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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不久前还与她把酒言欢、对着宁无伤劝酒的宁氏弟子们,如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耳目被血泪所染,七窍流血的模样狰狞恐怖,有的甚至连尸身都残缺不全,断肢残臂散落一旁,堆积成山……柳拂雪浑身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她拼命捂住口鼻,才压制住哭声。她不过短短离开了几天,怎么会……怎么会……?!一股寒意猛地涌上心头,脊背寸寸发凉,寒冷刺骨。是谁……是谁做的……?到底是什么人会如此残忍……?!突然,一阵阴恻恻的风刮过,庭院中的残叶被卷得漫天飞舞,柳拂雪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从庭院的深处传来,缓慢而沉重……紧接着便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沙哑的声音自庭中传出:“我本想给你一个痛快,只可惜……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柳拂雪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透过石缝,只能瞧得见,那人身量不算高,不似壮硕之人。眉头微微蹙起,柳拂雪不知其声音是否有过伪装,光凭此人这一句话,她判断不出来者何人。这人声音似乎中气不足,言语只见却尽带得意之色。他的剑锋已然被血然后,被他嫌弃的一把丢弃到一旁,然后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帕,优雅的擦了擦手。他衣服上的血迹虽被墨色掩盖,肉眼难以辨别,然而其衣角掉落的血滴,却还是彰显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酣畅淋漓的杀戮,连衣裳都被血全部染湿了。“你啊,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倔强……分明只要老实告诉我她的下落便好,却偏偏要死守你那一点可笑的念想……”他声音古井无波,除却自带的一丝哑色以外,不带任何的其他情绪。平静的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冷淡的仿佛面前堆积的尸山,不是他所杀……那人擦完了手,随手将手帕一扔,缓缓屈膝,踢了地上那尸体一脚他眸中尽是鄙夷,不屑的嗤笑,耸了耸肩,略带无辜之意道:“喏,这下好了,整个清河宁氏……都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说到“付出代价”这几个字时,他故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些许咬牙切齿,平淡的眼眸也瞬间凶狠起来!似乎还觉不解气,他又抬脚狠狠踩了那尸体几下,不忘最后碾了碾。柳拂雪也顺着他的动作,将视线缓缓移至地上尸身。这一看,便瞬间如遭雷击,身形陡然僵住!她几乎错不开眼,不可置信,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具尸体,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只觉浑身被冻住,冰凉入骨。那尸体的嘴角大张,干涸的血渍从唇边蜿蜒而下,凝固在下巴与脖颈处。原本整齐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灰白的头发胡乱地贴在脸上,脸部皱纹混着泥土与血水,被风一吹,微微颤动,显得格外凄凉。他的双腿扭曲交叠,其中一条腿膝盖处骨折,骨头刺破皮肉,白森森的断骨突兀地刺出,周围的肌肉撕裂,血糊成一片,与身旁随风摆动的枯草形成鲜明对比。腹部一道长长的伤口触目惊心,皮肉夸张向外翻卷,甚至连脏器都要外露出来。看的柳拂雪一阵胆战心惊。是……宁宗主!柳拂雪一个哆嗦,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偏偏又不敢发出声音,心脏的绞痛压的她难以呼吸,双手紧紧攥住胸前衣领!用力到呼吸困难,牙齿的锋利划过嘴唇,血腥味霎时间充斥口腔。刺痛感拉回几丝理智,耳边忽然传来其他人的声音。再度艰难抬头,只见那庭院之中,除却原本的两人之外,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人。同样是黑布蒙面,看不清脸。那清瘦男子上前两步,单膝跪地,对着那为首之人,猛地一拱手,恭敬道:“师父!”那被称作“师父”的人,缓缓转过身来,低头瞥了那人一眼,淡淡问道:“可找到那人了?”闻言,清瘦男子咬了咬牙,突然低下头来,道:“师父恕罪,那宁无伤功力不弱,又有人帮忙,狡猾的很!况且……况且徒儿不熟悉此处地形,竟让他给逃了!”见“师父”眼神忽然一凛,那清瘦男子猛地一颤,又赶忙找补道:“但……但是,徒儿已卸了宁无伤的一只胳膊,与他一起的另一人也已被我打成重伤!想来他二人……定然是走不远的!”那为首之人听了此言,神情才稍霁一点,猛地一拂袖,背过身去,怒道:“给我找!就是将这白虎岭翻个天翻地覆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找到后不用向我汇报,直接杀,一个活口也不准留!”“是!!!”他身边两人异口同声道!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便片刻不敢耽搁的去寻人了。眼见着二人向自己的方向走来,柳拂雪心下一惊,:=目光慌乱地扫向四周,妄图找到一处藏身之所,可这空旷的庭院,除了几株凋零的枯树和满地的残枝败叶,再无遮挡之物。慌乱间,她瞥见不远处有一处废弃的柴房,房门半掩着。来不及多想,柳拂雪猫着腰,脚步急促而又尽量放轻,快速朝着柴房奔去!刚躲进柴房,还未等她缓过神,便听到那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柳拂雪后背紧贴着柴房内壁,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门缝,大气都不敢出。狭小的空间,寂静的连她的心跳声都无比清晰,一下一下震的耳膜生疼。透过门缝,她看到那两人的身影逐渐清晰,为首之人便是刚刚那名清瘦男子。此人此时正背对着他,一阵风袭来,吹起他肩头长发,露出耳后的一点残红。“师兄。”另一人唤他。他缓缓转过身来,面中之下被面罩蒙的严实,看不清长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寒光。“这处我刚找过了,没有人。”另一人继续道。