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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弗没进过宫,也没参加过宫宴,没有那份眼力识别物品的品级。左手边的暖阁门前挂有一道纱帘,她隐约看着里面人影绰绰,有站有坐还有跪着的,样子奇诡无比,心里急的不行。几步上前“唰”地一把掀开暖阁的门帘,将里面的场景尽数展现在厅内众人眼前。暖阁内正中摆了一张紫檀方桌,桌上放置棋盘,两壶棋子,桌边有四只镂花圆凳。桌边坐了三人,只余靠近门的圆凳空着。桌边零零散散站着数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对坐的两人下棋。刚刚进来的那些女使嬷嬷,有一个算一个的都低头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下棋的两人,左边那人一身玉色长袍,天容玉色、儒雅淡然。只是坐在那里,高贵出尘之气,便凌然众人之上。他正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捻着一枚白玉棋子,不过沉吟一瞬,就淡然而笃定得放在了一处。这棋子一放,右边的中年帅大叔就“哎呀”一声,皱眉缕着自己的胡须,手里的黑玉棋子这里摆摆、那里试试,左右为难,就是放不下去。桌边围着的几位青年才俊都跟着着急,想出声指点,却都不敢多加干涉,只能一起皱眉看着帅大叔举棋不定。倒是坐在两人中间的女孩,轻轻用手中的绢扇敲了自己挺秀的鼻梁几下。这一举动引得那帅大叔一愣,看了她几眼,见她眼中闪着狡黠之色,才猛然反应过来,手一伸,将黑子放在一处。刚刚还被白子围杀的黑子立刻支棱起来,与白子竟然成分庭抗礼之态,不落下风了。那执白的青年无奈一笑,伸手点点女孩的额头,抬手就又放上一子。虽然不是一把就逆转棋局,却又让帅大叔开始惆怅起来,不知道下一子该怎么下了。女孩欲意故技重施,拿扇的手却被男子一把抓住,放到桌下,不让她再帮忙。女孩无法,只能给帅大叔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便不再看他,而是将视线投向目瞪口呆地站在正厅的几人。“母亲愣在那做什么,快来看看爹爹这局棋,马上就要输的惨不忍睹了。”女孩正是墨兰,她今日穿了一身少见的鹅黄衣衫,到把她那清冷之气去了几分,更显得娇俏瑰丽,夺人眼球。此时笑意盈盈地向王若弗招手,让她过来看这棋局。对王若弗身后的几人却视若无睹,仿佛根本没看到她们一样。而那得她指点的帅大叔,自然就是她的父亲,从二品内阁学士,盛紘盛大人。王若弗实在是傻眼,墨兰招呼她过去,她便直愣愣地往那边走,待走到盛紘的身边,才看了一圈站着的长枫、长柏、梁晗、荣显,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青年。最后视线落在和盛紘对弈的青年身上,只一眼就赶紧挪开视线,不敢多看。她轻轻拽了一下盛紘的衣袖,小声问道:“官人?”根本不敢多说几个字,生怕打扰了那边的贵人。盛紘听她提问,抬头冲她安抚一笑,“大娘子帮忙看看,为夫这局棋该怎么下,墨儿虽然给了我机会,我却一步踏错,马上就满盘皆输了。”王若弗哪里懂什么棋局,她懵懵地看了一眼盛紘,又去看儿子们,只见他们都是一脸轻松地样子,稍稍放松了一下。最后把视线转向墨兰,眼中满是疑惑,却不敢开口再问。墨兰嫣然一笑,挣开赵祯抓着她的手,起身走到王若弗身边,扶着她坐到了最后一张圆凳上,“母亲别听爹爹的,您就是帮着他,他也赢不了。墨儿指点过,只不过爹爹一意孤行,非要按照自己的意思下,您看,这不就作茧自缚,满盘皆输了吗?”盛紘哼哼两声,“是是是,是爹爹自作聪明行了吧。”王若弗就是再迟钝,也听出这父女俩说的话有不少暗指了。她坐在那,细细缕了一遍今日发生的事,再一一对应一下墨兰父女俩的对话,又看到站立一旁的梁六郎,终于回过味来。原来今天这一出,是想抓墨兰和梁晗的奸啊!她心中怒火升腾,立刻就想转身去问问老太太和明兰,弄这一出到底能讨着什么好,就算她们不知道墨兰和官家的事,也不能这么算计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啊!还有老太太,竟然在院子里就嚷嚷开,想要坐实了墨兰犯错。这要是传出去,盛家的女儿都要遭殃,她为了陷害墨兰,就连自己养大的明兰也不在乎了么?只是官家就坐在她身旁,她哪敢放肆动作,只能憋着一口气,继续看二人对弈。墨兰索性也不坐了,就站在她身边,左手轻轻拍拂着王若弗的背脊,帮她慢慢消气。为了一群秋后的蚂蚱再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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