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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蕴眼眶一热。她知道这是外婆派人来换的。“我去那边转转。”周重云突然开口,粗粝的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挠,转身就往林子深处走去。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红叶间,脚步声渐远。宁舒蕴跪坐在墓前,素白的衣裙铺展开来,像一朵绽开的昙花。她伸手轻抚石碑,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娘亲…”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孝女舒蕴来看您了。”秋风卷着落叶打着旋儿从碑前掠过,仿佛无声的回应。宁舒蕴鼻尖发酸,继续道:“这些年女儿来得少,您别怪罪。实在是…”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玉镯,“实在是不敢面对您。”一片红叶飘落在她膝头,她轻轻捏起,对着阳光看那通透的脉络。“但女儿现在想通了。”她突然笑了,眼底水光潋滟,“定是娘亲在天之灵保佑,才让女儿有机会重来一回。您放心,这辈子女儿一定护好外公外婆他们,那些害过我们的人…”她指尖一用力,红叶碎成几瓣,“一个都别想好过。”不多时,远处传来枯枝被踩断的声响。宁舒蕴回头,看见周重云高大的身影从林间钻出。他粗布衣襟鼓鼓囊囊的,像是揣着什么宝贝。“给你。”他单膝跪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展开衣襟。一捧红艳艳的野山楂滚落出来,个个饱满圆润,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宁舒蕴扑哧一笑,指尖捻起一颗。山楂还带着山林间的清气,她轻轻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立刻在舌尖漫开。“好吃么?”周重云盯着她沾了汁水的唇瓣,喉结滚动。宁舒蕴点点头,又拿起一颗递到他嘴边。周重云就着她的手一口叼住,犬齿不经意擦过她指尖,惹得她耳根发烫。“娘亲。”宁舒蕴转向墓碑,声音轻柔,“这是周重云,现在是我们家的马夫。”周重云正嚼着山楂,闻言差点呛到。他三两口咽下果肉,突然郑重其事地跪直了身子。“也是蕴儿的男人。”他补充道,声音低沉有力。不等宁舒蕴反应,他已经对着墓碑“咚”地磕了个头,“母亲在上,我周重云虽是个粗人,但既认定了蕴儿,这辈子就绝不会负她。”宁舒蕴睫毛轻颤,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周重云继续道:“当初与蕴儿相识是场意外,但在我心里,她早就是我媳妇了。”他转头看她,黑沉沉的眸子里满是认真,“日后定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让全京城的人都瞧见。”宁舒蕴心头一暖,闻言轻轻勾起唇角。她没有接话,只是将手中的山楂核轻轻放在墓碑前。她确实不在意婚礼,那些繁文缛节、宾客满堂的场面,对她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但此刻看着他认真承诺的模样,她又不忍心打断。情话嘛,本就是浓情蜜意时的点缀,她信他此刻的真心,就像信这秋日的风一定会卷起落叶一般自然。可世间好物不坚牢,太过执着于天长地久的承诺,反倒会失了当下的这份熨帖。这样就很好。她在心里对母亲说,就像这满山红叶,灿烂过,便够了。山风渐起,卷着两人的衣袍纠缠在一起。周重云的大手悄悄覆上她的,粗粝的掌心温暖干燥。宁舒蕴没有抽开,任由他十指相扣。墓碑前的黄菊轻轻摇曳,仿佛在无声地祝福。大声点很快周重云终于明白宁舒蕴为何要换上这身素白裙衫了。宁府朱漆大门前。府宅张灯结彩,檐下挂满茱萸香囊,连石狮脖子上都系着红绸。府内丝竹声隐约可闻,夹杂着阵阵刻意拔高的笑声,活像要把前段时间的丑闻全数盖过去。“萧家这门亲事,倒是让他们扬眉吐气了。”宁舒蕴轻笑,指尖拂过怀中白菊的花瓣。素白广袖被秋风掀起,露出里头杏色中衣的绣边,乍看竟像极了守孝的装束。守门的仆役正倚着石狮子打盹,突然被一道阴影笼罩。他迷迷糊糊睁眼,待看清来人,“扑通”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大、大小姐?!”仆役结结巴巴的声音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周重云上前半步,高大身形投下的阴影将仆役整个罩住。他眉骨高耸,眼窝深邃,此刻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泛着狼似的冷光:“怎么?没吃饭?”仆役抖如筛糠。“大点声。”周重云拇指蹭过腰间马鞭,皮革摩擦声令人牙酸,“喊。”“大小姐回府了——!!!”这一嗓子嚎得撕心裂肺,活像被人掐着脖子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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