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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陈昭跟在张让身后出门,招呼赵云,“咱们去张常侍府上。”前往张让府邸的路上,道路两侧越来越繁华,其中有一段道路经过东市外侧,来往行人格外多。赵云脊梁挺直,一只手紧紧握在腰间剑柄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人太多了,他要保护好主公。陈昭看到赵云一副警惕拉满的模样,招招手示意赵云过去,赵云驱马靠近马车,微微低头。“咱们是来投奔故交的远客,又是有正经过所的良民,进了洛阳也不必担忧再有盗匪拦道打劫,你不必提心吊胆。”赵云听到这番话,觉得每一句都对,但是好似每一句都有点古怪。在张让府邸安顿好之后,陈昭就带着赵云在张让府中逛了起来。“奇怪为何我非要住进张让府邸?”陈昭大摇大摆在张让府中闲逛,自来熟的仿佛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子龙,我教你一个道理。当你处在危险中的时候,不要试图找一个略微安稳的地方躲起来,你应该想方设法把能保住你的人与你紧紧绑住。”陈昭露出一个带着些许嘲笑的笑容:“张让绝对不会让旁人从他府上抓住反贼。”赵云恍然大悟。若主公住在别处,一旦身份暴露,张让这等小人定会毫不犹豫撇清关系、舍弃主公。但现在主公住在张让府上,证据确凿,张让为保自身安全,就必须替主公掩护身份。倘若主公被怀疑,张让会比主公更着急,毕竟他们大可一走了之逃出洛阳,可张让是宦官,无处可逃。跟在主公身边果然能学到很多东西。“那接下来咱们该做何事情?”赵云询问。陈昭气定神闲:“等张让主动来求我。”张让肯定会找个医令去给刘宏诊脉。中平五年,汉灵帝组建西园新军,曹操担任校尉之一,那时三十二岁的刘宏已经病重到起不来身,不到一年之后就一命呜呼。而现在,陈昭抬手接住洋洋洒洒落下的雪花,眺望远处,再有两个月就是中平三年。何况,就算现在刘宏还没得病,可阴虚阳虚肾虚脾虚总会有一个,病这东西就怕计较,尤其是张让这个年纪的人,丁点小病都能被他脑补成大病。若是张让不放心自己去查医书更妙了,一查就会发现所有小病的尽头都是绝症。“陛下。”张让小心翼翼走到刘宏身侧,抬手晃了晃他。刘宏昨日和数个美人大被同眠,美人已经被送回后宫,刘宏还躺在床上睡觉。“已经巳时了,陛下可要用膳?”张让跪在床边,轻声道。刘宏揉眼不耐烦:“不吃了,朕再睡会。”“奴寻到了一位名医,善用阳方,能让陛下更加龙精虎猛。”张让轻柔哄着刘宏。刘宏睁开眼睛,十分感兴趣:“哦?”“请陛下允许他来诊脉。”张让面不改色,一道身影隔着纱帘跪在床外。这不是张让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只是先前都是张让寻找丹药和药方直接献到刘宏面前,这还是张让第一次找人特意来给他诊脉。刘宏不疑有他,打着哈欠就把手伸出床外,任凭跪着的医令把脉。“还有一事,何大将军正在殿外等候,想与您议事。”“不见不见。”刘宏面上略过一丝厌烦,“你让他退下,你也退下,莫要扰朕安寝。”张让噤声,带着医令离开寝殿。离开寝殿后,张让随意打发了一个小黄门去通知何进,自己则带着医令走到无人的侧殿。“陛下龙体如何?”张让开门见山。医令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下:“陛下、陛下龙体大致康健”“我要听实话。”张让自己就擅长应付皇帝,他太清楚这些人嘴里能有几句实话了。张让威胁:“别想着应付我,你一家老小的小命可都在我手里。”医令颤抖道:“陛下气血不顺、阴虚火旺,且陛下似乎先天就不健壮,从脉象上看,陛下元气似乎不足。”看到张让面色阴沉,医令连忙找补:“若是以名贵药材滋补”“如何?”张让追问。医令抖的像个小鸡仔:“或许能多活一年半载也不一定。”天子脉象就是短寿的脉象,换了谁也救不回来。若是早早戒欲养生,说不准还能多活几年,可从天子的脉象来看,天子必定是日日笙歌、纵欲过度。神仙来治也治不好。张让方寸大乱,已经没有心思再听医令细说了。他太清楚这些大夫是什么人了,这些大夫说能治好的病不一定能治好,但是说治不好的病一定治不好!