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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吧,至少是经过市场检验的作品。人总不能两眼一闭睡觉,两眼一睁就练武。劳逸结合,放松思维,有时更能触类旁通。这样一堆物品,无法被一起收入背包的最后一格。凉雾稍作调整。取出能被握于掌心的小扫帚、大包碎银、木雕白驼令牌与卫家马场提货凭证,把它们归置到随身行李中。这就腾出四格位置。将神木王鼎、炎阳舍利与些许携带不便的生活物资收入游戏背包。正月初十,一切就绪。凉雾收拾妥当,准备徒步上山。这天也是飞天镖局开年后的返程第一镖的出发日。宫九将要跟着镖队入关,预计四月初返抵西宁城。两人吃了一顿临别前的早餐。宫九:“等我处理好西宁城的事,我准备先挂靠飞天镖队一段时间,学一些向导需要具备的基础本领。学有所成后,我就出来自己干。”就算找不准方位,但是怎么看地图,怎么辨识动植物,怎么识别气候变化,这些知识都能学。宫九又拿出八文钱,放到凉雾面前。“像我这样的向导,注定不能接一般客户。到时候,你能帮我寻摸些合适的客单。这是我入伙加盟的定金。”八文钱,在蜘蛛老巢里是这个数,在吐鲁番客栈里还是这个数。凉雾却知它们截然不同。那时代表宫九对过往的遗恨,现在是宫九对未来的期许。这次她收下了。“行,我收下了。未来一年,我估计都在天山一带活动。如果你有口讯,托飞天镖局传递,我有空会去镖局收信。”凉雾想了想,又说,“将来的团伙名称,不好意思,口误了。将来的组织名称就叫「迷空步障」吧,你觉得呢?”“行。”宫九丝毫不觉得导航业务配上这种名字极其不搭,“那么来日再见。”“来日再见。”凉雾挥手告别,背起行囊,走出客栈。她又走出吐鲁番城。再走上天山山路,终是走入缥缈峰的重重迷雾之中。天山缥缈峰,终年大雾。雾气浓到一眼望出去,看不清三丈开外。这里没有路。山势险峻,怪石嶙峋,千沟万壑。一步不慎摔入沟底,山上就又多一具尸体了。凉雾却飘忽若神,驾轻就熟地穿行山间。她仿佛通腾云驾雾之术,视野完全不受阻碍。眨眼间,往山下飘然而去。要是有人问秘诀?借用卖油翁的回答,“无他,惟手熟尔。”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距离第一次攀登缥缈峰,按图索骥寻找灵鹫宫,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半的时间。五年半,她居于山中。如今这具身体也快二十岁了。五年前,凉雾登山。即便手握详细地图,她足足花了一个半月才抵达灵鹫宫的大门外。那一路,与其说是危险重重,不如说是考验心志。途中没有遇到野兽突袭,甚至都没看除了自己之外的活物。最大的困难是脚下无路,而四周被浓雾遮蔽,极难分辨定位景象。游戏提供的灵鹫宫地图是静态线路图,完全不具备智能导航功能。看不清四周就无法直接对应地图的线路标识,走岔道才是常态。辅助工具也失效了。凉雾在城里买的指南针,在进入雾气笼罩路段后,指针只会乱转。缥缈峰一带,原因不明的磁场紊乱。她不免多次误入沟底坑洞。有失必有得,反倒借此锻炼出了精湛的轻功身法。以前在室内或平地练习轻功,对身形灵动的要求不高。来到山林,没有前人走出的路,只有交错沟壑、起伏岩石与横斜植被。要想不撞不摔,必须具备灵动身形,才能顺畅穿行其间。一路上山,发现了不少的动物与人类尸骸。这些骸骨都有些年头了,全都白骨化,皮毛与衣物都已腐烂风化。人群畏惧大雾,不再进入缥缈峰。动物们也自有其道,当一片地界不适宜生存,就会迁徙离去。随着凉雾往上走,渐渐地连尸骨也瞧不见了,唯有植被还在生长。那种感觉仿佛是从表世界进入虚无空间。