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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风裹挟着槐花香拂过宁舒蕴的鬓角,她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一点一滴被夜幕吞没,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玉镯。“小姐,要传晚膳吗?”燕儿轻声问道。宁舒蕴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想静静看会儿书。”她转身回到内室,换了一身素白的寝衣,外罩藕荷色纱衣,她取下发间最后一支玉簪,任由青丝如瀑般垂落,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湘妃榻上铺着软缎垫子,宁舒蕴倚在榻边,执了一卷书慢慢翻看着。多盏烛火照的室内明亮,可时间一点点流逝,翻动书页玉指久久未翻动。宁舒蕴的目光落在窗外摇曳的树影上,思绪早已飘远。周重云为何甘愿受那三十鞭?他是在隐藏自己的武功吗?他到底是谁?这些问题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还有为什么当听到姚媛骂他“卑贱下作”时,她心中莫名涌起的不适……自己竟会为他感到不平?而后,所有的困惑都回归到——他今夜会来吗?这个念头刚起,宁舒蕴便摇了摇头。自己疯了不成,竟这么记挂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男人?当真是昏了头了!可宁舒蕴又不由忆起,周重云曾言辞郑重说是为了自己而来,绝不骗自己……宁舒蕴轻叹一声,知晓自己心思已乱,只好将书卷搁在案几上。窗外传来更鼓声,已是三更天了。鎏金香炉里的沉水香已经燃尽,余韵却仍在室内萦绕。不知又过去多久,铜台上蜡泪积成小山,烛芯已矮了大半截,火光愈发昏黄黯淡。宁舒蕴眼皮也开始发沉,终于有了睡意。她的脑袋一点一点地下坠,青丝从肩头滑落,遮住了半边脸颊。就在她小脑袋滑落自己的掌心,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托住了她的脸颊。宁舒蕴猛地惊醒,对上了一双如狼般锐利的眼睛。周重云半跪在榻前,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月光从窗棂间漏进来,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他依旧穿着那身粗布衣裳。上药咧宁舒蕴的指尖轻轻一颤,月光透过轻纱,在周重云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他半跪的姿态像极了一头蛰伏的狼,可那双深邃眼眸里却盛着她从未细看过的温柔。“你……”她刚启唇,周重云已经直起身,宽大的手掌从她下颌滑落,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和膝弯。一阵天旋地转间。宁舒蕴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粗布麻衣的质感磨着她的掌心,却掩不住底下贲张的肌肉线条。周重云将她打横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向内室的雕花床榻。他每走一步,宁舒蕴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和松木香。“你放心,今夜我绝不弄你……”“你的伤……”两人声音同时响起,又在空气中相撞。室内霎时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宁舒蕴别过脸去,耳尖泛起薄红,像初春的桃花瓣。周重云麦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更叫人看不出端倪。他将人轻轻放在锦衾上,动作轻柔得不像个粗人。宁舒蕴指尖揪紧了被角,却在瞥见他转身时后背衣衫渗出的血痕时,心尖一颤。“等等。”她掀开枕边暗格,取出个青瓷小罐,“转过去。”周重云身形一顿,烛火将他高大的剪影投在纱帐上,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岳。见他不应,宁舒蕴索性赤足踩上织金地毯,伸手去扯他衣襟。指尖刚触及粗布纹理,男人突然转身扣住她手腕:“做什么?”他眼底暗潮翻涌,像是压抑着什么。“上药。”她扬起下巴,露出侯府姑娘家惯有的矜傲。周重云忽然低笑一声,三两下扯开上衣。古铜色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新旧伤痕纵横交错,最新一道鞭痕从右肩贯穿至腰际,皮肉翻卷处还在渗血。宁舒蕴呼吸一滞。这哪是寻常马夫会有的伤?往常她未曾细看,如今才后知后觉。宁舒蕴抿唇不语,药膏在掌心化开,顺着伤痕缓缓推抹。周重云背肌瞬间绷紧,脊背线条如拉满的弓弦,在月光下勾勒出凌厉的弧度。“疼?”她皱眉道。“嗯。”周重云从鼻腔里挤出声响,还不忘打趣:“比不得大小姐指甲利。”宁舒蕴用力按在他伤处,听见男人闷哼才稍稍解气。周重云背肌虬结,沟壑间藏着细碎旧伤,一处箭疤紧贴心脏位置,看得她指尖发颤。这样重的伤,当初该有多痛?“白日的事……”周重云突然开口,声音闷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不值得你熬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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