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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见比白狗好看得多的陆璋,沈眠再次心软了。“算了,这么晚了,你——”他看向了宽敞的正屋。反正有屏风,就当是寝室了。“陛下不必麻烦,臣睡那张小榻便可。”沈眠顺着陆璋的视线,看向了外间的软塌。——看上去不太是陆璋能睡的尺寸。他眼神怀疑:“你真的可以?”怎么看,陆璋睡在上面也有点窄吧?陆璋点头,生怕错失了这个绝佳的机会:“自然。”沈眠耸耸肩:“行吧。”算了,有人要自讨苦吃,他担心什么。他进了内室,准备睡觉。陆璋也跟着进了屋。木樨看着前后脚进了主屋的两人,眼中的迷惑更浓了。她下午问陆大人的时候,陆大人不是说可以住那边吗?为什么就不去了,现在时间也不晚。“啪。”房门在木樨的面前被关上了。生怕陛下觉得冷,主屋的炭火烧得极足,沈眠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然而等他披上外袍,绕过屏风,准备叫人送点水洗漱一下,就被眼前的一幕镇住了。陆璋就站在屏风外,上身只穿着一件中衣,右手拿着帕子,看样子正在擦身。听见声音,男人转过身来。沈眠这才看见,这人连衣扣都没系,前襟大敞,上半身线条流畅的肌肉一览无余。擦身的帕子似乎没拧干,几滴水渍顺着陆璋的胸肌,在沈眠的注视下滑到了腹肌,然后……沈眠顿时僵住了。陆璋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系上了衣扣:“陛下起了?”“昨夜有些热,臣出了些汗,便想者擦洗一下。”他眼神无辜:“可是吵到陛下了?”比宿主醒得早些的09,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啧啧,陆璋说得好自然哦。】【对着水盆站了半天了,听见你醒了,才把衣服解了的,,不过该说不说,陆璋这胸肌、这腹肌、唔!】沈眠:!?他一把捏住了滔滔不绝的煤球儿。他错了。就算陆璋是狗,他也不是白狗,他肯定是老抽色的那种!沈眠耳边隐约响起了当年他同学崩溃的声音:“不要同情它!”“它就是装的,等你同情了让它进门,它就会上床、压你身上睡,把你压得半死,半夜在屋里溜达,还偷吃柜子里的零食!”沈眠:他昨天应该先回忆起这一段的。他走到陆璋身边,用眼神睨他:“屋里这么热?那你明天去院子里睡算了。”怎么没热死他?“陛下好狠心。”陆璋勾住沈眠的肩膀,将人拉到近前,在他再次开口之前,捏了捏沈眠的胳膊。“陛下的胳膊可还酸?”沈眠骂他的话卡住了。他憋着气,摇头:“没事了。”陆璋点头:“那便好。”过了好一会儿,沈眠终于忍不住了:“你有完没完?”这人摸起来没完了?!陆璋笑了下:“以防万一,臣再帮陛下检查下,陛下不喜欢臣这样?”沈眠:?喜欢什么?!陆璋的手慢慢向下,最后牵住了沈眠的指尖:“那陛下喜欢这个吗?”他拉着沈眠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口。“陛下方才,可是看了好几眼。”沈眠脸色瞬间涨红。那是、那是陆璋蓄意引诱!再说,亲都亲过了,看看……他看看怎么了?!陆璋看着沈眠微红的耳根,凑到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还有这里,陛下也看了好久……”他带着沈眠的手往下,摸上了自己的腹肌。眼见这人还要继续,沈眠猛地往后一仰,拼命往外抽手。“哗啦!”“当——!”门外,木樨听着屋内兵荒马乱的声音,摸了摸袖中的信纸,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这……算异状吗?作者有话要说:木樨走过来,木樨走过去沈眠:陆璋是狗,就那种心眼子贼多的老抽色!陆璋:可是陛下看着很喜欢沈眠:……问候木樨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屋内忽然传来了沈眠叫她的声音:“木樨!”木樨推门进屋,一眼就看见了地上尚在打转的铜盆、满地的水渍,和——和披着外袍,浑身是水的陆大人。沈眠干咳一声:“水撒了,你叫人收拾一下。”他不是故意的,谁叫陆璋一直拉着他不松手,他往后退的时候没注意,就把水盆打翻了。幸亏有系统,陛下一点水也没沾到!09站在桌边,骄傲挺胸。陆璋顶着木樨打量的视线,把外袍拢得严实了些:“陛下,臣、臣先去内室……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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