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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这句话说完,立时有两名修士将他扒拉开,低头解释:“不慎叫这贼人冲撞了您,还望雪昼大人恕罪。我们现在就押他去刑场,不敢耽搁。”“没事,”雪昼仔细拂了拂衣摆上的褶皱,奇道,“这是怎么了?”那弟子:“三位师兄方才在正殿处理了一桩案子,正与这贼人有关。”“听说此人与一妖族恬不知耻无媒苟合,公然在后山野合数次不说,今日更是将那精怪带入后殿书阁办那事,简直狂妄不堪。我等奉律办事,正要送他去刑场除尽修为,丢入山下。”原来如此。雪昼心中不由泛起一丝嫌弃,让出路来,体贴笑道:“那便不扰各位办案了,去吧。”他正欲离开,那将要被剥去修为的弟子不知从何而来生出一股巨力,挣脱众人爬过来,重新抓住雪昼的衣角,手臂紧随其上,紧紧攀住他的手腕。雪昼只觉腕间狠狠一痛,条件反射挣开,冷声道:“你这是干什么?”那人大喊:“分明你替我求求情,大师兄便能网开一面,留我在天授宗,为何你不肯帮我?我与她并非苟合,若不是宗门不许异族相恋,我早就和她结为道侣了,算我求求你了,求你替我在大师兄那里美言几句!”那弟子殷切切望着眼前的俊美少年。立时有人叫道:“你个混账东西,还敢叫雪昼替你向大师兄求情,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没关系,”雪昼抽回手腕,出声安抚,“我来与他说。”那犯了事的弟子一瞬不错开地看着眼前的清冷少年。雪昼杏眼微垂:“天授宗律令第一条,异族不得和奸。为何明知故犯?”“我与她怎能算作和奸,那花妖只是个善良的妖怪,是我心悦之人,”那弟子道,“更何况这偌大一重天多少人妖相恋的例子,凭什么偏偏是我、是我就不行?”雪昼:“你自然是行的,只不过,不能在天授宗。”他挥手:“好了,带他下去……”“——我不走!”那弟子抬高声调打断,“纵然天授宗不许异族之间产生私情,可这刑罚未免太重,若是废了我的修为又不许我去外门讨生活,这跟直接要我死有什么区别?”雪昼皱眉,又重复了一遍:“带他下去!”两人上前按住那弟子,后者被迫低下头去,愤愤然:“雪昼!你分明也不是天授宗门下弟子,不过是他卫缙的奴隶罢了,平日里做做春晖殿的管家掌事,下山捉捉鬼,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卑躬屈膝求你,你为何对我的诉求不理不睬?”“你并不是人,你是神器自行生出的灵识啊!怎就不能理解我们?若是有一天你也爱上了某个人族,难不成你也要废去一身修为,沦为草芥被人丢弃下山去?”“你且看着吧!卫缙如此冷心冷血、不通人情,迟早有一天也会因此抛弃你!”雪昼却仿佛没听到这句话一般,漂亮的背影早已消失在他视线中。旁边有人道:“你这人说话怪不积德,雪昼才多大年纪?怎能叫你如此污蔑。”那弟子还想叫嚷些什么,却已经被人堵了嘴,拖拽下去了。天授宗之中时有弟子不服雪昼的,说起来这人并不算头一个。但他们却并不敢放在明面上,只因对大师兄卫缙实在是又敬又怕。先时,卫缙满手伤痕回到天授宗,一语不发地将自己关进后山,一闭关就是两年。再出现时,身后便跟着一个陌生少年,他对外唤那少年雪昼,众人自然不疑有他。直至后来,雪昼跟随卫缙多次下界捉鬼,众人对他实力有目共睹,这才渐渐生出敬佩之意。全宗门上上下下都以为雪昼是卫缙手中折扇化出的器灵。实则,是卫缙动用起死回生之术,将他仅有的灯魂封入那把扇子中,这才给了他新生。……殿外的动静,隐隐约约传入正殿中。春晖殿乃是天授宗大弟子卫缙居所,此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假山叠石,宛若无上仙境。瑞兽铜炉烧着凝神香,一室宁静。雪昼走进来,并未见到主人身影,便依惯例自寻去后殿。推开殿门,影影绰绰的珠帘后,只见卫缙正手捧一卷,坐在棋局前自弈。少年顿时屏息凝神,不知怎的,今日心跳竟比寻常快上些许。他撩开帘子走上前,垂眼跪伏在卫缙膝侧,如瀑般柔顺的墨发披散在肩两侧,鬓后两簇纤细的辫子击打着耳间的朱樱琉璃珰。“拜见衔山君。”雪昼行了个极标准的礼。从这个角度,居高临下望去,只得看到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睫羽轻颤,乖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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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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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