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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他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有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我,“你从哪里看出这种词能形容我的啊!”嗯?我眨眨眼,定睛看看他。白发蓝瞳的孩童戴着有些过大的白色猫咪面具,只露出小半个下巴,一边不爽地抬手把面具往上推一边睁大眼睛瞪着我,像是炸了毛的猫咪。就是很可爱嘛。我得出结论。“快付钱快付钱。”于是我理所当然地忽略了他意见,转身把他往前推去。他不满地念叨着,声音糅杂在喧嚷的背景中,像是某种小猫低低的咕噜声,轻轻地挠在了我的心上。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地破壳而出,一点点从蔓延的缝隙中爬了出来,带来些微的痒意。我忽然忽然很想要拥抱他。在这样喧嚷的笑声,浓郁的食物香气,逐渐淹没人世的夜色中。在这样温暖的烟火气中。那种身体深处空荡荡的虚无感和带着痒意的幸福感交织着,让我忽然很想要确切地抓住什么。我们真切有联系的证明也好,仅仅一个拥抱的温度也好,只要不是转眼就变得空洞洞慢慢褪色的回忆就好。那种粘稠的渴望让我下意识地向他伸出手,却又停在了咫尺的距离间。我感受到他的发丝擦过我的指尖,而我安静地看了他许久,慢慢收回了手。因为我已经太明白羁绊是什么样的东西了。是牵连在血肉中,灵魂中,拔出来要连带着一部分自我的东西。而我在这个世界是一个不可能留下来的,也不应该存在的,彻头彻尾的错误。所以停在这里就好了。我想。停在这样可以看见又无法触碰的距离就好了。悟付完钱转回身来,倒也没取掉那个大小有点不太合适的面具,只是定睛看了我一眼。隔着面具,我一时辨别不出他的眼神,只觉得他看上去像是短暂地因为什么犹豫了一下,但最终他只是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脑袋,催促我,“你还想玩什么?”我歪头看了看街上的东西,一个一个地掰着手指,“嗯……要捞小金鱼,要吃苹果糖,要吃丸子,要玩游戏……还要看烟花。”他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了“那不就是都玩一遍吗”的吐槽和对于我如此幼稚的嫌弃。于是我们从食物摊子转起,转到捞小金鱼的摊子时我们手上已经拎满了各种食物了。我咬掉最后一口苹果糖,糖果的甜香味还在鼻尖里萦绕着,连带着舌尖上泛起幻觉般的甜味,却转瞬淹没在平淡的味觉中。没有任何味道,除了清晰的异物含在嘴里的触感。我的味觉已经消失了。我蹲下身,安静地看着那些水箱中游弋的金鱼,长长的尾鳍飘动在水中,它们挣扎着,怎样也不肯落入我的网里。“你是笨蛋吗?”在我捞破了第三个网却依旧毫无收获后,悟有点不可思议地尾音微微上扬,在我身后俯下身,然后轻松地捞起一条漂亮的小金鱼,苍蓝色的瞳眸十分臭屁地斜了我一眼,得意洋洋的样子。“哇!不愧是悟!”我立刻配合地小海豹鼓掌,顺势放下了手中烂掉的捞网。他像是被顺了毛摸的猫,看上去尾巴都要竖到天上,“那是当然啦,我可是最强欸。”我弯着眼睛仰起脑袋看他半掉不掉的面具下扬起的嘴角,心里有种酸酸软软的感觉,好像一下泡在了柠檬汁里。“嗯,悟可是最强的。”我轻轻地附和。所以他会长大再长大,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走向自己想要走向的未来,甚至打造自己想要的世界。他有点莫名地转过头和我对视,像是从我的态度中嗅出了什么不对。我于是立即站起身,扯着他的袖子往另一个方向跑,“快放烟花了,我们快走。”我们在人群中穿梭着,奔跑着,带着食物香气的风吹起我的发丝和衣角,那些欢声笑语被奔跑的速度融化成微凉的温度落在我的衣角眉梢,像是稀稀落落的小雨,一点点将我的心浸透。“砰”的一声,烟花在深邃的夜空绽放开来,缤纷的色彩如同滴落在水盆中的颜料,一圈圈扩散开来,将夜空渲染的明亮,我微微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从未见过的美丽景象。