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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垂下眼帘,“就是前些日子偶然遇到过。”寄人篱下?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崔府看人脸色过活?只是…李玄之那样的人,那样皎皎如月一般的人物,竟也要为了俗世的柴米油盐而奔波劳碌吗?杨妙莲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京中最近的趣闻,崔宝珠却有些心不在焉。“对了,”崔宝珠打断了杨妙莲兴致勃勃的八卦,“妙莲,你嫡亲的兄长,杨显忠杨公子,可在家中?”“在的呀,我大哥最近回来了,今日休沐,并未出门。宝珠姐姐问我大哥做什么?”崔宝珠没直接回答,只是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巧的锦袋,从里面抽出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片,小心地展开,是五张一百两面额的银票。她将银票推到杨妙莲面前。“这个,你帮我带回去,转交给那位李玄之李公子。”崔宝珠解释道,“就说……是我付给他的润笔费,多谢他那日为我重绘母亲画像。”五百两银子!杨妙莲看着那几张轻飘飘却分量十足的银票,眼睛都瞪圆了,连忙摆手:“这、这怎么使得?宝珠姐姐,不过是举手之劳,哪里就要这么多……”她又有些犯难地皱起小巧的眉头,“而且,姐姐你也知道,我家亲戚那么多,姓李的表兄也不止一个,我……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位呀?”崔宝珠将银票又往她那边推了推,示意她收下:“无妨。你既然不知道是哪位,那便将这银票交给你兄长杨显忠便是。他总归是知道的。”这时,大堂中央舞台上的丝竹管弦之声骤然停歇,原本喧闹的人声也随之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舞台上方。只见半空中,一个身着大红色舞衣的身影,竟被几根绳索吊着,缓缓从高处降落下来。那红衣女子,正是今日的寿星,崔雪赋。她身上穿着一件极为繁复华丽的红色舞裙,裙摆宽大,上面绣满了金线,在烛火下闪闪发光。她被绳索固定着腰身,双臂展开,试图做出曼妙的舞蹈姿态,随着绳索的下降而旋转扭动。只是,这般从天而降的方式实在太过新奇,也太过……怪异。她动作间带着几分僵硬和不稳,为了维持平衡,表情也有些紧绷。杨妙莲看着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惊得嘴巴都张成了小小的圆形,半晌才回过神来,凑到崔宝珠耳边,压低了声音:“我的天爷!宝珠姐姐,你瞧瞧你这个妹妹,她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平日里就爱出风头也就罢了,今日可是她自己的生辰宴,怎么搞得跟个……跟个粉头似的?”“京里有些家道中落的破落户,为了节省开支,府里头逢年过节请不起戏班子,就让自家养的那些小妾婢女上台表演歌舞,给主子和宾客们助兴。她这般做法,岂不是自降身份,把自己当成取悦客人的玩意儿了?真是……”杨妙莲摇了摇头,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脸上的嫌弃之色已经说明了一切。崔宝珠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妙莲。别这么说。”杨妙莲一愣:“宝珠姐姐?”崔宝珠不觉得鄙夷或可笑,心中反而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像是同病相怜,又像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她想起自己那三年,为了迎合赵文靖的喜好,笨拙地模仿着崔雪赋的清冷寡淡,学着写那些自己根本不感兴趣的诗词,每一次努力,每一次尝试,不也是像今日的崔雪赋一样,费尽了心思,只为了能让那个人多看自己一眼,能得到他一丝半点的认可和欢心吗?看着崔雪赋此刻僵硬却又拼命想要展现美好的模样,崔宝珠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同样傻气的自己。往日,她学那些四不像的东西去讨好赵文靖,和今日崔雪赋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都是为了心上人,把自己弄成了旁人眼中或许可笑、或许不合时宜的样子。“其实……”崔宝珠转过头,看着一脸不解的杨妙莲,感慨地说道,“她这样费尽心思,也挺不容易的。说到底,她也没做错什么,不过是为了讨自己心上人的喜欢罢了。”这个女人,为了吸引他的注意,什么事做不出来?杨妙莲小声问道:“宝珠姐姐,你……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这般奇怪?你从前不是最见不得其他女人和小公爷走得近吗?今日怎么还替她说话了?”崔宝珠转过头,对上杨妙莲充满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和坦然。“没什么奇怪的,只是突然想通了而已。”“我已经不喜欢赵文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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