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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打残蕉,一声声像落在火炭上。想好了秋雨淅沥,檐下铜铃被风拨得叮当作响。宁舒蕴指尖捏着刚送来的信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信是宁家送来的,上头清清楚楚写着——宁安冉与萧景逸的婚事已定,下月十五便过文定。“果然……”她指尖一捻,信笺化作碎片簌簌落下。宁安冉和萧景逸的丑事闹得满城风雨,如今竟还能顺顺当当定下亲事?宁家那群老东西,怕是连最后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宁舒蕴抬眸望向窗外,眸色森冷如霜。宁家这般急着定亲,无非是想借萧家的势,压一压外头的风言风语。可萧家呢?为何突然改了口?这事透着蹊跷,宁安冉和萧景逸的这桩婚事,绝不会只是表面这般简单。——她得回宁家一趟。宁舒蕴踏入大舅母陈令容的院子时,陈令容正坐在廊下绣花,见她来了,笑着招手:“阿蕴来得正好,帮我瞧瞧这花样……”话未说完,她忽地顿住,敏锐地察觉到宁舒蕴神色不对。“大舅母。”宁舒蕴在她面前站定,声音轻却坚定,“我想回宁家一趟。”“啪!”陈令容手里的绣绷重重砸在案几上,针线散了一地。她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宁舒蕴垂眸不语,指尖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玉镯。“宁家人什么心思,你还不清楚?!”陈令容气得声音发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与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们能放过你?!”宁舒蕴抬眸,眸色沉静:“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回去。”“你——”陈令容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她的手指都在发抖,“你当真是脑子坏掉了!”宁舒蕴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大舅母,宁安冉与萧景逸的婚事已定,他们接下来只会更加不安分。上次您也瞧见了,他们连外婆都敢惊扰……”提到老夫人,陈令容神色微动。宁舒蕴乘胜追击:“我若不去,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再说——”她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也有账,要和他们算。”陈令容沉默良久,终于长叹一口气:“你当真想好了?”“想好了。”宁舒蕴点头,“我会带着周重云去。”提到周重云,陈令容紧绷的神色稍稍松了些。那马夫虽来历不明,但身手极好,有他在,宁舒蕴至少不会吃亏。“……罢了。”陈令容终于妥协,却仍不放心地叮嘱,“但你得答应我,隔几日便回苏家报平安,否则我立刻派人去接你!”宁舒蕴展颜一笑,郑重应下:“好。”-夜色如墨,闺房内只余一盏琉璃灯。宁舒蕴坐在妆台前,指尖轻轻拨弄着铜镜边缘,语调散漫:“出来。”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粗布短打裹着贲张的肌肉,每走一步都带着侵略性的压迫感。周重云停在宁舒蕴身后,微微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怎么,想我了?”宁舒蕴没回头,却在铜镜里与他对视。烛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眉骨高挺,眼窝深邃,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此刻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目光炙热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白日里我与大舅母的谈话…你可听见了?”宁舒蕴唇角噙着笑,斜睨他一眼。周重云唇角微勾,伸手卷起她垂落的一绺青丝,在指尖绕了绕,嗓音低哑带笑:“我的大小姐……”他俯得更近,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呼吸灼热——“这世上,可没有既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的道理。”那个字,周重云咬得极重,带着赤裸裸的暗示。宁舒蕴指尖一颤,耳尖瞬间烧了起来。她猛地转身,却被他一把扣住腰,整个人被抵在了妆台上。铜镜“哐当”一声歪倒,胭脂水粉洒了一地。周重云低头,鼻尖蹭过她颈侧,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既然要回宁家…”他指尖挑开她衣襟,粗粝的指腹摩挲着锁骨,激起一阵战栗。“今晚,总得先喂饱我吧?”窗外,秋雨渐歇,只剩檐角滴水的声音,一声声,像是某种隐秘的节拍。不好看?过了几日,重阳佳节,苏府上下热闹非凡。廊下挂满了茱萸香囊,厨房蒸腾着菊花酒的甜香,连最末等的粗使婆子都得了双份赏钱。宁舒蕴陪着外祖母用过午膳,又听嫂嫂们说了会子家常,这才寻了由头回房更衣。“小姐真要穿这身?”燕儿捧着素白衣裙,眉头拧成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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