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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坚持一下,马上便能出去了。”绳子甫一落地,李今棠立时拉着她的手便想将人扶起,“你还能走吗?上来我背你罢,我送你……”她话音戛然而止,但见那女子嗬地一笑,手中暗器飞出,打破了面前的一个白瓶。李今棠一怔,还未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她微微启唇∶“你怎……”一句话未完,忽觉一阵头晕目眩,已失了知觉。耳中忽然传进些许噪音,少女手指蜷缩了一下,尝试着抬起沉重的眼皮,却觉周身漆黑一片。怎么回事?难不成方才那药使她双目失明了?她顿觉骇然,正欲坐起,头顶却撞到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李今棠怔了一下,抬手在黑暗中缓缓摸去。不是失明,她眼下是被人关进了一个漆黑狭窄的地方。手在一个凸出来的地方停顿了一下,她皱着眉挪动身子,这时已经差不多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依稀能看见那是个类似开关的东西。手指往上一扣,那东西立刻发出清脆一响,李今棠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手将盖子往上掀开了一条缝,一丝光亮透了进来。这景象……看来还是在那间屋子里。也不知方才那两人还在不在外面,她就这么出去了,只怕又会被捉回来。踌躇下正准备放下盖子再想对策,忽见一大把灰尘从眼前坠落,紧跟着一声巨响,震得她身子一颤。这是……怎么回事?还未待她细想,忽觉头顶盖子一沉,显是有什么重物砸了下来。李今棠呆愣了片刻,旋即眼皮一跳——这屋子该不会是要塌了罢?她飞快使自己冷静下来,若这屋子当真要塌,那她待在此处兴许还安全些。待外面的动静小了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盖子,将外头的景象收进眼中。外头已经没人了,不知道那两个人去了哪里。还是先出去再说罢,总不能憋死在这里。李今棠两手撑开盖子,扶着边缘跳了出去。她站在几个堆叠着的木头上,手上、脸上都落了灰,临走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竟是个棺材。李今棠心头打了个冷颤,脚步踉跄地从那一堆废墟中走了出去。“谢安?”只见少年执剑背对着她,指尖有鲜血淌下……好像是在杀人?“你来啦?”她轻轻唤了一句,便见对方明显顿了一下,旋即回身望过来。李今棠揩去脸上灰尘,笑盈盈地碎步走来,“幸好你来了,不然我可要憋死在那棺材里了。”谢长宴自上而下地扫视她,见她身上并无伤痕,这才冷冷开口∶“早知我便来得晚些,兴许还能替你收个尸。”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用手指了指地上看起来伤得不轻的人,问道∶“那他怎么办呢?”少年收回几欲脱口而出的“杀了”,垂着眼看向她,笑问∶“你想怎么办?”李今棠思考了一下,也不敢离田衡太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如等曲大哥他们来了再议可好?”谢长宴默不作声地看她一眼,算是答允了。过了一会,她又不放心地问∶“他会不会跑?”“不会。”李今棠靠着树干坐了一会,又想到刚才迷晕自己的迷药,忙转过头看他∶“谢安,你没事吗?”他不答反问∶“我能有什么事?”说话间不远处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李今棠坐直了身子眺去,只见远远地有三个人朝他们走来,中间那一位脚步趔趄,正是曲凌飞他们。李今棠立马迎了上去∶“你们来啦,曲大哥没事罢?”曲凌飞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脸色还有些苍白,闻言却仍笑着摆摆手∶“已无大碍,还得多亏了师妹和南宫兄,我这才捡回一命。”“阿棠,你们今日还顺利罢?”秋雁插嘴道,语气里带了些嗔怪,“你怎么也不等等我们?万一谷中有什么危险可怎么办?”“没有危险,我好好的呢,”李今棠笑了笑,把方才的事省略了一半,她指指地上的人,道∶“这人果真追来了,不过他打不过谢安,现下已受了伤……”她话还未说完,地上的人忽地跃起身,举剑便欲往脖子上抹,忽然“当”的一声,一枚银针径直打中手腕,他手臂一麻,手中的剑垂了下去。“狗东西竟然还敢追来!”南宫修大踏步上前拿住他的手腕,正欲点他穴道,对方却倏地调转剑锋,朝他疾刺过来。南宫修向后急退,侧身一闪,反手一掌拍向对方后背,然这一掌却也没击中。这两人接连斗了几个回合,最终双掌相碰,各自被弹开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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