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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小风扇立在两人床边微微晃头,送出不算凉爽的风。陶栀急忙把视线从邬别雪身上移开,忽然觉得有点热。风扇吹过来的风粘腻腻,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邬别雪身上薄荷白茶的气味揉入鼻腔,清爽凛冽,令她紧绷神经放松些许,于是好声好气地回应她问的话:“是……”余光里,邬别雪眼梢轻挑,面上多了些浅淡起伏,似乎勾唇想笑,视线轻飘飘移到床头柜上。陶栀察觉出些许揶揄的意味,顺着看过去,便见那瓶浅粉色的桃汁安安静静立在上面。她急忙摆摆手,支吾道:“我……不是那个桃汁……是耳朵旁的陶,栀子花的栀。”邬别雪看了她几秒钟,只嗯了一声,就回浴室去吹头发,没再搭理她。陶栀望着她的背影,仍是有些惴惴不安,不过还是默认了她不打算再赶自己走,于是又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把陶娇给她准备好的日用品都取出来,先放进收纳箱里,又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取出来先放到床上。东西腾出来后,她把行李箱合上,想塞到床底下,免得占位置。于是邬别雪刚吹完头发回来,就看到她跪坐在床边,毫不留情地将昂贵行李箱往床底下推。定制皮革和大理石瓷砖地面相互剐蹭,声音有些刺耳。邬别雪看她推得卖力,不置可否。七万块的箱子,一点该有的待遇都没得到。有钱人就是这样,从来不把钱当钱看。其实以前的她也是这样。只是现在,她居然有些心疼那只行李箱。邬别雪没来由的有点烦,等新室友大致收拾完了,就利落地将厚重窗帘拉上一侧,留出陶栀的那一侧。房间里光线忽然变暗。她躺上床,陷入黑暗,背对着陶栀,冷声说了一句:“我要睡觉,别吵我。”“……喔。”陶栀好脾气地应了,就着跪坐的姿势去看邬别雪的背影。昏暗的光线里,邬别雪细瘦的腰肢塌陷在柔软床垫,衣料下摆往上滑动,露出一小片雪白细滑的肌肤。陶栀看了很久,才移开视线。她想,邬别雪好像瘦了。一片静谧中,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把陶栀吓得手忙脚乱,急忙掏出来按了静音。小心翼翼抬眼去看床上的人,还好她没有生气,只是略显不耐地将薄被往上拉了拉,遮住那截细腰。陶栀轻手轻脚地捏着手机走到阳台,将滑动门合上,才接了电话。“喂,小栀?我刚刚来找你,教官说你中暑晕倒送去校医院了吼?但是我现在到校医院来又没看到你,你在哪里啦?”电话那头的女生用词已经和江市人没有区别,但仍旧有一口没退去的枱南口音,搭配起来有些不伦不类,让陶栀忍不住扬起唇角。“我被放回寝室了。”陶栀倚在阳台,小声回应,似乎怕吵醒卧室里的人。阳台不算宽敞,但很干净,半点灰尘都没有。被邬别雪布置成了吧台的形式,浅灰色的色调,阳光照进来,通透又明亮。转角瓷砖台上,有一盆小小的、绿意盎然的薄荷。陶栀凑近那盆薄荷,轻轻嗅了嗅——清新的香气霎时划开夏日的粘腻,凉意渗入鼻腔,让她想起邬别雪那张没什么情绪、却过分漂亮的脸。像一捧雪。她追着这捧雪,生怕她悄无声息地融化,从枱南的夏天追到江市的夏天,终于把她抓住在指尖。“齁~”电话那头的林静宜意味深长地发出了个百转千回的语气词,笑得不怀好意:“见到她了喔?”陶栀垂着眼,半晌后才轻轻应了一声。是见到了。邬别雪不记得她是很正常的事,但陶栀没想到她第一句话就要撵自己走。不过没关系,陶栀知道她用来武装自己的冷淡外表下藏着什么。所以她不会走。“好啦,你好点没有咧?今天没有晚训,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听说七食堂有一家很好吃的泰国餐厅。”林静宜没听出来她的情绪,还在兴高采烈地说。“好啊。那到时候我给你传讯息啦。”陶栀默不作声瞥了眼手背上的淤青,回应道。那头林静宜哈哈大笑,“是发短信!不是传讯息啦!你学说普通话的时候都是娇阿姨教的喔,词语一点也不正宗!应该跟我学啦,我比较正宗。”陶栀听着她过分上扬的尾调,忍不住笑着道:“拜托,你有好到哪里去?说话调子不要扬那么高好不好,一点都不标准。”林静宜在电话那头翻个白眼,“那你练习了那么久的打招呼,邬师姐有没有夸你普通话标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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