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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大兄!贺喜大兄!”敖登的声音突然响起,扯回了巴图和坦飘远的思绪。
巴图和坦敛了散漫的目光,转头侧视敖登,“何喜之有啊?”
敖登挺胸傲然道:“陛下斩逆贼而得我天乌国之泰宁,既能震慑不臣部落之心,又能扬我陛下煌煌天威,更别提陛下趾高气扬、平平坦坦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众生把弄手中,正如这金杯一样,无论多么昂贵精致,也逃不出您的掌心间!此乃大喜之事!”
巴图和坦被敖登口中话语噎了一下,呛了口酒,颇是无语道:“敖登,有这功夫学大周人阿谀奉承,不如多射几只大鸟,乱说什么成语。念在你无心之过,以后别再说了。”
他放下酒杯,另一只手的指尖捏住阏氏保养娇嫩的肌肤,无意识地按压起来,看向站在场中的呼格吉勒图,将金杯放下,稳稳当当地立在桌案上。
他敲了敲桌案,道:“呼格吉勒图,那门口两个负荆请罪的家伙呢?宣他们进来。”
呼格吉勒图神色里闪过一丝错愕,很快被他压下,背在身后的拳头松了开来,淋淋的一掌心汗渍,他瞥了一眼案上的金杯,老实地领命离去。
周潋光站在帐外,面上平静,内心却掀起了惊涛,血腥味无处不在的从四处挤压过来。亏得是周潋光才偷摸喝了宇文拓的血,不然如此磅礴的血气几乎将他的理智搅碎。
血气还是新鲜,无时无刻都有着新出现的血液分子覆盖住消散的气息。
巴图和坦是在里面杀了多少人?
周潋光不得不感慨自己运气确实不错,搭上了呼格吉勒图这条线,逃过了巴图和坦的围剿计划;倘若没有呼格吉勒图,自己和宇文拓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但出手肯定会引起巴图和坦的注意,救兵尚在百里外,巴图和坦拿下他二人就如瓮中捉鳖般容易。
他忍不住斜眼去瞅宇文拓。
宇文拓甚是安静的站在身边,看上去乖巧极了。周潋光想到今日种种出格举动,既是惊奇于宇文拓的配合和忍耐力,又是心虚自己的做法会不会已经漏的连老底都没了。
生死面前的轻淡和对敌的胸有成足,在此刻都化为了灰烬,在宇文拓面前,周潋光也只是一个会烦恼、生闷气、讲八卦的普通兄长,他真实性格甚是跳脱、雀跃,喜欢打趣别人,只不过因为当了熟练工牛马后,而练出了沉稳的面具。
周潋光正是心虚的紧,目光忍不住四处漫游,偶然撞上宇文拓沉着冷静的目光,就像是泡泡遇见了针尖,“啪”的下就破了,周潋光的目光也是“啪”的下就逃窜了出去,若不是顾及左右侍卫和不过几米距离的巴图和坦等人,周潋光大概会尴尬地吹起口哨,四十五度望向天空。
“你们二人,随我进去,向陛下负荆请罪。”呼格吉勒图的声音从撩起来的帘子后钻出来,把不靠谱的周潋光打回了靠谱的模样。
两人点头,小心迈进内帐。
“见过大汗陛下——”两人行叩拜礼。
巴图和坦支着脑袋,懒洋洋地话:“抬起头来,让本汗好好看看。”
见了二人模样,巴图和坦失了兴趣,一个麻子脸,一个傻子脸,让见惯了美人的巴图和坦觉眼睛瘙痒,好像是长了针眼一般。
他随意问道:“你们是哪个帐的?”
周潋光作出一副恭敬像,道:“我们是青帐巴图尔帐下的,我是哥哥恩和,这是我弟弟朝克图。”
巴图尔?巴图和坦摇摇头,因为宇文拓时年骚扰的缘故,他确实对有些帐的族长生分了些,不过能叫上巴图尔,估计是他的某个旁支的亲戚,又是绿帐,估计是没什么才华,被自己打去了远的地方呆着。
巴图和坦想了一会儿,又关注起了跪在地上的两人。
“你弟弟见了本汗为什么不答话?”
“见过大汗陛下,族长总说我说不好话,叮嘱我来了大汗身边,一定要少说话,以免得罪了大汗。”宇文拓回答,话语耿直,就这么把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戳露了出来。
巴图和坦嗤笑一声,这二人倒是有趣,一个谄媚相恨不得刻进骨子里,一个又耿直的得罪人,呼格吉勒图却挑中了这二人,着实让他小小惊喜一番。
他大概对呼格吉勒图的想法有了把握,也不再为难二人,叫两人退了出去。
巴图和坦看向一旁的敖登。
敖登眼力劲儿上线,也跟着告退。
呼格吉勒图也退下,吩咐着手下人连夜送去人头。
巴图和坦搂着阏氏也离开了帐中,唯有清场的侍女、侍从勤勤恳恳地加着班。
周潋光和宇文拓临时休憩的地方因着出身不好的缘故,分到了个远的地方,而同行的使者都被杀干净了,一路晃荡回去,灯光黯淡、星子寥落,隐约的血气浮在鼻尖周围,气氛变得幽森起来。
回到帐内,宇文拓才坐下,周潋光就狗腿的笑着递了壶温水过去,老实地跪坐在宇文拓腿边,呵呵讪笑:“您没生我的气吧?今夜情况纷扰复杂,小的也是情急之下做了些略微出格的事情,还请大人您大气度饶了小的的过失。”
宇文拓捏住杯子的行为一滞,他看向身侧的周潋光,打量他:“略微出格?”
“我可记得你差点扒了我的裤子,还把我当垫子压在身下,甚至还叫呼格吉勒图杀了我?这是略微出格吗?本帅可不曾记得与你这般商量过。”宇文拓幽深的眸光直视着周潋光。
他笑的时候就如春水酿白梨,一番温情动人;不笑的时候便像是九幽下的阎罗,冷森森地煞人心慌。
周潋光觍着脸凑过去,笑嘻嘻地讨饶——毕竟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做作出一副贱兮兮地表情:“您功夫那么厉害,小的只是个脆皮玩意儿,为了不拖大人的后腿,这才出此下策嘛”
宇文拓被他贱兮兮的声线震得一麻又一麻,鸡皮疙瘩都起了又起,他叹气,把周潋光从地上拎起来,倒了杯水塞他手中。
“我不是呼格吉勒图,听惯了马屁。你真是……”他把舌尖那喷薄欲出的二字压下,“别跟我卖贫,你本来的样子就很好。”
宇文拓心中弯弯绕绕的多,说出的话也毫无逻辑,只不过他还知道要惦记着大汗帐里的舆图,便暂时撇去脑中杂念,认真思索着该如何找个法子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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