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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雾对薛红红说,“西湖以东,清水巷巷尾,那户一进院子是我家。小院还在装修中,你爹吃了闭门羹的话,再能去隔壁街巷的「悦来客栈」找我。”施茵万万没想到稍不留神,大嫂能闹出这样的大事。早就想过某天薛红红会撞到铁板,但没想到是在自己陪同她的这一天。薛红红听到袭击她的两人拒不给解药,更是勃然大怒。从没哪天像此刻丢尽脸面,她挣扎着运功控制体内奇痒剧痛。真气一起却是难受加倍,她在地上打滚打更厉害了。“你们……”薛红红就要破口大骂。施茵快速回神,一个箭步冲到大嫂身边蹲下。死死捂住了薛红红的嘴巴,绝不能让她再说错一个字。薛红红蛮横泼辣惯了。从松江府到杭州府,人们看在薛衣人的份上,对她退避三舍。这叫她忘了江湖上总有人不怕薛衣人,总有人不给薛衣人几分薄面。薛红红忘了,施茵不会忘了。如今,薛红红嫁给她哥,也是施家一份子。一旦被人迁怒,施家也会遭殃。施茵只恨自己不够狠心,至少在没有逃出施家前,没法坐视全家受难。“两位侠士,还请高抬贵手。”施茵真诚道歉,“大嫂无理顶撞,确实该罚。我这就带她回家思过,来日登门请罪。”“呜呜呜——”薛红红挣扎着还要说什么,被施茵重重点上哑穴。随即,她又被封住双手穴道,两臂都不得动弹,被施茵半拖半拽地拉起来往外走。施茵一边赔着笑脸,一边硬是将薛红红拖走。凉雾见状,暗道施茵可惜了。一个人出生在什么家庭,是无法选择的。向她的背影补了一句,“我是凉雾,清凉一夏的凉,腾云驾雾的雾。来日登门,千万别找错人算账。”施茵郑重点头,“我记住了,保证不会弄错。”随着挑衅方被迫离开,这场冲突也停止了。四周围观人群没有立刻散开。不知是谁先带了头,啪啪鼓掌,掌声很快此起彼伏。“花七公子,你的朋友打得漂亮啊!”“哈哈哈,太好了,那头母老虎也有今天!她砸我摊子的那口气,总算在今日出了。”“真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有人能治一治施家大儿媳了。”“打得好,要说我别给解药,就让薛红红难受一辈子,省得她出来欺行霸市。”“不行,不行,你也得为两位侠士的考虑,薛红红背后还有薛衣人。可我也要说一句打得好!”……诸如此类的叫好声不断。处于议论中心的三人却已经脚步轻移。起起落落之间,飘出百丈开外,抵达杨柳飘飘的堤岸边。花满楼终得耳根清净,立刻对凉雾与黄药师赔罪。“今日之祸,起因在我。薛衣人上门兴师问罪时,请务必告诉我,我定会前来助阵。”“你完全不必自责,谁年轻时还没遇到过几个疯子。”凉雾岂止是不在意,更是心情颇好地招呼两位,“一起打了架,这就是缘分。丰乐楼,走起,一起吃一顿庆祝庆祝。”花满楼听出了凉雾的欢欣雀跃,他真的有些不解了。被薛红红搅和了一通,为什么她能如此高兴呢?即便教训了薛红红出了一口气,那也不会是一幅“今天花开得正香,鸟儿叫得真好听”的轻松欢喜心情吧?凉雾理所当然地心情明媚。之前,她要做选择题。有关她的房子该如何应对被左薛两家的火拼波及,她是有了五个备选方法,但哪个都有利弊。现在好了,不用选了,答案自己出现了。凉雾:“生命总会自己找到出路,我的小院也一样。真好,值得喝一杯,等会我干了,你们随意。”黄药师不由侧目,花满楼认识的都是什么怪人啊?等一下,这话似乎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涌金门外听潮声,丰乐楼上观西湖。自尧朝开国以来,此处一直是杭州城游船聚集停泊之地。入夜,张灯结彩,游人如织。丰乐楼一如既往是杭州城生意最好的酒楼,今天依旧座无虚席。凉雾不是提前一天预订,而是十天前在抵达杭州时就预订了三楼的雅座包间。抢位,抢对了。这顿饭吃下来,菜好、酒好、景好,同桌而食的气氛也不错。花满楼自不必说。