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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弥散着淡淡的奶香。萧老夫人笑道:“这小祖宗刚吃完奶水,终于舍得睡了。”江初月试探着轻轻戳了下婴儿的脸蛋,孩子的脸蛋又软又暖,像是新鲜出炉的糕点。江初月久久盯着这刚出生的鲜活生命,心脏好似被什么触动了,不由得出神。将来她和谢临渊的孩子,会不会也有茸茸的胎发?小手会不会也攥成两个小拳头?长命百岁江初月和萧老夫人聊着天,陪着酣睡的小婴儿。刚出生的孩子睡的时间不长,不到一个时辰又开始啼哭不止,声音又尖又锐。乳母忙抱着孩子去喂奶。孩子的啼哭才渐渐停歇。乳母笑道:“得抱在怀里哄一会儿,把孩子哄睡。”江初月看得眼热,也想抱一抱孩子。乳母小心翼翼把孩子递给江初月,讲述抱孩子需要注意的细节。孩子出奇地乖顺,乖乖地让江初月抱着,浓郁的奶香在江初月鼻尖萦绕。她望着怀里的婴儿,很是喜欢。外头传来丫鬟的通报:“老夫人,王妃,将军来了。”萧戟刚忙完兵部的事,身上的官袍未脱,大步流星地迈进寿安堂。江初月抬眸浅笑,打招呼:“兄长。”萧戟脚步悄然僵住。午后日光凌冽,江初月一袭绯色烟罗裙,发间别玉簪,相貌明媚清丽。她怀里抱着安睡的婴儿,唇角挂着柔美的笑意,有那么瞬间,江初月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令人悸动的母性。这一幕深深刺入萧戟的心里,勾起他某些隐秘的期待和妄想。萧戟调整神思,故作从容地走进寿安堂,佯作从容近前:“让我看看孩子。”江初月将襁褓侧倾,把孩子展示给他瞧:“孩子的眉眼很像兄长。”萧戟盯着刚出生的孩子,薄唇勾起:“是,确实像我。”江初月没有在萧府逗留太久,看望完刚出生的小侄儿后,她乘坐马车离开了。萧府东院,姜氏喝完养身的汤药,倚在金丝软枕上询问丫鬟:“摄政王妃走了?”丫鬟回答:“已经离去。”姜氏不屑冷笑:“她可留下什么贺礼?”丫鬟打开桌上的五六个匣子:“这些都是王妃送给小少爷的贺礼。”姜氏一眼望过去,匣子里放置着长命锁、玉如意、黄金项圈以及两匹柔软舒适的蜀锦布料。全都是好东西。姜氏唇角勾了勾:“她倒是知礼。”姜氏暗暗想,也许江初月在嫉妒她生下孩子。毕竟江初月嫁入摄政王府大半年,肚子至今没有消息,想来摄政王也没怎么碰过她。过了一会儿,乳母将孩子抱回东院。姜氏靠在摇篮边,笑盈盈望着摇篮里酣睡的儿子。这是她母凭子贵的希望。姜氏询问丫鬟:“老夫人和将军可提过抬我为主母的事儿?”丫鬟垂下眼帘:“未曾。”姜氏略感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她刚生下孩子,身子尚还虚弱。也许萧老夫人打算等孩子的满月宴后,再宣布抬她为主母的喜事呢。姜氏心情转晴,俯身逗弄婴孩娇嫩的脸蛋:“好孩子,咱们娘俩的好日子长着呢。”夜色如墨,摄政王府灯火明亮。用过晚膳后,谢临渊拉着江初月到院子里散步消食。刚开春没多久,下了几场春雨,院子里的花草疯长,海棠树枝头上点缀着一颗颗小小的花苞,含苞欲放。谢临渊拉着江初月的手:“明日我要去梁城布防点兵。”江初月脚步微顿,担忧:“是要开战了?”谢临渊颔首,声音低沉,“镇南侯将率领梁城五万精兵南下,剿灭犯境的南楚军队。”江初月:“他该不会又要一去五年吧?”当年镇南侯新婚之夜出征,一去边境就是五年。如今回京不过数月,竟又要奔赴沙场。最苦的还是镇南侯的夫人赵清欢。两人感情正浓,又要经历分别的苦楚。谢临渊攥紧江初月的手:“皇帝生而为苍生,将军生而为战,在其位谋其政。”江初月心里泛酸,沙场刀剑无眼,生死难料。她的父亲母亲,她的姐姐,全都是死在了战场。江初月忽然仰起脸,端详着谢临渊俊朗的面孔,轻声说:“谢临渊,你可别死。”谢临渊身形微顿。随即低笑出声,吻着她额头:“为着你,我必会长命百岁。”两人在花园缓步而行,走过两圈后回到主屋。初春夜里凉,雨水淅淅沥沥落下。寝殿床榻上,柔软舒适的彩锦缎被半垂在床头,鎏金铜台的蜡烛燃烧,谢临渊紧紧扣着江初月的手,压在枕上,细细缠绵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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