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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留下看热闹的,暗暗大呼精彩,心中看不起那些现情形严峻立即开溜之人,心中深觉此趟来得值得。
楼士列保持着一个姿势,焦灼不安却一动不敢动,额间汗如雨下,遮挡了视线,也不敢伸手去擦。
害怕自己手一动,对面以为自己有所动作,一个狠心就把他喉咙给扎穿了。
花简也紧张万分地维持着对飞刀的控制,时间长了并不好受。
她脑海中紧绷着一根弦,惟恐一个不察,那些护卫扑将过来,将自己拆分得尸骨无存。
那些护卫也在观察形势,伺机而动。一旦确保荆山长能拖住花致清,让他无暇分身,就会一起动手。
因此,观战者只见这几个护卫眼珠子两边晃,又要查看荆山长与花致清的战斗,又要盯住楼士列与花简的动静。
就在护卫长下定了决心,正准备一拥而上之际,天空中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直直落下来,且度极快。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站在一处的人,正是楼城主与周设!
因为他们所处位置太高,众人无缘一观看的这场比斗,竟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
让人惊讶万分的是,楼城主脖子上架着一把剑,而剑柄,在周设手中!
花简终于安心,收回了自己的飞刀“静玉”。
与此同时,花致清也不必再拖延时间,直接一个水球扔出,将荆山长困于其中,再以水绳牵引,从半空中拉下地来。
至此,胜负已分,三场战斗以一面倒之势结束。
楼望都从未想过自己会败在周设手上,而且开除花简乃临时起意,并未提前安排,因此出门并未带人手。
楼士列的护卫倒是想传讯于城主府守卫及客卿长老等,刚一有所动作,花致清一招“冰冻三尺”,四个护卫眨眼间成为四根人形的冰柱子。
楼望都对周思危道:“你想怎样?”
周思危道:“很简单,我所求者有三:第一,荆山长须以子观书院的名义对全城布通告:偷剑一事实为子虚乌有,乃书院向堂长因私心错判;花简以下犯上之称为欲加之罪,实乃向堂长心胸狭隘无中生有所致。
第二,楼城主你下天道誓言,永不做出任何不利于花循、花致清的言行,如违此誓,身死道消。
第三,楼士列、向堂长二人向花简道歉。”
楼望都道:“你不要蹬鼻子上脸,你可知,若是城主府客卿守护尽出,你们三人均无生还可能。”
周思危道:“我相信,或许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外援。那又如何?他们到来之前,你,荆山长,楼士列,就能命丧于我们三人之手。
方才下来之际,经过半空中花致清荆山长的战场,又见到地上战场的对峙,两方胜负如何,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楼望都道:“第一、第三可以商量,第二条不行。”
花致清上前,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为何不行?”
楼望都看了他一眼,不自然地说道:“我堂堂一城之主,被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起誓,颜面何在?”
周思危冷笑:“你堂堂一城之主,因一己私利,毫无底线的逼迫为难一个小姑娘,就很有颜面了?”
楼望都依然辩解:“我何时为难花简了?她犯错受罚,本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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