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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茉被撩得心花怒放,脸贴着他胸膛蹭了蹭,娇声问:“为什么不能看你。”贺青昭舌尖抵了抵腮,声音低沉地笑道:“可以看,但不能满眼柔情地看。”程嘉茉脸上一热,抓在他腰侧的手不由得收紧。贺青昭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怕自己会上瘾。”程嘉茉感觉自己醉了,整个人都晕晕的。她从贺青昭怀里抬起头,目光柔柔地看着他,看着被雪覆盖的复古庭院,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很不真实。“贺青昭。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她眨了眨眼,清亮水润的眼睛带着一丝迷茫。“嗯?”贺青昭挑眉,眼中噙着一抹玩味的笑,“为什么会这样说?”程嘉茉用力抱紧他腰:“我总觉得这是一场梦,是我太想你了做的梦,梦醒后,你根本不记得我。”贺青昭大手扣住她后颈,低头在她唇瓣上咬了下,沉声问道:“痛吗?”程嘉茉被咬痛,抬手打他,水汪汪的眼瞪着他,似娇似嗔。贺青昭勾唇轻笑,拇指轻抚她唇:“醒了没?”程嘉茉红着脸偏开头,娇声说:“没醒,就是做梦。”贺青昭单手搂住她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拎着她的粉色皮箱,在她唇上啄了下,声音低哑地说:“那就一起做。”一进屋,程嘉茉就被贺青昭压在了沙发上。贺青昭急不可耐地吻她,五指修长的大手紧紧地掐着她腰,那双锐利的凤眸,此刻更是显得深邃凌厉,眼神幽幽的,像饿极了的猛兽,眼中敛着灼热贪婪的欲。程嘉茉被贺青昭这样的眼神吓到了,吓得心脏砰砰直跳,呼吸不由得急促。“贺……贺青昭。”她双手抵着他肩,想把他推开。贺青昭握住她手按在她头顶,俯身吻她唇,吻得凶猛激烈。程嘉茉感觉贺青昭不是在吻她,而是想吃了她,这样的贺青昭,让她害怕。她呜咽着偏开头,眼尾泛红,眼中噙着水光,柔柔的娇娇的。然而她不知道,这样的她,让贺青昭更加想发狠,想狠狠地弄她,让她哭出来。贺青昭单手捧着她脸吻她唇角、脸颊、眉心,吻得深情克制。程嘉茉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体内翻涌着难耐的情潮。贺青昭偏头吻她耳朵,含住她白嫩的耳垂用力吮吸、□□。“唔……”程嘉茉难耐地哼出声,抬起手抱住他头,本想把他推开,却不由自主地按着他的头压在颈上,昂着头与他交颈厮磨。贺青昭喘得厉害,克制着咬了下她颈:“宝贝,让我到底好不好?”不等程嘉茉回应,贺青昭掐着她腰将她翻了过去,让她扒住沙发扶手。程嘉茉咬着手背哭,后来连手背都咬不住了,只能软着声哭。她扒着沙发扶手想悄悄爬走,刚挪了一下,贺青昭掐着她腰将她用力拖了回去。沙发角落的抱枕要掉不掉,程嘉茉伸手想去拿,然而手伸到半空却狠狠一抖,抱枕最终掉到了地上。贺青昭抱紧她,贴着她脸喘气。程嘉茉推他:“你,你赶紧出去。”贺青昭亲了亲她汗湿的鬓:“宝贝,让我放一会儿。”然而这一会儿便又是一个小时。两次下来,程嘉茉感觉像是被抽了筋,浑身酸软,只能躺着。“起来喝水。”贺青昭端着水杯坐到床边。程嘉茉脸一扭:“没力,起不来。”贺青昭轻笑了声,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搂在怀里喂她。程嘉茉喝完半杯水,抿了抿湿润的唇,拉起他手玩他修长的手指。贺青昭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捏来捏去,笑着问:“晚上想吃什么?”程嘉茉拉着他的手贴到脸上:“想吃……”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卧室门外突然响起一声狗叫。程嘉茉惊讶:“你养的狗?”贺青昭淡笑:“嗯。”随即吹了声口哨,喊道,“宝贝进来。”程嘉茉:“……”门被挤开,一只金黄色京巴犬走了进来。京巴犬摇晃着尾巴走到床边,蹭了蹭贺青昭的腿。贺青昭温柔地摸摸狗头,笑着问:“宝贝想我没?”程嘉茉:“……”贺青昭转脸看向程嘉茉,用摸过狗头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用同样的笑容问她:“发什么愣?”程嘉茉指了指黄色京巴:“它没有名字吗?”贺青昭:“没有,要不然你给它取一个?”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仍旧是笑着的,然而程嘉茉却觉得他笑容很冷。程嘉茉摇摇头:“我没养过狗,不会给狗取名。”说罢,她又问:“你怎么不给它取名字,没有名字,你平时怎么称呼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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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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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告诉龙华,他是十世善人,所以合该这辈子功德加身,诸邪不扰,心想事成,享尽富贵荣华。龙华emmm…那,多谢前十世的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想,要是能有机会感谢补偿前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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