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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霆渊的语气就不怎么好:“你受伤又不是因为我,我为什么要帮你?”纪清苒的脸色微微一白,手指紧紧攥着被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没指望过。”陆霆渊没听清,问她:“你说什么?”纪清苒抬头,直视着他,声音几乎嘶哑,“我说,我从来没指望过你能替我出气,从来没有!”她冷笑,笑容惨烈:“陆霆渊,你不就是想看我自揭伤疤吗?我给你看,你看清楚了,我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疤。”她说着,不顾陆霆渊吃人一般的眼神,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卷起了袖口,指着手腕淡淡道。“这是我割腕时留下的疤。”又指着手肘说:“这是纪婉柔为了测试她在我爸妈心中的地位,故意摔了一地碎瓷片,又拉着我一起从椅子上摔下去。我的爸妈全都奔向了纪婉柔,他们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宁愿伤到自己,也舍不得她受一点伤。那一天,只有我的血染红了纪家的地板。”她再撩起上衣的下摆,给他们看她腰上细细密密的小疤。“这是我在监狱里,被大姐头霸凌留下的疤。她们把牙刷柄磨尖了,趁着我睡着了,一下一下扎进我皮肉里。日复一日,乐此不疲。我不知道我和她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可我必须得受着。我孤苦伶仃,从没有亲属去探望,她们霸凌得肆无忌惮。”再接着,露出后腰的疤,惨然一笑。“这里的疤,彻底毁了我的舞蹈梦。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跳舞了。”她每说一句话,面前的两个男人脸色就越难看。可她浑然不管,自顾自说自己的话。跟着挽起左腿裤管。“这是我回到纪家的第二天,纪婉柔滚落了楼梯,她一口咬定是我推的,我爸爸为了让我认清楚我在纪家的地位,用棒球棍打断了我这条腿。”她指尖拂过腿上的疤,甚至还能笑出来:“那时候我才十二岁,看,小孩子的恢复机能远比现在好得多,这里的疤,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最后,她准确去挽右腿裤管,那里同样有一条狰狞的疤,并且,是崭新的。机场大巴出车祸时留给她的疤。他以为她在胡闹,以为她说她也在出事的大巴车上是在骗她,以为她在和苏依依争风吃醋。可他不知道,她只差一点点,就失去了这条腿。她忽然就很好奇,等他看到她这里的疤,知道她没有骗他的时候,会不会后悔那晚把她赶了出去?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挽裤腿的时候,心情竟出乎意外地不错。下一秒,陆霆渊握住了她的手腕:“够了。”她看向陆霆渊,怔怔地看着,一瞬不瞬。他眉头紧皱,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但他依旧高高在上,不容拒绝地命令她:“别闹了。”纪清苒有点不太理解:“你还是觉得我在闹?”陆霆渊看了眼身侧的陆唯安,清晰地看见对方脸上的痛惜,恨不得感同身受的样子。他只觉得讽刺。他的女朋友,当着他的面,在另一个男人,毫无保留地展示她的脆弱。她想要做什么?博取陆唯安的同情么?那她成功了。陆唯安早就后悔了,他恨不得建个金笼子,把她好好藏起来呢。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陆唯安身上,话却对着纪清苒说,声音很冷,没什么温度。“你身上这些疤,我早就看过了。从前我们上床的时候,我看过一次又一次,甚至比你还要清楚它们的位置。”“陆霆渊!”纪清苒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压不住,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尖锐起来。她没想到,如今的他,看着她满是伤疤的身体,说出来的,竟然是这样薄情寡义的话。明明,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曾把她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虔诚地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处疤。他那时候说:“苒苒,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身上多一道疤。”多好笑啊,明明是同一个人,曾经用尽全力给她温暖,现在却只会嘲笑她的伤痕累累。“陆霆渊,我应该没有告诉你,我刚去国外的时候,因为语言太差,被当地人欺负。他们打我,捉弄我,用石头丢我,让我滚出他们的地盘。你知道我当时多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吗?可是不行,我不能一直做你的累赘。”她抬手,胡乱抹了把眼泪,继续说,“所以我求他们,用蹩脚的语言求他们,不要给我留下伤疤。我可以挨打,可我不能留疤,因为我以为,你要是看到我身上添了新的伤疤,会生气,会难过,也会心疼。至少,那时候我是很坚定很坚定这么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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