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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听说了吗?二姐姐自个回来的,伯爷并未陪同。”
她不称二姐夫,只说伯爷,是因为打心底里觉得这门婚事并不应该落在南絮身上。
赵玉琴知道她的小九九,并不挑明,只当不知,“听说了,这么大的事,想瞒也瞒不住。”
她说得随意,仿佛对这件事并无任何想法。
南韵要的可不是这种结果,她看向赵玉琴,眼里满是关切。
“二嫂不气吗?若是当初二哥哥肯让我嫁给伯爷,或许我能笼络到伯爷的心,二哥哥起复的事说不定…”
“三妹妹!”
赵玉琴打断她,朝她举了举手里的茶盏,示意她喝茶。
茶汤清澈,映出赵玉琴眼中的鄙夷。
她是不太喜欢南絮这个小姑子,可也未必瞧得上南韵。
二爷当初说了句让家中姊妹和权臣联姻的话,就勾出了南韵骨子里的不安分,眼看着侯夫人不许她非议自己的婚事,她便亲自到二爷面前请缨,不拘什么出身、多大年龄,只要是陛下肱骨,她都愿意助二爷一臂之力。
思来想去,二爷想到了魏阳伯段文裴,只是这种事,毕竟还是自己的嫡亲妹子靠得住些,哪里轮得到南韵!
“过去的事情,还提他干什么;这种事谁都说不准,不过是事在人为罢了。”
她放下茶盏,眼神平静,竟真像是心态平和之人。
南韵暗自咬唇,装什么装?
若不是知道她先前因为南絮射了魏阳伯一箭险些和侯夫人闹的分家,真能被她这淡然的模样唬住。
南韵收起杂念,只说二嫂嫂人好,“我也是想着帮帮二哥哥,二姐姐尊贵惯了,未必肯低得下头,我却是一分好记三分的性子,横竖要嫁人,若嫁得一个能对二哥哥有益的人,自然是最好的。”
说着竟然眼中带了泪,“我是心疼二嫂,又要照顾孩子,还要忙着为二哥哥的事奔忙,哥哥们有了好去处,连带着咱们这些做姑娘的脸上也有光,一家子骨肉,总要相互帮衬着,并不是故意说二姐姐不好…只可惜,我是有心无力…”
很少见她这副诚恳的模样,赵玉琴微微有些动容。
遂放缓态度,宽慰道:“你有这个心,你二哥哥是知道的,你也别忧心,自有你的好姻缘。”
“至于阿絮…”
后面的话隐没在唇齿间,赵玉琴脸上并无什么笑意。
面上的不在意不过是做给外人看。
她心里复杂的很,既有对南絮独自回门的幸灾乐祸,也有为南絮不能很快成为南羿凌助力的不甘。
起先只是闷在心里,如今南韵往里添了把柴,熊熊大火便把那些心思都烧的滚烫。
南韵察言观色,悄悄弯了弯唇角。
二嫂嫂可不是个能顾全大局的人。
忍住不耐,南韵又坐了片刻,直等到日上中天,再有半个时辰便要用午膳了,南韵才起身告辞。
出了二房院子南韵只往小径走,错开了来叫赵玉琴去嘉辉堂用膳的下人。
贴身丫鬟冬雨不解,“姑娘何不再多坐会,免得咱们回去,一会又得往侯夫人那去。”
小径僻静,南韵不再藏着掖着,解开外衫,反手去挠背,“你知道什么,今个设宴母亲根本就不会让我去,我不走,在那被人看笑话吗…对对对,往旁边再去点…”
毕竟动作不雅观,自己反着伸手也不方便,冬雨赶忙上前帮忙。
不过抠了几下,指甲缝里全是血丝,冬雨心疼,“姑娘,咱们还是禀明夫人,请太医吧。”
“闭嘴!”红疹被挠破,不仅没止痒还添了痛楚,“因为送子观音和告诉南絮李湛成婚的事,母亲已经罚我抄录女诫女德,若请太医,问起红疹的来由,我怎么说?说其实这毒是我专门涂在送子观音上下给南絮的吗?”
也是她小瞧了南絮,往日里这个最会顾全大局的二姐姐,不仅没收下送子观音,还把送礼的两丫头打晕,绑了塞住嘴送到姨娘院里。
那送子观音就藏在两个丫鬟衣裳下。
夜里黑灯瞎火的,她又不知道,上前查看碰了两个丫鬟的衣裳,便染上了疹子。
幸而她没有用手去触碰脸颊,不然非得破相不可!
她不确定南絮知不知道她下了毒,只要南絮不说,她自然不会上赶着落人话柄。
“好了,这疹子也就看着凶险,不会要了命的。”到底害怕被人瞧见,南韵忍着不适穿好外衫,不再逗留,“叫人去那边看着,告诉她们隐蔽点,别漏了马脚。
就算她不在,也不能让南絮好过!
*
赵玉琴到的时候,正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不仅有候府里的人,还有二老爷一家和两位姑母。
男女席面分开,因着都是一家人,席面之间并未设屏风。
赵玉琴先看见和几位表少爷说笑的丈夫,两人对视一眼,赵玉琴便被三夫人李婉拉着往席面上坐下。
待抬头,才发现对面坐着的是南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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