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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沐道:“我靠,陆月你以后得马术课都可以得满分了,也教教我呗。”姜多善下了马,额头上还有些薄汗,她喘着气道:“幸好来得及,赶死我了。”梅青瑞道:“赶紧进去吧。”梅青瑞和何修沐在前方走着,柳行文和姜多善在后方跟着,走的太匆忙,姜多善没有带手帕,正想用袖子擦去额头的汗,一张洁白的手帕就出现在她眼前。柳行文温和道:“给你。”姜多善笑的眉眼弯弯:“谢谢你呀,柳行文。”回到学堂上,姜多善还给柳行文手帕,柳行文看了一会手帕上晕开的汗渍,将它收回袖子中。学堂上的座位都是固定好的了,每个座位上都有刻着名字的木牌,姜多善与梅青瑞他们的牌子都在第一排。姜多善不喜欢坐第一排,开学的第一天就和最后一排的学子换了座位,后排的学子高兴的呀,立马和她换了座位,高高兴兴的拿着木牌坐了第一排。梅青瑞不解,问姜多善:“为什么要坐最后一排,那是给四品官员子弟坐的,我们可以坐第一排。”姜多善道:“坐最后一排多好呀,饿了馋了还可以躲在后面吃糕点,困了还可以偷睡一会,这些小动作博士不会注意到的,但是坐在前面可就不一样,不仅一举一动都会被博士看到,要是博士讲课激动起来喷出的口水还会溅到脸上,多恶心。”梅青瑞和何修沐听了觉得姜多善说的话特别有道理,也和后座的学子交换了座位,柳行文没有换,依旧坐在前排。今天还是苏博士来上课,不过今天不是讲课,而是对学堂上的学子进行一个测验。苏博士道:“大家不用紧张,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大家的水平如何,考核后的成绩不会记录在档案。”苏博士从第一排开始叫人,每个人一个问题。苏博士给第一个人的问题是:“祁国开国时间是什么时候?”第一个人显然没有不知道,愣了好久也答不出来。苏博士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面对这种情况难免失望,于是他摆了摆手让这个学子下去。第一排的学子轮完,除了符临和柳行文能顺利的答得出来,其余人要么楞在原地答不出,要么就是思索了半天磕磕绊绊的回答。苏博士摇头叹气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每问过一排,苏博士的心就凉上一分,他给这些学子提的问题不过是一些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常识,竟然十个有九个都答不出来。想到朝廷上新入的官员会是这一代,苏博士顿时感觉眼前一黑。问道最后一排时,苏博士问何修沐:“当前我国编撰的四书是哪四书?”何修沐答道:“《论说》,《史学》,《术语》,《策论》。”苏博士点了点头。轮到梅青瑞上去了,苏博士认出来梅青瑞是梅青林的儿子,心底油然而发的欣喜,梅青林可是当朝内阁首辅大臣,苏博士默认为他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几年前梅家有一远方亲戚来这边上学,不仅满腹经纶而且还有一颗求上进的心,每每在课堂上有不懂的问题就会下课来请教他,可惜学课毕业后,这人就消失不见了,否则向他这样的人,在朝廷上定会是肱股之臣。“《史学》里徐政实施了什么政策改变了商行?”“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说我不知道”苏博士深吸一口气,内心安慰自己或许梅家小公子他只是这道题不会呢。而接下来他提出的好几个问题,梅青瑞都说不知道。苏博士发出疑问:“你不是梅太师的儿子吗?为何四书里的内容你是一概不知?”梅青瑞坦然道:“我是父亲的儿子啊,但谁说是太师的儿子就必须会读书了,我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子。”苏博士扶额。接下来轮到姜多善了,苏博士伸着脖子,打量了姜多善好一会儿,疑惑道:“你是姜家的孩子吗?”柳行文的笔停滞纸上,墨水晕开了整张纸。姜多善心里一惊,表面上看挺镇静的,实则内心慌得一批。梅青瑞没好气道:“苏博士你是老眼昏花了吗?姜家早就满门抄斩死的一个也不剩,陆月他是梅家的孩子。”苏博士收回脖子,恍然道:“原来是梅家人,是我看错了。”姜多善心里松了一口气。苏博士向姜多善多提了几个问题,姜多善都顺利的一一答对,并且能从问题中悟出许多道理,苏博士满意的点了点头。苏博士回家后,与妻子道:“梅家真是起了怪了,来国子监上学的嫡系子孙反倒是没有什么出息,偏偏是旁支更加出色,这合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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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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