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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诚对着宁舒蕴好一通安抚,不一会儿便找借口离开了,踌躇满志地去准备此次出行。院子又恢复了安静。宁舒蕴站在母亲的牌位前,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目光冰冷如霜。她低声喃喃:“母亲,您在天之灵,可要好好看着。那些害过您的人,女儿一个都不会放过。”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走出一人,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属下有罪,任务未成,特来领罚。”不会再见宁舒蕴愣了愣。一时间,差点没想起来自己给这人下了什么任务。直到脑海中闪过那间破旧的柴房,那个肤色黝黑、力道奇大的男人……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她敛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波澜,继续听下属的汇报。“是属下轻敌了,未曾想到那名男子竟是个练家子,武功远在我之上。几招下来,属下便身负重伤,若非那人有心留活口,这条命恐怕都难保不住……”下属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懊悔与不甘。“属下此番艰难逃生,后再寻回去,也失了那人行踪。是属下办事不利,愿领罚。”他单膝跪地,头垂得更低,语气中满是自责。宁舒蕴拧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人可是苏家暗中培养的家臣,能力非同一般。若非她遇险时发出紧急求救信号,苏家人怕是也不会轻易动用这等人物。可这般人物,竟抵不过一个小小庄子里的马夫?!或许那人本就不是个马夫。宁舒蕴心中暗忖,思绪如潮水般翻涌。那日她慌乱间躲进的那处庄子,宁安冉他们绝不可能算计到如此地步。再说,若真是宁安冉的布局,最理想的结果应当是在那间破柴房里,将她与那马夫抓个现行,彻底毁掉她的名声,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至少可以肯定,那人和宁安冉他们不是一波的。宁舒蕴在心中下了结论。那庄子的主人她倒是晓得,是督察院左都御史程良翰家的田庄。宁舒蕴当时想着,自己与程府小姐素有嫌隙,宁安冉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没跑远,反而就近找了一处地方躲了起来。她与燕儿伪装了身份混入庄子,事后也让人将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如今,宁舒蕴已在宸妃的帮助下,圆了几日失踪的漏洞。现在谁再来拿那几日说事儿,她大可以来个抵死不认。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稍稍平复。“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宁舒蕴摆摆手,示意那人退下,“你且回去养伤,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下属恭敬应声,悄然退下。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宁舒蕴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夜色出神。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日的场景——昏暗的柴房,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睛。她不知那男人的身份,也不曾留下任何关于自己身份的痕迹。或许,他只是个江湖人士,偶然路过此地,与她萍水相逢。这样的缘分,本就如浮萍般短暂,不如就当作是一场意外,随风散去。反正日后也不会再见。-随着天气愈来愈热,圣上前往行宫避暑的事宜已提上日程,宁家人有幸随行在列,府中上下莫不欢欣鼓舞。宁明诚自不用说,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借此机会攀附权贵;宁安冉更是喜出望外,能摆脱两位嬷嬷的严苛教导,她简直求之不得。倒是宁舒蕴对此意兴阑珊。她对酷暑并不畏惧,行宫去与不去对她来说并无差别。更何况,若是去了,反倒麻烦——那么多贵人扎堆,稍有不慎便会冲撞了谁,整日还要应付繁文缛节,实在令人头疼。于是,宁舒蕴索性称病,想借此避开这趟行程。没曾想,宁明诚却坚决不同意,甚至要带着家医一同前去,态度强硬得不容置疑。宁舒蕴一时不解。殊不知,宁明诚是怕宸妃误以为他们暗中使坏,故意不让宁舒蕴随行。若宸妃因此迁怒,宁明诚恐难以招架她的报复。如此这般,宁舒蕴再不情愿,也只能无奈跟上。不好不好!一到行宫,“身体不适”的宁舒蕴便被宸妃接到了自己宫里,特意请了太医为她诊治和调养身体。宸妃表面上是关心备至,实则早已看穿了她的小算计,乐得为她打配合。两人心照不宣,倒也默契十足。然而,长辈们似乎都是一个模样——久不见时想念得紧,可一旦见了面,又忍不住絮絮叨叨。宁舒蕴整日整日地待在屋里,宸妃生怕她闷坏了,非要让她多出去走走看看。哪怕宁舒蕴一再表示自己自在极了,一点也不觉得闷,宸妃仍是不放心,硬是逼着她出门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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