道他未能如愿的抱负。
这种情绪十分古怪地硌在陆文临心头。
大概是陆文临的目光太过直白,很难让人忽视,宁昭忍着不回视,耳朵却渐渐红了。
他似有所感,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呼吸稍微快了些,又被刻意放缓,直到另一个人轻轻地贴上来。
这是一个很轻柔、平静的吻。
只是唇瓣相贴,没有下一步举动。宁昭悄悄地抬眼看那人,却被他那毫无旖旎的目光看得心头一颤。
两厢对视,却是陆文临先一步退开。
也许是因为两人刚有过亲密接触,也许是这一室暧昧的信息素还未散去,陆文临无声地注视着他颤动着的睫毛,绵长的呼吸,还有腰间温热的手掌,忽然贴近,张开手主动投怀送抱,叹息似地道:“别摸了,睡吧。”
宁昭:“……”
他只好停下动作,但beta伏在他胸前,离得那样近,他的双手无处安放,犹豫两下,顺着腰线轻轻放在了陆文临的后背。
……那人的腰肢果然如他曾设想的那般纤细。
陆文临没戴眼罩,把脑袋埋在宁昭怀里避光。他动作自然,神情放松,衬托得宁昭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扭捏的,只好努力平复呼吸入睡。
alpha的怀抱很温暖,周身有令人安心的气味,空调工作发出不大不小的白噪音。陆文临这一觉睡得很好。
他梦见了他的十六岁。梦里他无数日夜的努力得到回报,拿到了奖项第一名。司机接他从学校回来,他笑得满面春风,有点年轻的傲气,有些少年人的得意。
弟弟妹妹们与有荣焉,说要把他视作榜样,不苟言笑的父亲也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天是他的生日,多少宾客前来拜访,他却溜出门去,远离热闹喧嚣的人群,独自一人躺倒在后花园的草坪上。
侧过脸,细碎柔软的草尖,蹭得他脸颊发痒;头顶上的太阳,一如千万年来的温度,沉默地照射着这个蓝色的星球,这副年轻的躯体。
泥土浅淡的腥味,芽叶翠绿的青草香,生命最本真原始的气息包裹着他,仿佛可以就这样源源不断地生长下去。
陆文临就在这草本植被的芬芳中醒了。
alpha起身的动作很轻,同床共枕的这一段时间,他知道陆文临的睡眠浅,而且醒来后必定冷脸。倒不是甩脸色,只是类似于机器人程序未启动时提不起劲。
然而两人昨晚睡得很亲密,用怀抱相互嵌合,陆文临一从他怀里离开,还是睁开了眼,迷迷糊糊中往旁边蹭了蹭,发出微弱的叹息。
梦醒如云烟,他早就忘记自己梦见什么,但那种真切的舒展心情仍然残留了一部分,调动着他的情绪,缓解他经年累月的愁绪。
陆文临坐起身来,身上还余留alpha的体温,他本能地嗅了嗅身旁还未散去的气息,下意识地自言自语:“真是很好的味道。”
宁昭一顿,看着床上睡意未消的某人,目光闪了闪。
林晚玉似乎知道佣人昨晚给三楼送抑制剂的事情,早饭时多看了他们几眼,问两人休息得如何。
陆文临穿的衬衫领子较高,勉强把那枚吻痕遮住了。他并不是十分在意,倒是宁昭出门前很谨慎地替他看了又看,生怕被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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