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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钥匙是周重云用战功换来的全部身家,藏着御赐的珍宝和铁券,此刻却抵不过怀中人一个温热的颤抖。他鬼使神差地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反倒将人托得更高些。“想劳资乖乖听话是不可能了。”他忽然含住她指尖,犬齿不轻不重地磨过,“但伺候好主人…倒是可以。”宁舒蕴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被压进锦被。“你……”她刚开口,便被封住了唇。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粗糙手掌游入衣襟,激起一阵战栗。“榻下的事,你说的算…”周重云咬着她耳垂,声音哑得不成调,“榻上,合该你听劳资的……”宁舒蕴仰颈喘息,发间玉簪不知何时滑落,青丝铺了满枕。她恍惚听见“叮”的一声轻响,像是什么金属物件掉在了地上。“什么东西…”她勉强撑起身子,却被按回去。“没什么要紧的。”周重云咬住她耳垂,“专心些。”宁舒蕴声音破碎,如同月下濒死的天鹅。十指深深没入他汗湿的发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感觉到发丝缠绕在指节上的细微触感,混合着汗水黏腻的湿意,如同他们此刻纠缠不清的处境。月光透过素白纱帐,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床榻边沿,一把漆黑钥匙静静躺在织金地毯上,金属表面泛着冷冽的光泽,与满地凌乱的衣衫形成鲜明对比。周重云望着身下人迷蒙的眉眼,她眼中氤氲的水汽让如琉璃般晶莹。他忽然想起白日里她在库房清点嫁妆的模样。阳光透过雕花窗棂,为她镀上一层金边。那时她捧着鎏金妆奁,指尖轻抚过那些珠钗玉饰时,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欢喜。羊脂玉镯在她腕间叮当作响,珊瑚珠串在指缝流转生辉,与平日里端着架子的宁大小姐判若两人。这念头让他心头发烫,如同饮下整坛烈酒,从胸腔烧到四肢百骸。宁舒蕴受不住这般折腾。一下重过一下,如同战场上的催阵鼓。“主子……”周重云喘着粗气俯身,犬齿磨着她锁骨处那颗朱砂小痣,尝到咸涩的汗意。他故意用着最卑微的称谓,声音却暗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奴才伺候得可还满意?”回答他的是宁舒蕴一记软绵绵的巴掌,落在他脸上跟挠痒似的,反倒惹得他低笑出声。那笑声震动着相贴的胸膛,让她耳尖发烫。他趁机捉住那只行凶的手,将腕子压进锦枕。周重云再度封住那两片樱唇,将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那把漆黑钥匙静静躺在地上,旁边是凌乱堆叠的衣衫。窗外,更漏声遥遥传来,铜壶滴漏的声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子时的梆子刚敲过当不起宁舒蕴一行人刚至醉仙楼大门前,迎面便撞上个青衫书生。那书生约莫二十出头,生得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活像戏文里走出来的俊俏小生。他怀里抱着个靛蓝布包,见着宁舒蕴便是一揖倒地,险些把布包摔了。“宁、宁小姐!”书生耳尖通红,声音打着颤,“学生…学生偶得佳句,斗胆请小姐品评……”程姚媛与苏菀菀对视一眼,默契地退后半步。宁舒蕴分明瞧见两人嘴角抽搐,活像吞了只活蛤蟆还强装镇定。书生手忙脚乱解开布包,露出本装帧考究的诗集。洒金笺上《慕蕴集》三个字写得龙飞凤舞,墨迹尚新,显是刚题不久。“学生仰慕小姐才情…”书生偷瞄她脸色,声音越来越小,“这些诗,写的都是……”宁舒蕴指尖刚碰到书脊,那书生就像被烫着似的缩回手。诗集“啪”地落地,翻开的扉页上赫然写着“月下初见宁氏女,疑是嫦娥下凡尘。”“噗——”苏菀菀一个没忍住笑出声,又急忙用袖子掩住嘴,肩膀抖得像筛糠。程姚媛掐着自己大腿,端庄的鹅蛋脸憋得通红。“小姐见谅!”书生慌得要去捡,脑袋“咚”地撞在程姚媛肩上。这一撞不要紧,怀里哗啦啦掉出七八个香囊,个个绣着歪歪扭扭的“蕴”字。宁舒蕴额角突突直跳。……这已是今日的第四个了。晨起有送画的美髯公,午时有献食的胖厨子,方才还有个绸缎庄少东追着要量体裁衣。眼下倒好,连酸诗都凑上来了。“公子有心。”她微微颔首,月白裙裾不着痕迹地后撤半步,“只是小女子粗通文墨,实在当不起……”“当得起!”书生突然抬头,眼中闪着狂热的光,“小姐索还嫁妆的壮举,满京城谁不钦佩?学生虽贫,却愿以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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