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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吧。”窝在原怀玦怀里的凌人泽小声说。
被拦腰抱起、腾空而起的瞬间,凌人泽整个人还沉浸在巨大的、不真实的狂喜之中,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原怀玦抱着。然而,随着视线陡然升高,随着脚下人群惊愕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热地投射过来,凌人泽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灭顶的羞耻。
他想挣扎,但原怀玦环在他腰间和腿弯的手臂,如同最坚韧的藤蔓,纹丝不动,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无奈之下,他只能鸵鸟般地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原怀玦的颈窝,不去想也不去看。
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
黑暗中,鼓噪的血液载歌载舞,巨大的、失而复得的欢喜如同汹涌的潮汐,再次澎湃地冲刷着他每一寸感官。
他想起原怀玦给他买的糖了。
那时原怀玦买的种类很多,但他最喜欢的还是第一款,外边是琥珀般透明的浅粉晶体,应该是加了一丝薄荷,所以清甜爽口,外壳不厚,凌人泽牙齿轻轻一磕,里边温热黏稠的甜蜜糖浆就滑进嘴中,一种纯粹的、令人满足的甜意便会瞬间炸开,让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睛。
此刻,埋在原怀玦颈间的凌人泽,嘴角也正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回忆混合着此刻的安心幸福,几乎要将他整个人蒸熟在原怀玦的怀里。
他感受到原怀玦稳稳落地,脚下是柔软的地毯。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了对方胸前繁复华丽的礼服衣襟,又轻轻扯了扯。
凌人泽带着点示弱和恳求的意味,声音闷闷地从颈窝处传出:“……放我下来吧。”
原怀玦垂眸,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尖和乌黑的发顶,他没说话,反而加快了脚步,径直走向那张同样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榻,俯身,动作轻缓地将凌人泽放下。
床垫下陷一个柔软的弧度。
凌人泽双脚终于触到实地,却像踩在棉花上,有些发软。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不敢抬眼。
沉默后双目相对,两人竟一时无言。
原怀玦率先开口:“阿……”
“我错了。”
被打断话的原怀玦微微一怔,随即眉峰一挑,流转着一种近乎风流的光彩,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嗯?”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凌人泽,“哪错了?”
凌人泽抿紧了唇瓣,唇色被他自己咬得有些发白。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心里默默罗列罪状,然后一个一个低声陈述:
“不该……不该骗你。”
“不该……给你下药。”
“不该……”他声音更低,几乎含在嘴里,“不该啃破了你的嘴……”
“不该……下禁制。”
“不该……擅自准备了结契大典,还强行……”
他把能想到的罪过都说了一遍,声音却越说越低,头也越来越低垂,几乎要埋进胸口。每说一条,他的肩膀就塌下去一分。
他想,他要完了,他在原怀玦面前苦心经营的温润如玉、持重可靠、值得信赖的大师兄形象,在这一连串的“不该”里,彻底土崩瓦解,碎成了齑粉。
暴露出来的,是一个内心阴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偏执疯狂的凌人泽。
原怀玦喜欢的,是这样的他吗?
这个念头像冰冷的蛇类,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带来一阵窒息的恐慌。他几乎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怕从中看到厌恶和鄙夷。
下一刻,一只微凉却有力的手,轻轻捧住了他的脸颊。那指尖带着薄茧,触感清晰。一股温柔的力道不容拒绝地抬起他低垂的头颅。
凌人泽被迫迎上原怀玦的目光。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想象中的冰冷或失望,只有一片沉静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深潭。他清晰地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
在凌人泽微微睁大的眼眸注视下,原怀玦低下头,吻了上去。
也就在这一刻,他眉心处的印记发出暗暗的光,温温热热地熨帖在肌肤上。
怎么会不喜欢呢?
原怀玦想,他看到的,从来就是真实的凌人泽。
这个吻很轻,像初春的柳絮拂过水面;也很仔细,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索和安抚。
唇瓣相贴,温软的触感带着细微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凌人泽僵住了,随即感到眉心契约印记处的温热感似乎蔓延开来,流向了相接的唇齿间,带着一种奇异的共鸣。
“唔……”细微的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
“你没错,”原怀玦稍稍退开一点,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低笑着,声音像醇厚的酒,带着一丝纵容的沙哑,“这些……不是你的错。”
你只是太喜欢我了。喜欢到患得患失,喜欢到心慌意乱,喜欢到要用尽一切手段抓住这份情感,哪怕姿态狼狈,哪怕手段不堪。这份偏执的爱意,浓烈得让他心疼,也让他……沉沦。
对于单相思而言,凌人泽的举动是非法强制,是恶行。但在原怀玦这里,这不过是他们之间,一场因太过浓烈而提前引爆的双向奔赴。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不容外人置喙的情之所至。
最多只能算他们夫夫play中的一趴吧。
带着这份怜惜与明悟,原怀玦再次轻轻啄吻了一下凌人泽那因紧张和之前的啃咬而显得有些红肿的下唇,便想稍稍退开,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
然而,尝到甜头的凌人泽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下意识地追了上去,微微仰起头,主动将自己的唇瓣再次送向原怀玦,带着一丝本能的索求取,无声地祈求着更多。
原怀玦没有拒绝这份笨拙的邀请,顺从地低下头,却只是温柔地轻轻嘬吻了一下他敏感的唇角。
“从今往后,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契约已立,天地为证,此心……不渝。”
凌人泽殿里第一次点上了红烛。
红烛是特定制作的,足足有半米多长,粗度也足够,灵力拂过,它就燃起了一簇明亮的不断摇晃的火焰。
火焰的温度不是一层不变的,和尝试相反,火焰的外层温度低些,内焰反而更加温暖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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