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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雪的是最先做好的。兔子模样憨态可掬,让她不忍心下口。伸舌浅舔一口,甜香四溢。于是终于狠下心,“嘎嘣”咬下一块,鼓鼓囊囊地含在嘴里,心里美滋滋的。“唉,姑娘,姑娘!”柳拂雪闻声望去,见喊她之人,竟是之前做玩偶的那位摊主。那摊主跑来,将一个玩偶塞入她的手中,“哎呀姑娘,你上次怎么跑的那么快?我都来不及叫住您。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这玩偶我一直替您留着呢!”这摊主手艺精湛,捏出来的玩偶样貌逼真、特点鲜明,柳拂雪一眼便认出来了是谁。后面摊主又说了什么,她全然未听进去,连摊主何时走的都未知。正出神之际,余光一瞥,忽见人影林立之间似,乎有一抹熟悉的身影,瞬间愣住。柳拂雪以为自己眼花了,又仔细眯眼看了看,赶紧将玩偶收起,忙不迭猛拍旁边的季临风。“明明是我的糖画更好看,龙姿凤舞,多霸气啊!”“什么嘛,明明是我的糖画更好看,蝴蝶振翅才漂亮呢!”季临风正跟宁照晚争的起劲,后背猛地被拍,吓了一跳,疼的龇牙咧嘴,转过身来:“哎呦哎呦,怎么了这是?”“季临风,你看,那是不是师姐?”柳拂雪指了指前方她刚刚看到的两人。“阿姐?阿姐怎么可能会在这?她每天日理万机,不是在忙着练功,就是在……”季临风眼睛慢悠悠地顺着她的手指飘过去,刚准备反驳,却突然顿住了,眼睛瞬间瞪大,嘴巴缓缓张开:“我去……还真是我阿姐……”季临风也这么说,那铁定就是了。柳拂雪想再去看看师姐旁边那人是谁,但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两人的身影就已经被人群淹没了,顿时心下一急。那人身量极高,体型称的上壮硕,应当是个男子……柳拂雪刚准备问宁照晚和季临风二人,要不要追上去看看。季临风却是比她还着急,问都没问,直接拉着她二人就冲了上去。“哪来的混小子,竟敢打我阿姐的主意?!”宁照晚没有准备,被拉的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忙劝道:“唉唉唉,你看出来那是谁了吗?这么莽撞的冲上去,万一是误会呢?一下打个照面,多不好啊?”季临风咬牙切齿:“我管他是谁,打我阿姐主意就是不行!他若是欺负我阿姐,别说打个照面,爷爷我直接打的他满地找牙!拂雪,到时候你掩护我!”柳拂雪点了点头,心道这人要真是什么不轨之徒,那定是要打的他亲爹亲娘都认不出来的!宁照晚抽了抽嘴角,心道就凭我们三人的功夫,加起来恐怕都没有季姑娘一个人高吧……到时候,还真不知道是谁打谁呢……宁照晚憋了半晌,最终还是决定不说出来。三人就这样气势汹汹地跟了二人半条街。等跟到一个人影窸窣的岔路口,眨眼间,二人就不见了身影。柳拂雪:“!”季临风:“!”宁照晚:“!”柳拂雪着急的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半点人影,奇怪道:“人呢?刚刚还在这里的。”季临风拿地撒气,狠狠跺了几脚,手上折扇扇了又扇,始终扇不去火。鬓间特意留下的两缕发丝被吹飞,又落回来砸在脸上,季临风不耐烦的捋了又捋:“靠,不会是什么迷阵吧?”闻言,宁照晚从腰间囊包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瓶中粉末尽数倒在手心中,然后猛地一吹。瞬间眼前白雾弥漫,视线被白茫茫的一片所遮盖。柳拂雪目瞪口呆:“哇——昭昭,原来你还有这等本事啊。”季临风和柳拂雪异口同声道:“深藏不露啊——”宁照晚叉着腰得意一笑:“哈,看到没,我就说我自制的这个千里寻踪烟,有朝一日,一定能派上用场吧!”季临风和柳拂雪同时鼓掌,竖起大拇指夸道:“厉害厉害!”等烟雾尽数散去,眼前视野终于开阔。一条黢黑的小道瞬间出现在三人跟前。柳拂雪上前去摸了摸这小道的石壁,是真实的,那便说明,刚才的那个死胡同,才是设下的迷阵。三人一路弯弯绕绕、七拐八拐。虽说路段崎岖了些,但倒是没有遇到什么机关或者陷阱,就是一个最简单的障眼法。季临风走在最前面,越走越快,越走越急,边喘气边骂道:“该死,那家伙到底把我阿姐带到这种地方来想干什么?!”柳拂雪也担心,不自觉的加快了脚下步伐。等再走了一会儿,柳拂雪忽然猛地撞上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并不坚硬,但也说不上柔软,疼的柳拂雪捂着脑袋,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连着身后的昭昭也被撞了一下。气的一脚踢了过去:“嘶,季临风,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突然停下啊!”她撞到的就是季临风的背。