那男子静默片刻,冷声开口:“那就去别处。这宁无伤受了伤,跑不远,应该就在附近,仔细找找!”“是!”那人得了命令,迅速跑远。清瘦男子却是伫立在门前,半晌未有动作。不知他想干什么,柳拂雪心中疑惑。只可惜视线受阻,她什么也看不见。蜷缩在逼仄的空间内,并不舒服,更何况是在随时都会引来杀身之祸的情况下。冷汗不停的冒出,柳拂雪浑身僵硬,只觉衣裳已经湿透了,却还是片刻不敢分神,紧紧盯着门缝之外。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有脚步声渐行渐远,柳拂雪偷偷望去,确定那人确实走了后,心中的大石头才猛然落了地。刚喘息片刻,却忽感脚踝被不知何物猛然一抓!柴下之人柳拂雪心下一惊,下意识就想一掌拍去!却在看清那是何物后,猛然掌心滞于空中,身形一顿,不可抑制的瞪大了眼!那竟然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手!那只手从一叠高高摞起的柴堆中艰难伸出,手掌上的皮肉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过,翻卷开来,露出里面鲜红且带着血丝的嫩肉。指甲要么断裂要么干脆被整个掀掉,残留的甲床处满是鲜血。指关节处的皮肤已全然不见,露出惨白的骨头,骨头表面还沾着丝丝血肉,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碎骨碴子从肉里刺出。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也被扯得七零八落,断裂的血管像一条条死去的蚯蚓,周围的肌肉组织模糊成一团,分不清哪里是肌肉,哪里是血块,只余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肉交织缠连。在往上看,从手肘往上,表皮全然剥离,肌肉外翻,带着丝丝缕缕的筋膜,像被搅碎的红色棉絮。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创口涌出,浓稠的血液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面,形成一滩散发着腥味的血泊。手臂上未完全脱落的皮肉,在鲜血浸泡下显得肿胀而扭曲,模糊的血肉间,依稀能辨认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像是被锋利刀刃反复切割过。只觉头皮发麻,柳拂雪也是费了好大劲才认出那是一只人手,顿时喉咙发紧,胃部一阵痉挛,拼命捂住嘴巴,才没有尖叫出声来。“救……救……”还未压下心中惊惧,却忽一道细如蚊呐的声音从那柴底传来,若非这柴房中实在太过安静,柳拂雪险些都要以为自己幻听了。苦涩的咽下一口口水,心道:救人要紧!下一秒,柳拂雪便将压于其上的木材一一小心移开,还得小心着不要发出太大声音,免得被门外人听见。她本想直接用力将人拉出来,这样快一些。可那鲜血淋漓的手臂,实在是让她无处下手,便只好放弃,老实一个一个搬。眼睛时刻关注着木下人状态,耳朵还有一直留意着门外动静,柳拂雪神经紧绷,一刻也不敢放松,当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紧张的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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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了1991年,儿子还没死,自己也没走上那条古惑仔的不归路。他决定洗心革面踏实做人。顺道捡回来当年被自己欺负的同学,要不,咱们凑合过吧?糙汉攻X乖巧受。日常种田风,主攻。提示本文主打浪子回头,养娃养媳妇种田向的文,所有出现的人物和情节均为杜撰,感谢阅读。...
一场带有谋略的杀戮,将这个王朝战场杀敌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害了,他的家人皆被送上断头台。她身为慕氏皇族的长公主,行的是张扬跋扈,做的是守护天下苍生,她虽被人认为是疯子,但人人都记得她在战场上是如何的英姿。她漠视感情,但对于恩情有恩必偿。她实力强大,可对于一些东西却又不得不放手。她在布局,布一场天下人畏惧的棋。(我是个写作废,真的不会写简介,但是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这是篇爽文)这文女主没有喜欢的人,番外也没有,但会碎好几次。内容标签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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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第三年,靳迟的名字成了中部基地不可言的恐怖。S级异种末日最强人形兵器。同时,也是临城基地最成功的实验品,多次从地狱里归来复仇的污染物。更惨无人道地闯入临城,将当年负责实验的唯一一名治愈系异能者生生掳走。有知情者传言,那个异能者在靳迟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在最开始,被抓走的异能者本人叶溪闻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看看碗中被仔细剔除尖刺的鱼肉,再看看三室一厅还附赠一个大院子的住处,以及被塞了一柜子的高级异种晶核。靳迟信心满满我准备这么充分,他肯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叶溪闻陷入沉思你们对俘虏都这么好的吗?后来,临城基地来人,想要将叶溪闻带走。人前,靳迟冷冷淡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人后,靳迟一脸阴沉,将人打得满地找牙,又在叶溪闻找来时,飞速转身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倒的!叶溪闻?胸口开了个大洞的受害人?再后来,红月低垂,异种躁动,狰狞的腕足撼动高楼,遮蔽天日。异能者们战战兢兢守在城楼,满心悲愤只待赴死。却无人知晓,湿泞触手缠绕之下,叶溪闻正伸出手,挣扎着送出一个轻轻的吻。下一秒。靳迟陡然清醒,一脸慌乱,后退三尺我还没表白我们就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叶溪闻?那你的触手倒是放开?成功骗到亲亲的触手双c彼此都没有对不起过对方攻有触手属性应该不长(我努力),主要想练练人设和感情线,剧情线可能会一笔带过...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