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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里,员工看到老板来吃饭了,一个个的‘贺总’,一声比一声热情洋溢。早上所有人都收到了涨薪通知,现在看贺殊就像看财神。贺殊在这一声声贺总里,心花怒放,有钱能让别人快乐,真是超级快乐的。在知道食堂收费后,贺殊大手一挥,以后都免费。一声声‘贺总万岁’都出来了。贺殊真希望自己能万岁,但她可能也就剩一个月时间了。吃完饭,那熟悉电子音就来了。贺殊挺好玩的◎“可我觉得,挺好玩的。”◎阳光照射的玻璃带着热意,这热意顺着相贴的手心,蔓延至岑千亦的全身。背后似乎受影响最大,格外的热。岑千亦动了动,打算挣脱出这被桎梏的局面,离开这热源。现下的场面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她猜到这人带她进这休息室要干点什么,但没想到人动作这么快,还这么的利落。才有动作,耳边却突然有微风袭来。这女人在冲着她耳朵吹气,她像是又犯了‘病’,开始说些找死的话。“宝贝,今天我们玩点新的。”岑千亦脸侧一股痒意,垂眸一看,一个白色绒毛球在她脸上轻扫。耳边又是一阵热气,‘犯病’的人还在继续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现在,屁股抬起来。”岑千亦侧转过脑袋,要挣脱时,意外捕捉到了对方眼底的一点笑意。笑意岑千亦眼底浮动一层疑惑,这人不是第一次说这种找死的话、干这种像有点病的事,但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是犹犹豫豫、畏畏缩缩的。还哭得梨花带雨、泪眼滂沱的。岑千亦看着这双一点没有泪意甚至还有笑意的眼睛,微微拧眉。怎么不哭了?说起来今天确实很反常,从早上醒来时这人就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在开心什么。还有今早上这半天,人在公司,她能感觉到这人心情很好。刚刚带她进这卧室时,笑意也不减。也是因为这样,岑千亦才没想到人会突然的靠近。这人每次靠近她要做什么,都一副狰狞哭相。今天是怎么回事?这疑惑让岑千亦都忽略了刚刚贺殊话语里的要求,怔愣间,腰上的手施加了一点力量,她被往上提了些。“别怕,宝贝,你会喜欢的。”白色的短兔绒在阳光下柔软暖和,尾端的金属都带上了温度。东西被夹在贺殊的食指和中指间隙,兔毛这端在手心里,金属在手背处。贺殊用毛球再次轻轻扫了扫岑千亦的脸,沿着那微微上扬的下颌一路往下,扫在那露出的脖颈上。“听话,带你玩点不一样的。”贺殊说着话,另一只在岑千亦腰上的手,虚虚沿着腰线往下落,在胯骨上稍稍一个停留后,小小力地在岑千亦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宝贝,屁股翘起来。”岑千亦身子一僵,撑在玻璃上的手猝然张开了五指,揿在了玻璃上。干净得如同透明的玻璃因着手指留下的痕迹,有了些存在感。贺殊在人有动作的同时就注意到了。窗外阳光灿烂,岑千亦撑开在玻璃上的手指在光里看着有些透明,像没有杂质的玉石雕刻起,但因着用力,有了些血色,让这玉石也有了温度。贺殊觉着这人大约是生气了。但她一点都不慌!贺殊唇角翘起,今天的她无所畏惧!虽然这么想的,但贺殊还是谨慎地用余光往两侧瞟了眼,确定了没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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