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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城的轮廓在身后渐渐模糊,最终彻底消失在蜿蜒官道尽头的地平线下。沈破云牵着临时买来的驽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通往西南方向的崎岖山道上。清心凝露丸的药力在持续发挥作用,左臂的乌黑肿胀已消退大半,只余下深紫色的瘀痕和挥之不去的沉重酸麻感,如同灌了铅。每一次呼吸,胸腔深处依旧隐隐作痛,那是强行催动内息留下的暗伤。碧玉在胸前散发着温润而持续的青光,如同第二颗心脏,维系着体内微妙的平衡,抵御着南行路上渐浓的湿气和无处不在的、带着腐败甜腥的瘴疠气息。
霜影跟在他脚边,前腿和肩胛的伤口愈合得比沈破云要快些,白金毛发下的纱布已拆去大半,只留下几道粉嫩的疤痕。它步伐轻灵,金瞳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愈发浓密的、遮天蔽日的原始丛林,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威胁性的呜咽。丛林中传来的各种奇异声响——尖锐的虫鸣、不知名野兽的低吼、枝叶摩擦的窸窣——都让它本能地感到不安。
包不同则像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地跟在最后面,时不时唉声叹气。他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泥点,头发被树枝勾得乱糟糟,瓜皮小帽歪在一边,模样狼狈不堪。
“少…少侠,”包不同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地抱怨,“咱…咱们真要去那什么万毒沼啊?一听就不是好地方!那玄月宫主摆明了挖坑等咱们跳啊!您看看这路,是人走的吗?再这么走下去,苏姑娘没救着,包爷我先交代在这深山老林里喂虫子了!”他夸张地拍打着脖子上一个红肿的蚊子包,“哎哟!这南疆的蚊子都成精了!咬一口比针扎还疼!”
沈破云没有回头,目光沉静地望着前方云雾缭绕、深不可测的群山。“你若怕,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他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回…回头?”包不同脖子一缩,回头望了望来路,那幽深的丛林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我…我一个人回去?万一再碰上七巧门或者黑煞教的煞星…那不是死得更快?”他打了个寒颤,哭丧着脸,“算了算了…包爷我…我还是跟着少侠您吧!至少…至少山神爷还能吓唬吓唬野兽…”他讨好地看了一眼龇牙的霜影。
正午时分,烈日被浓密的树冠切割成破碎的光斑。三人一狐在一处相对开阔、靠近山涧溪流的林间空地停下歇脚。沈破云盘膝调息,引导内息温养伤处。霜影趴在溪边,小口舔舐着清澈的溪水。包不同则累得瘫在一块大石头上,解开汗湿的衣襟扇风。
“哎哟…累死包爷了…”他一边抱怨,一边无意识地用脚拨弄着溪边松软的淤泥。突然,他感觉脚尖似乎踢到了一个硬邦邦、边缘锐利的东西!
“嗯?”包不同好奇心起,忍着疲惫,蹲下身用手在淤泥里扒拉了几下。很快,一个巴掌大小、沾满黑泥、沉甸甸的金属牌子被他抠了出来!
“咦?又是令牌?”包不同眼睛一亮,也顾不得脏,就在溪水里使劲搓洗起来。泥污褪去,露出牌子暗沉的底色和清晰繁复的纹路——正面是狰狞的骷髅与扭曲藤蔓(黑煞教标志),背面则是一个小巧玲珑、结构精密的齿轮与飞针图案(七巧门标志)!牌子边缘还刻着一行细如蚊蚋的南疆文字和几个奇怪的符号。
“乖乖!黑煞教和七巧门的联络令牌?!”包不同又惊又喜,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这…这可是好东西啊!比那破瓶子值钱多了!包爷我时来运转了!”他立刻贼兮兮地将令牌塞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左右张望,见沈破云还在闭目调息,霜影也没注意这边,这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捡到宝的窃喜。
歇息过后,继续前行。山势愈发陡峭,林木也愈发阴森茂密。空气中弥漫的甜腥腐败气息越来越浓,形成一种淡紫色的、若有若无的薄雾,缠绕在参天古木的枝桠间。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吸入的空气带着一种灼烧喉咙的刺痛感。
“咳咳…少…少侠!这雾…这雾不对劲啊!”包不同捂着口鼻,剧烈咳嗽起来,脸色发青,“我…我头晕…喘不上气…”他脚步虚浮,摇摇欲坠。
沈破云也感到一阵阵烦恶欲呕,胸口发闷。碧玉的青光似乎明亮了些,驱散着侵入体内的瘴毒,但效果有限。他立刻从怀中取出苏芷若留下的避瘴药囊,自己含了一颗苦涩的药丸在舌下,又扔给包不同一颗。“含着,别吞!节省内息,跟紧!”
霜影也显得有些焦躁,对着浓雾发出低吼。
包不同手忙脚乱地含住药丸,一股清凉苦涩之意散开,烦恶感稍减,但眼前的紫色雾气却越来越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脚下的路也完全被盘根错节的树根和厚厚的腐殖质掩盖。三人如同陷入了巨大的紫色迷宫。
“糟…糟了!迷路了!”包不同带着哭腔,“这鬼地方!连个太阳都看不见!怎么走啊?”
沈破云眉头紧锁,停下脚步。他努力辨认方向,但浓雾和几乎一模一样的高大林木彻底扰乱了感知。碧玉的温润青光在浓雾中如同一盏微弱的孤灯。
就在三人一筹莫展之际!
“呜——呜——呜——”
一阵悠扬、空灵、带着奇异韵律
;的笛音,如同山涧清泉般,穿透浓重的紫色瘴雾,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笛音婉转,时而如百鸟朝凤,清越欢快;时而如幽谷回风,低回呜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和安抚心神的奇异魔力。随着笛音响起,周围令人烦恶的紫色瘴雾,竟如同受到无形的驱赶般,开始缓缓向两侧流动、退散!露出一条相对清晰、通往密林深处的小径!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
伴随着笛音,周围的草丛、树冠、甚至腐烂的落叶下,传来无数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只见色彩斑斓、大小不一的毒蛇、毒蝎、蜈蚣等毒虫,如同受到某种召唤,从藏身之处涌出!但它们并未攻击沈破云等人,而是如同朝圣般,循着笛音的方向,迅速汇集成一股色彩诡丽的“虫流”,向着密林深处游弋而去!场面既壮观又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亲娘祖宗!蛇…蛇啊!蝎子!虫子开会啦!”包不同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抓住沈破云的衣角,双腿抖如筛糠,差点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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