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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宝今天有其他还没约会,原来我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客人,因为我出的价钱高,所以出来和我约会。”裴纪月脱了外套在沙发上坐下,颓然地说道,“我跟她根本就没开始,”“可她喊我月月宝,会喂我吃东西,握着我的手说想我,她还给我拍拍立得,穿我送的衣服,记得我们的专属手势和暗号……”她如泣如诉,纪颂书支着脑袋听了一会儿,总觉得缺了什么。思虑片刻,她把手按在钢琴上,为裴纪月配上一曲悲伤的、婉转断肠的bg。“香香宝,我的香香宝,她这么可爱,又这么善良,她肯定是喜欢我的,但迫于店里的压力,不得不和其他客人约会!”“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都要被人抢走?”纪颂书心想怎么会是都,从小到大裴纪月要的东西,姨妈都会二话不说买给她,比如这架琴,很少会有家长愿意给初学者买最顶级最名贵的琴。突然,裴纪月把脸转向纪颂书,从悲伤转成了愤怒。“你在干什么?”“给你弹bg。”“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碰我的琴了?”“我之前问过你了,你说随便我。”纪颂书解释说。“不行,你不许碰我的琴。”裴纪月迅速变了卦,“绝对是因为你碰了我的琴,抢走了我的气运,我才会被香香宝甩了的。”“我要把香香宝约出来,你明天再去店里帮她替一天班。”“我不去。”纪颂书斩钉截铁地回绝,“我今天去,碰到了商刻羽。”“什么?”裴纪月怒目圆睁,“难道那个出价比我高把香香宝抢走的人是商刻羽?”“当然不是!”纪颂书无语。“但她看到我在那儿,特别生气,甚至扬言要解除婚约,这对裴家的影响,你应该明白吧。所以我不能再去,钢琴也是她希望我弹的。我希望你能至少配合我一下。”裴纪月冷冷道:“解除婚约最好啊,难道你还想抢我的名字一辈子吗?”纪颂书迷惑了一瞬,难道姨妈没有告诉裴纪月自己只是顶替她一阵子,并不会跟商刻羽结婚吗?这一愣神,被裴纪月解读成了挑衅,她顿时暴跳如雷。“商刻羽商刻羽商刻羽,你满嘴都是商刻羽。你跟她什么关系?你抢我的名字抢我的身份才能和她勾搭上,还敢拿她的名头来压我?”“我就要把你的婚约搅黄,让你没人要,然后让我爸妈把你跟你那个短命鬼妹妹赶出去!”“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你爸妈也是活该死得早!你们一家团聚去吧!”啪一声,一个巴掌抽在裴纪月脸上。“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的家人。”纪颂书喘息着说,她的胸腔剧烈起伏,手心因为力度微微发胀。这一掌下去,两个人都愣住了。纪颂书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打下去了,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自从高中那两次之后,她就没再和裴纪月打过架,从前一胜一负的战争让她们的关系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勉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你对我指手画脚,我对你阳奉阴违,有来有回。如今,这种平衡被打破了,裴纪月脸上逐渐显出一个手指印。这一记似乎把她所有伪装的皮囊都打碎了,她陡然暴怒起来,头发乱蓬蓬而目光狞恶,像一只张牙舞爪、饿了三天三夜的狮子,就向纪颂书扑过来。纪颂书想向后躲闪,可她忘了身后就是沉重而不可撼动的三角钢琴,后背猛地撞上琴角和琴键,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混乱暴躁的杂音。纪颂书一下子摔在琴上,疼痛密密麻麻地攀附在脊柱上,她勉强地撑着琴凳想站起来,裴纪月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揪住她的头发就往地下扯。头皮上是撕裂的疼,纪颂书倒在地下,裴纪月抢占时机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就开始扒拉她的衣服,“你干什么!”纪颂书挣扎着大喊。“当然是让商刻羽见识你的真面目,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脖子后面有个印子!跟哪个女的出去鬼混了吧!”裴纪月一面钳制住纪颂书,一面拿出手机,就想拍她这样衣衫凌乱的模样。看到黑漆漆的镜头,纪颂书心里一阵紧缩,浑身都在抗拒,下意识奋力把手一甩,裴纪月的手机被击飞了出去,砸到墙上,又弹到地下。“我的手机!”裴纪月尖叫,又很快变得狰狞,“不巧,我刚刚拨了商刻羽的电话。应该已经通了吧。”她大声向墙边的手机喊着:“喂,商刻羽,我告诉你,你看上的人就是个拣货,她一面和你约会,一面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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