当黄药师入座后,摘下了他那张能把人吓哭的丑面具,露出了湛然若神的真容。《论江湖人对覆面的百种偏好》凉雾确信终有一天她会写这本书,揭秘不同的易容故事,更准确地说是变身方法。自从见识霍休把上万条宝藏地址藏在遍布四肢躯干的人。皮皮。套中,黄药师的扮丑只能算基础操作。区区一张丑面具而已,它都没有附加禁忌诅咒,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凉雾指尖微动。忽然想起了不知身在何方的柳不度。那夜,戳了戳柳不度的侧脸。虽似蜻蜓点水,但自己指尖触摸的感受很真实。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佩戴某种面具?她敢赌上陆小凤的四条眉毛,答案七成是有。柳不度懂得“强力卸妆水”的配方,把霍休的一身假皮扒下,他对易容术非常精通。精通不代表一定使用,但有了可以使用的必要条件。凉雾走神一瞬,很快收回发散思绪。她把注意力移回餐桌。也不提面具,这事可能会触碰黄药师的敏感情绪。薛红红口吐“丑八怪”一词就挨了附骨钉,那是前车之鉴。这会以黄药师购买桃花树木为话头,聊了起来。晚餐前,三人顺道拐了一趟凉雾的小院,瞧了瞧可供花木种植的空间环境。当凉雾介绍隔壁邻居是左家别院,花满楼与黄药师终于明白她为何心情不错了。所谓师出有名。告诫薛、左两家不要把战火波及旁人,这事情得有一个由头,今天薛红红是主动将把柄递了出来。吃饭时,不聊扫兴的人。黄药师对厌恶的人,连姓名也不会提,也只谈论花木种植事宜。“我在岛上种植大量桃花树,是以奇门遁甲为根基。这不适合你的院子,花圃太小,只有三四厘地,根本施展不开。”黄药师已经看出来了,凉雾对这间院子的装修理念是一个词——省心。在省心的基础上,再谈实用性与美观性。“你种几株观赏性植物就好。”他建议,“图省事的话,和隔壁一样,你也种玉兰。这树不难养,你家所在位置的光照不是问题,只需注意排水就行。”花满楼:“我手上没有可以立即移栽的玉兰树苗。这也不是问题,稍微等上十天左右,我找朋友淘换两株。”昨天,花满楼表达了礼尚往来的想法,承诺赠送凉雾树苗。今日发生了薛红红事件,更叫他希望能包圆清水巷新居的所有花木,以表达连累朋友的歉意。凉雾没有辞拒,不然太过生分。她又问:“除了玉兰,还能搭配种什么呢?”“桂树不错。与玉兰错开花期,也很实用。桂花能酿酒,也能做食材。”黄药师提议后又问,“花兄,你那有桂树吧?如今正是适合移栽的季节。”花满楼微微颔首,“春日万物复苏,这段日子的气温与雨量都适合移种。我有两棵品相不错的桂树,明日就可以安排上。”凉雾也不想提败兴的人,但明天显然不是种树的好时间。“移植树木,此事不急。我觉得要挑一个黄道吉日。”花满楼笑了。虽然才与凉雾认识两天,但确信她不信这些命理学说。问:“哪个版本的黄道吉日?”凉雾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写着‘没有薛家庄’捣乱的黄道吉日。”黄药师听到“薛”字,脸色就淡了下来。他对这个姓氏的某个人很尊重,今日全因薛红红败坏心情。他的面具确实很丑,偏不许旁人骂它丑。尤其薛红红的言辞恶意中伤的不只是他,还有与他交好的花满楼。性情桀骜如他,难得有一个相处舒服的朋友。今天只用附骨针惩戒薛红红,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当然不是看薛衣人的脸面,而是不能让花满楼难做。如果当场杀了薛红红,这笔账薛家必是会迁怒花家。“哪怕薛衣人求上门,我也不会给替他女儿解除暗器。”黄药师表态,“这针埋在关节深处,也死不了人,不时疼一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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