还没说完,便被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嘴,季临风一边捂一个,疯狂朝她们使眼色:“嘘嘘嘘!”柳拂雪心中了然,停止了说话声。但还是气不过,于是还是愤懑地踩了季临风一脚,在他痛呼声出口之前,便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学着他刚刚的样子道:“嘘,别出声。”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谈话声,柳拂雪心中好奇。只可惜季临风高大的身影把她挡的严严实实的。于是只好把季临风的衣领一拽,用力往后一拉,让他自己到后面捂着痛脚无能狂怒去。自己则和宁照晚一起探出头偷偷看去。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瞬间心凉了半截,师姐旁边那个……不正是……段流川吗?这下坏了,真是好奇害死猫啊。还说要把人家打的满地找牙呢,现在自己不被打就谢天谢地了。人家已然定亲的未婚夫妻,团圆灯节,出来一起游船赏湖,培养培养感情,他们偏来凑什么热闹啊?!这要被发现,可就丢了丢大发了。柳拂雪刚准备转头就走,却忽听那段流川道:“季姑娘,你当真要与我段氏退亲?”瞬间脚步一顿。“是,段公子一表人才,又武功高强,想来定能找到比疏影要更好上千杯万倍的女子。”段流川有些不解:“你既觉得我如此之好,又为何不愿嫁我?莫非……是已经有了心上人?”季疏影摇了摇头,道:“不,只是如今我意不在情爱。更知段公子你并非当真属意于我,既非两情相悦,强行以一纸婚约为缚,想来以后……也定是不会快乐的。”段流川似是有一丝愠怒。他长安段氏称霸多年,平日在江湖中是何等威风,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众人敬畏?有多少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了能嫁入段家,费尽心思!偏生这个季疏影,不仅对他爱搭不理,如今竟然还主动提出退婚!他猛地一甩衣袖,厉声喝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我能随意违抗的?!”季疏影神色平静,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波澜不惊:“家父那边,我自会去解释清楚。若是段宗主心中有怨,疏影也愿意亲自登门,负荆请罪。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所有后果,我季疏影一力承担。”“你!”段流川闻言,猛地转过身,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指着她,气得声音都微微颤抖:“好一个一力承担!你就不怕得罪了长安段氏,连累整个临安?!”季疏影微微颔首,面容依旧平静,缓缓说道:“我相信段公子心怀磊落,绝非会迁怒无辜之人。段宗主身为一宗之主,也绝非意气用事之辈。”段流川听到这话,目光紧紧盯着季疏影的背影,似是想要从她身上找到一丝一毫动摇的迹象,却只是徒劳无功。不知为何,他心中一动,下意识就想要去抓面前女子的衣袖。季临风看不下去了,挣开柳拂雪和宁照晚的手就跳了出来,大喝道:“干什么,干什么?!我阿姐说了不嫁就是不嫁,你拉拉扯扯的干什么?怎么,想打架啊?来啊,跟我打啊!”段流川被突然蹦出的人影吓了一跳,忙收回了手。听他吵吵嚷嚷一大通,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的,猛地挥剑出鞘,对准了季临风,气道:“季临风,你偷听!”季疏影也是一惊,忙护到季临风跟前,劝道:“段公子,你息怒。”季临风见状更生气了:“息怒?息什么怒啊?他光天化日之下拉扯良家妇女还有理了?!若不是我赶来,他指不定想做什么呢?”又转向段流川道:“喂,段流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厚颜无耻、龌龊下流之辈啊?还说我偷听?我告诉你,你爷爷我是光明正大的听!”说着还对段流川做了几个鬼脸。“你!”段流川气的目眦欲裂,出剑便要砍,被季疏影挡了下来。季临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季疏影厉声喝道:“够了!临风,是谁教的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是我将段公子带来这里的,不关他的事,你若要骂,就连我一起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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