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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那扇崭新木门,心口瞬间被沉甸甸的暖意填满。
这房子,从地基到屋脊,都浸透着她曾经滚烫的期盼和描摹。
是她一笔一划,勾勒出我们称之为“家”的轮廓。
阳光倾泻而入,一切都崭新得刺眼,完美得令人心尖发颤。
她像只受惊的鹿,踟蹰在门槛外。
目光仓惶扫过,带着无形的芒刺,触及主卧门框时,猛地闭眼。
她那些想抹去“我们”痕迹的念头,我又怎会不知?
白天,我成了她最笨拙的影子。
目光贪婪又疼痛地追随着她那只完好的左手,那只假肢,沉默地垂坠,或是当她需要支撑时,以一种特有的滞重感,迟缓地抬起、落下。
每一次关节生硬如提线木偶的弯曲,都在心口反复疼痛。
“姐姐,这个重,我来。”、“那块地不平,走这边。”、“小心烫,慢点拿。”关切的话不受控地溢出。
她总回我一个清浅的、带着安抚的笑,眼神如浸了水:“别紧张,小川。你看,我能行的。”我知道,这“行”字背后,是无数个汗水浸透衣服的深夜,是独自咬碎牙关的坚持。
那份坚韧,让我心疼得窒息,又骄傲得心尖热滚。
而当暮色四合,家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这栋崭新的、烙满“我们”印记的房子,便成了最隐秘的熔炉。
白日的克制与小心,在黑暗的催化下,沸腾成灼人的渴望。
她如倦鸟归巢,瞬间嵌入我怀里。
温热的身体紧密相贴,那只完好的左手带着温柔,解开我的衣扣,指尖划过皮肤,激起细密的电流。
她的吻不再是安抚,而是带着近乎贪婪的掠夺,落在我的下颌、喉结、下体……点燃一串串隐秘的火焰。
“小川……”她低哑地唤我,瞬间将我的心揉皱,混杂着滔天的怜惜与更汹涌的爱欲。
“姐姐……别……”我很担心她的手。
“放松…交给我…感受我就好……”我在她耳边呢喃。
……
这样的夜,是我们疗愈彼此、确认存在最私密也最炽烈的仪式。
当情欲的潮汐退去,她蜷缩在我怀里,脸颊贴着我的胸膛,呼吸渐趋平稳。
黑暗中,那只假肢安静地搭在我的腿上,冰冷的触感也变得熟悉。
这一刻的宁静与拥有,足以熨平白日里所有的褶皱与隐痛。
几天后,清卿姐风风火火地来了,爽朗的笑声撞碎了屋的宁静。新房子虽好,房间却少得可怜。
趁清卿姐在院子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凤仙花,她一把将我拽进屋子里。
脸颊绯红,眼睛很亮,又带着点做贼的慌乱,压低声音飞快道:“小川!我感觉……清卿姐肯定……”她顿了顿,耳尖红得滴血,声音更低了,带着羞恼的颤音,“而且……就两个正经卧室。清卿姐来了,我……我得去跟她挤客房。所以……这几天晚上,你!给我老实点!听见没?”
她佯装凶狠地戳了戳我胸口,手指却软绵绵的,“晚上不许……弄出动静!更不许偷溜!不然……不然姐姐真的要哭了!”她这副又羞又急、强撑“姐姐”威风的模样,可爱得让我差点笑出声。
她是怕我会在浴室里等着她,或者半夜里故意弄出动静引她出来做那些事吗?我哪会这么不知轻重?眼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自然都明白。
看着她白天被我一个隐晦的、饱含欲念的眼神撩得瞬间脸红,还要强装镇定与清卿姐谈笑,那强忍的羞意和眼底的水光,反而比任何夜晚的放纵更让我心痒难耐,滋生出一种隐秘的、偷情般的快意。
然而,真正让我心落定继而涌起骄傲的,是在田间溪畔,看她单手利落飒爽地指点江山,神采飞扬介绍乡野趣事,被酸杨梅激得大笑,甚至在询问时毫不在意地活动假肢,坦然解释其原理与局限……那份透出的坚韧生命力,沉稳而耀眼。
那天灶台火光跳跃,她左手翻飞利落翻炒,专注平和的侧脸被映亮。
她甚至分神指挥我:“小川,递盘子”看着她眼底再无阴霾的笑意,我心里那块沉甸甸压了太久的巨石,终于轰然崩解。
她不再是我需捧在手心担忧碎裂的琉璃,她重新变回了那棵我深爱的、扎根大地迎风舒展的树。
经历雷的淬炼,枝叶更显苍翠遒劲,姿态愈发挺拔从容。
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她拥有一颗远比我想象的更辽阔强大的心脏。
她不需要我做她的盾牌或拐杖,她需要的,是并肩看世界的伴侣,是爱与信任的基石。
而她,必将带着这份浴火重生的力量,将她的人生踏踏实实、光芒万丈地走下去。
这份笃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以及为她升腾起的无与伦比的骄傲——为她的不屈,为她的光芒,为她是我独一无二的苏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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