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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淬了星子。“别想那些腌臜事。”他笨拙地劝慰,字句粗粝得像是砂纸磨过,“那对狗男女不值得你费神。”宁舒蕴险些破功笑出声来。谁能想到平日里寡言少语的男人,安慰起人来竟是这般直白鲁莽。“可他们……一个是我朝夕相对的异母妹妹,一个是我即将定亲的未婚夫……”她欲言又止,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周重云顿时提高了嗓门:“那是他们不知廉耻!你何苦为他们伤神?正好烂锅配烂盖,省得祸害旁人!”宁舒蕴强忍着笑意,指尖悄悄掐紧了锦被。只听他继续愤愤道:“你妹妹明知萧景逸是你的未婚夫,还与他暗通款曲,这是不知廉耻。那个萧景逸更是蠢货,放着明珠不要,偏去捡那鱼目,当真是愚蠢至极!”这番义愤填膺的说辞让宁舒蕴越发觉得有趣。她支起身子,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在月华流转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你骂他们不知廉耻。”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朱唇轻启,“那我呢?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三番四次与你这般不清不楚……那是又算什么呢?”周重云浑身骤然僵直,仿佛被点了穴道。他万万没想到宁舒蕴会突然抛出这样的问题。即便他再如何不拘小节,也明白他们这般关系实在不合礼数。初见时那场意外后,两个年轻人情难自禁,可寻常人家哪有像他们这样的说到底,终究是他亏欠了她。月光下,宁舒蕴清晰地看见他喉结急促地滚动,额角青筋若隐若现。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想看看这个对她混不吝的男人会如何作答。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能听见彼此交错的心跳声。终于,周重云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眼底:“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妻。”宁舒蕴呼吸一滞,瞳孔微微收缩。“若你愿意。”他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随时遣媒人上门,三书六礼,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你过门。”宁舒蕴满目愕然。不配吗宁舒蕴张了张口,却发现喉间干涩得厉害。往日里在宁家那群虎狼面前巧舌如簧的本事,此刻竟半分也使不出来。情急之下,她猛地闭眼,假装已经入睡,就连呼吸都刻意放得绵长均匀。她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慌乱的阴影,如同受惊的蝶翼。方才还伶牙俐齿撩拨人的大小姐,此刻乖顺得像是从未醒过。周重云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宁舒蕴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仿佛要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来,她藏在锦被下的手指悄悄攥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蕴儿?”周重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宁舒蕴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她心中暗恼,自己方才为何要撩拨这个莽夫,没想到他竟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他一个马夫,哪来的底气说这种话?可偏偏……偏偏她心跳如擂鼓,耳尖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周重云凝视着眼前装睡的人儿,眼神不住流连。他自幼习武,耳力过人,哪会听不出她急促的呼吸声与真正入睡时的差别?他伸手轻轻拂过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触感如丝绸般顺滑。月光下,她的侧脸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莹润生辉。周重云喉结滚动,强压下想要亲吻那微颤睫毛的冲动。“睡吧。”他低声道,声音里藏着无限温柔。宁舒蕴悄悄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心底又泛起一丝失落。她本以为周重云会继续纠缠,甚至做好了被他拆穿装睡的准备。可他竟就这样放过了自己?周重云翻身躺平,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帐顶出神。他当然知道宁舒蕴为何回避。程家小姐那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话,骂的也没错,现在他旁人眼里,不过是个粗鄙的马夫,如何配得上宁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想到这里,周重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若论真实身份,他何止配得上,便是宁府老爷见了他也得恭敬行礼。只是眼下任务在身,他必须低调行事,万不能暴露分毫。周重云心头仍有些沉甸甸的,他真正怕的是宁舒蕴看不起他一介武夫。周重云转过身去,目光痴痴落在在身旁装睡的人儿身上。他无意识地勾起嘴角,思绪却飘回那个暴雨将至的夏夜。他刚接到密旨回京,为掩人耳目,在城南一处偏僻庄子落脚,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她仿佛一团氤氲的水雾落入他怀中。破烂柴房里,她情动殊色更是令他失控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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