忽然的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我曾经站在同样的一片烟花下,在许多许多我所爱的人环绕中慢慢地啃着苹果糖,然后一起对着镜头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种预感灼烧着我的心,带来酸涩的不甘的疼痛。再一次的,我脑海中浮现出微弱又坚决地喃喃声,一定会做到的……我一定可以做到的。不管舍弃什么都好,遭受什么都好,都一定一定要做到。那种痛苦在我的灵魂深处坚定地燃烧着,无声地沸腾着,我呆呆地看着烟花明明灭灭的光,按住了胸口。那是……我的愿望吗?让我走上这条路,不顾一切地前行的愿望。“明天你去吗?”我听见悟在问我。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明天是他的生日,或者说,我们的生日,五条家会为此办家宴,只是一般与我无关。悟倒是每年都会问我去不去。我慢慢从恍惚中回过神,眨了眨眼,从那些温暖而模糊的幻觉中挣扎出来。生日吗?按时间来说的话,明天也是我最终消散的日子吧。我这样想着,开始感到某种难言的情绪开始一点点啃噬我的心脏,就像是烟花绽放后逐渐冷寂的空气一样。“那种无聊的地方,我当然是不去啦。”我歪过头,一如既往地笑着回答。他不爽地皱起眉,抱怨道,“不知道每年都搞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嘛,一群无聊的老橘子。”我不置可否,只是慢慢地吃完了最后一口糖。天色已经很晚,是时候回去了。第二天醒来时悟已经离开了。我坐在走廊上,看着洒满整个院子的阳光,伸了个懒腰。真好啊,今天是个好天气呢。零碎的阳光在草叶上跳跃着,荧光点点,光线水流般流淌在走廊上,带来暖融融的温度。我蜷缩在阳光里,想着在最后的一段时光里,我能干什么。去把禅院直哉和那些讨厌的长老们揍一顿?去把今天晚上的家宴搞砸?我想了很多很多,却最终还是坐在原地安静地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好像并没有什么留念的东西。甚至没有上一世那样对未来的渴望和向往。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实在太糟糕了,糟糕到我没有一点期待。也许是因为我已经知晓了接下来的旅途,所以不再畏惧了。总之此刻我的心脏像是泡在冬天的温水里一样充满了安宁,平静到出乎我的意料。我想起温柔地叫着我小优的爸爸妈妈,想起蓄满阳光的明亮房间和床头堆满的可爱娃娃,想起哥哥拥抱我的温度。幸福感一点点地挤满了心脏,我开始感到一种期待和满足。真好啊,我想。悟不需要我。真好啊。到下午的时候,天色开始阴沉下来,然后下雪了。我从屋里跑出来,惊喜地伸手去接一片片落下的雪花。这是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是不是有句话叫作瑞雪兆丰年来着?明年一定是很好的一年吧。我抬头看着雪花纷纷飘落,在微弱的光线下轻盈得像一场梦。我坐在围栏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小腿,开始感到脑袋中无时不刻不在哀鸣着的疼痛逐渐微弱下去。最先消失的是我对悟的共感。痛苦消失时并没有想象中的释然,反而是有些空落落的茫然。彻底没有关系了啊。我想着,努力弯起眸子,却忽然有种落泪的冲动。于是我仰起脑袋,专注地睁大眼睛看着那些雪花和天边微弱的日光,让那些涌上的酸涩顺着喉咙慢慢地滑落回胃里。这样下去的话,会不会有一天,死亡对我彻底失去意义呢?杂乱的思绪在我脑子里涌动着,我没由来地有些想要见到悟。想要拥抱,或者说出什么没能说出的话。请记住我,请不要让我的痕迹消失,不要让我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大概是那样的话。我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消散了,微弱的莹蓝色光点飘飞在雪中,像是夏日未曾散去的萤火。真糟糕啊,连尸体都不会留下吗?也是,这具身体早就死去了,只不过是阴差阳错有了悟的支撑才能走到今天。而在我死去后,曾经属于我的一部分咒力会重新回到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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