他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要死了。朝堂上的臣子有两朝老臣、三朝老臣,可宫中的宦官却从来没有过什么两朝宦官。张让不算聪明人,可他也清楚自己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全靠刘宏的扶持和恩宠。刘宏一死,那些恨他恨的牙痒痒的士人一定会杀了他。该怎么办?他不能死,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他家里还藏着他搜刮的比小山还高的钱财,他老家河内还有数千亩田宅他不能死。张让下意识想找其他同属于十常侍的宦官商量此事,又在脚即将踏出殿门的瞬间匆匆刹住。不能让旁人知道,他这个消息来路不正。何况那几个人都是脑子还不如他好使的蠢货,和他们商量没用。张让混乱的头脑猛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冷静了下来。他想活着就必须和下一任天子打好关系,现下要紧之事是知道哪个皇子才是下一任天子。神女!张让找了个小黄门替他顶班,匆匆离开皇宫,直奔宫外的府邸。“还请神女救我一命!”张让泪水涟涟拜倒在陈昭身前,他已经是彻底信服了陈昭。动作还挺快,陈昭还以为张让还得再磨蹭几天多确定几遍最后走投无路才会来找她。不过张让本就不是能看淡生死的性格,对自己的性命越重视,遇到性命攸关之事就越容易慌乱。秦皇汉武到了老年时期尚且寻仙问道求长生。世上有几人能看淡生死呢?张让慌乱,陈昭反而更加镇静,心躁则乱,张让慌乱失去理智了,才更容易被她操纵。“张常侍来求我,是想知道大汉的下一任天子是谁吧。”陈昭一语道破张让的目的。他还没有开口,陈昭就能知道他的来意,张让更觉陈昭之能鬼神莫测。“还请神女给我指一条明路。”张让直接抱住陈昭小腿,哭得可怜极了。至于他一个高官抱着小女郎的腿哭丢脸?脸面这东西他一个宦官又不需要,他也经常抱着刘宏腿哭。陈昭猛然被抱住小腿,浑身一激灵:“常侍冷静!”“昭没说不帮常侍!”陈昭忍了忍,终于在看到张让脸上鼻涕的时候立刻答应了下来。她本来打算高深莫测几天,让张让急一急来着!事实证明有的计策虽然简单粗暴又恶心,但是的确有用。张让目的达成,立刻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焦急:“请神女快些告诉我谁是下一任天子。”“此事急不得。”陈昭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有力论证:“公可知许负为薄姬相面之事?”宦官要在宫中伺候帝王,东汉又迷信图谶,作为汉宫第一大宦官的张让自然知晓这些皇室天命。“许负曾为薄太后相面,言薄太后相貌大贵,将来必生天子,后薄太后生下文皇帝。”张让老实道。陈昭平静说:“听闻陛下有两个儿子,若是想知道谁是未来天子,那我就要为他们母亲相面。”“这。”张让犹豫,“皇子协的生母已死,皇子辩的生母是何皇后,倒是就是宫中。只是我和何皇后一向不睦,恐怕无法请她出宫。”“只为两位皇子相面不行吗?”张让不甘心追问。他倒是能有办法把两个皇子找借口带出宫,借口礼佛求道,亦或者借口带去南宫祈福都行。天子和小孩好糊弄,何皇后可不好糊弄。“何必将何皇后请出宫呢。”陈昭微笑,“我可以入宫去为何皇后相面,只要远远看一眼我就能看出她的面相。”“她若面相极贵,便是天子之母,若面相早亡,则皇子协就是下一任天子。”论罪孽,莫大于造反;论功劳,莫大于从龙。这一任天子不会承认她是汉室忠臣,那就换一任天子。“那就依神女所言。”张让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只是远远为皇后相面,把一个女郎带入宫中这样的小事对他这种大宦官而言不算难事。“那我这就去安排!”张让一心想着知道下一任天子是谁之后去讨好下一任天子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和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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