大雾隔断了两个世界。深山死寂,只剩她一个活人。雾气是否掩盖了某些正在暗中窥视她的危险存在?在她露宿荒野时,会不会从雾中无声无息地钻出什么东西偷袭她?凉雾也不免胡思乱想。每当此时,她就用练武来解决苦恼。一切恐惧源于火力不足。比如多运行几遍凌波微步。不是机械地练习一个周天的标准步伐,或求更快更圆融的速度,或思考这套依照《易经》六十四卦而成的轻功,每走一卦对应的卦辞有何深意。吐鲁番书肆里售卖的《易经》解读只是大众版本。对自幼接受古籍熏陶的高门弟子来说,内容显得粗浅,但她看了适合入门。不尽信书,而是找到一些思考角度。练凌波微步倦了,还能再读些别的书。像是细看游戏提供的《北冥神功流变考》,对照《吸星大法》。就算不练这门武功,也能启发良多。练武与阅读仍旧不能排解的情绪,将它们记录在册。这些不再是独行深山的思虑过重,反倒成了将来万一写话本的灵感来源。以少侠冒险为主题时,能把主角独穿无人区的惊悚感充分地写实还原出来。就这样,摸索了一个半月抵达了地图上的终点。事实上,全程压根没有冒出不明物体偷袭她。灵鹫宫的巍峨宫殿出现在一条青石大道的尽头。门前左右分立着一座猛禽石雕。雕像高三丈有余,巨爪尖嘴。它们就是传说里的灵鹫。大门紧闭,严丝合缝,连一根头发丝也钻不进。绕行一周没有找到这栋占地颇广的建筑物的其他入口。原是窗户的位置都从里侧用砖石砌成了墙。灵鹫宫看起来是被人从内彻底封闭了。凉雾叫过门,毫无意外没有等来回应。到了目标地点门前,游戏面板没有弹出任务完成的通知,她只能尝试破门而入。以内力攻击石门,如泥牛入海。即便使用扫地僧的技能全力一击,大门也只是微微松动了一下。凉雾一点也不急。利用两座灵鹫石雕,取出渔网、床单、被子、麻绳制作了一张吊床,悬挂雕像之间。这就在门口安营扎寨。每天练功、学习、休闲、摸索周边地形,更是有事没事就攻击大门。深夜在灵鹫雕像的护法下,睡得更安稳了。如此循环往复,二十一天后,厚重的石门应声而裂开了一条缝隙。当缝隙出现,距离整扇门碎裂也就不远了。这时,再以扫地僧技能倾力一击,石门被开了一个大洞。洞后,空气浑浊,黑压压的一片。凉雾静待空气流通一个时辰,又投掷火把确定了殿内无易燃易爆气体,才钻洞进入。空空荡荡。这是密闭宫殿给人的第一感觉。不是错觉,而是灵鹫宫的实况。从前殿到偏殿,地面上的每一间房都空置着。没有家具,没有装饰物,更不谈有生活器物。是谁封锁宫殿?凉雾找了一圈,最后来到后殿的地下室,见到了灵鹫宫里除她以外的唯一一个人。准确地说是尸骸。地下石室的墙壁坑坑洼洼,可以看出是被人为破坏了。房间角落坐着一具枯骨,身着旧僧袍,其侧有一大堆难辨原貌的石子。骸骨前方地面上放了一本厚厚的册子。册子封皮上压着一枚玉扳指,内嵌七枚不同的宝石。枯骨南侧的墙面,阴刻了一段话:「灵鹫武学凋零之际,雾锁缥缈峰。灵雾乃最后一丝机缘回馈此世,雾散宫亡。通天路断,诸君另觅他法。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凉雾对尸体启动鉴定术,得到了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答案。骸骨是逍遥派最后一任掌门虚竹。再鉴定他面前的扳指。它是从祖师爷逍遥子传下的掌门信物「七宝指环」。如此看来,是虚竹死前彻底封锁灵鹫宫了。他为什么要穿着僧衣呢?哪怕曾经是少林寺弟子,但在掌管逍遥派多年后,他早就还俗了。是他铲掉了地下室的石壁吗?又为什么这样做?墙上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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