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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婶儿最后妥协了,给她烧了一炷香,说你有事儿说事儿,我给你办了就是了。
但那冤魂不知到底要干什么,就是不开口。
直到外面天亮了,鸡叫了,这才消停了。
房婶儿本来还想补个觉,结果我们这个时候又上门了。
她没睡好,自然没给我们好脸色。
师父倒是不生气,还说要帮房婶儿把这个麻烦给解决了。
那解决这个麻烦的第一步,就是要弄清楚这冤魂到底姓甚名谁,受了什么冤屈。
房婶儿没有阴阳眼,她只能听见声儿,看不见人。
恰好这几天雨水多,师父便从房屋后的排水沟里取了一些,抹布沾了,在换衣镜上擦了一遍。
他叮嘱房婶儿,这阴沟里的污水自带阴气。
在那冤魂靠近之时,能防止镜子炸裂,映出她的真容。
晚上倘若听到了动静,就多留意下这面镜子,看看那支支吾吾的冤魂,到底是谁。
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房婶儿打来电话,说是看清楚了。
大半夜的我们本来不想闯一个寡妇的家。
但她吓得哆哆嗦嗦的,说总能听见门外面有动静。
听她这么一说,我跟师父才连夜赶了过去。
快到门前的时候,师父拉住了我。
他拿手电扫了扫门前的地面,说是刚才这里有人待过!
我凑过去瞧了瞧,还真是。
湿润的地面上印着几个新鲜的鞋印儿。
鞋印儿很凌乱,间距很小,表明这人内心应当十分焦躁,所以才一直慌乱不堪的在门外徘徊。
方才房婶儿电话里说外面有动静,想来没撒谎。
我们进去之后,房婶儿就告诉我们,那个冤魂她是认识的。
前些日子村东头钱家没了一个老太太,因为不是正室原配,所以村里人都叫她钱二娘。
师父问她说没说到底有什么冤情。
房婶儿此时突然哆嗦了一下,说钱二娘的嘴,让人给缝上了!
压根儿就开不了口……
我说怪不得她一直支支吾吾,就是不肯开口说话呢,原来是有苦说不出啊……
师父皱着眉头,说这钱二娘宁愿得罪你们家老仙也不肯离开,想必是真的有冤情在身。
他问房婶儿知不知道钱二娘的坟头在哪儿。
房婶儿摇摇头,说不知道。
她只是听说过这个给人续弦的老太太,但是跟钱家人并不熟。
但这个时候还不能去找钱家人问。
因为明摆着这老太太嘴上的线就是死前缝上去的。
那能在死前接触钱二娘的,可不就只有他们自家人了么……
后来师父想了个办法: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写出来,画出来。
只不过,房婶儿要遭点儿罪了。
他说要效仿那柳仙,请阴魂上房婶儿的身。
房婶儿已经习惯了,没有意见。
师父见她同意了,于是就让我去接一盆水回来。
等我将水端进来,师父已经将黄裱纸、朱砂、还有毛笔都准备好了。
;后来房婶儿让他们烦的实在受不了,就搬出老仙吓唬他们。
有几个胆子小的还真叫给吓退了。
唯独剩下一个执念深重的,始终在她耳朵旁边支支吾吾、哼哼唧唧。
说什么都不肯离开。
房婶儿最后妥协了,给她烧了一炷香,说你有事儿说事儿,我给你办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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