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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祖母脸色一沉,“长辈问话,你还敢顶嘴?越发没有规矩了!”刘湘君连忙起身,亲热地走过来挽住崔宝珠的胳膊,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对着祖母柔声道:“老夫人息怒,宝珠大约是路上耽搁了,或是记错了时辰。她到底年纪小,不如雪儿和子仪细心周到,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话是劝解,听着却句句是刺,反而更衬得崔宝珠不懂事。崔宝珠垂下眼帘,盯着脚尖,不再说话。又是这样,这位继母从不大声斥责她,永远一副慈爱面孔,可但凡她一开口“帮忙”说话,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祖母的火气也总能被她不动声色地挑得更旺。她不开口还好,她一开口,崔宝珠便知道,今日这请安,又不会顺遂了。果然,崔老夫人下一句话便带了十足的火气,直冲着崔宝珠而来:“昨日在晋国公府的荷花宴上,我们崔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崔宝珠指尖微颤,昨日那不堪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不等她回话,一旁的崔雪赋已经抢先开口,脸上带着几分委屈和急切,拉着崔老夫人的衣袖道:“祖母,你别怪姐姐。”说完对看向崔宝珠,道:“姐姐,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姐姐作诗的事……”“哼,还用得着你说?”崔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当你妹妹不说,旁人就是瞎子聋子吗?现在京中都传遍了!说我们崔家的大姑娘,连打油诗都作不通顺!”崔老夫人越说越气:“你父亲好歹是光耀三十年的进士二甲出身,饱读诗书,你怎么一点没学到他的才学?我看,你是把你那商贾出身的娘那点子东西,学了个十足十!”崔宝珠猛地抬起头,强行忍住泪水,又是母亲!在这个家里,母亲的出身是原罪,是她永远洗刷不掉的污点,是祖母和继母随时可以拿来敲打她的利器。凭什么?凭什么她们可以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母亲带来的财富,却又反过来鄙夷母亲的出身?心头的委屈和怒火交织,让她再也无法像往常一样沉默忍受。她直视着崔老夫人:“祖母,你总说母亲出身商贾,可你忘了,父亲当年家贫,若非外公家倾力相助,拿出万贯家财供养,父亲又怎能安稳读书,又哪来的银钱上京赶考,考取这进士功名?”这话一出,满室俱静。崔老夫人被戳中了痛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你这个……”刘湘君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惊愕地看着崔宝珠,似乎没想到她敢说出这样的话。“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崔老夫人终于缓过气,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不可遏,“你翅膀硬了,敢这样跟我说话!吴嬷嬷,给我掌嘴!好好教教她什么是规矩!”吴嬷嬷脸色为难地看着刘湘君。刘湘君走到崔宝珠身边,柔声劝道:“宝珠,快给祖母认个错,你怎么能这么跟祖母说话呢?祖母也是为了你好……”崔宝珠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丝毫退缩:“我只是说了实话。难道实话也不能说了吗?”崔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崔宝珠半天说不出一个“你”字,最后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这是在教训我?谁给你的胆子!来人,把她给我拖到祠堂去跪着!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给她送吃送喝!我看她什么时候知道错!”吴嬷嬷连忙招呼了两个粗使婆子,上前就要拉扯崔宝珠。崔宝珠挣开她们的手,冷冷地看了一眼堂上脸色各异的众人,挺直了脊背,自己转身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她不需要人押着,祠堂的路,她闭着眼都认得。崔家祠堂阴冷肃穆,一排排祖宗牌位立在供桌上,岸上燃着香烛,满屋是灰烬味道。崔宝珠直挺挺地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膝盖硌得生疼。从白日到黄昏,再到夜幕低垂。崔宝珠又饿又渴,嘴唇干裂,眼前阵阵发黑,但那股倔强支撑着她,不肯低头。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祠堂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姑娘……”熟悉的、带着担忧的声音响起。崔宝珠模糊的视线聚焦,看清了来人,是文娘,她母亲当年留下来的陪嫁丫鬟,也是如今这府中唯一真心待她的人。文娘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里面是两个还温热的馒头和一小竹筒水。“姑娘,快吃点东西,喝口水,不然身子怎么受得住。”看到文娘,看到那熟悉的关切眼神,崔宝珠强撑了一天的堤坝终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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