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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只怕整个京城都当成了笑话看。舅母定然也知道了。她急忙摆着手,语无伦次地解释:“舅母,您可千万别信!那个……那个不作数的!都是以前年纪小,不懂事,胡闹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王夫人看着她手忙脚乱,满脸通红的窘迫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哦?那个不作数?”她故意拉长了语调,慢悠悠地问道,“那……哪个是作数的?”“你舅舅和我,都是开明的人。你若当真有了心仪之人,只要那人品行端正,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好,你只管同舅母说。”“我呢,就替你去相看相看,仔细考察一番。若是人品过得去,家世什么的,倒还在其次。”崔宝珠听了这话,心跳得更快了。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李玄之那张清隽温和的脸。崔宝珠咬着唇,低下了头,手指绞着衣角,一时之间,竟是不出声了。王夫人见她这副女儿家怀春的娇羞模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也不逼问,只是又换了一种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哄着她道:“你这孩子,跟舅母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来替你相看,总比旁人要稳妥些。若是让你父亲去相看,他那眼光……可就保不准了。”崔宝珠闻言,猛地抬起头。想起父亲崔仁贵那副凉薄自私的性子,她心里便是一阵发怵。若是让父亲知道她属意一个家境贫寒之人,只怕立时便会暴跳如雷,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让她难堪的事情来。崔宝珠道:“舅母……他……他家里,或许有些……贫寒……”王夫人听了,非但没有露出半分不悦之色,脸上的笑容反而愈发慈爱。“贫寒?”她轻轻重复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以为意。“我的傻宝珠,咱们王家,最不缺的是什么?”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崔宝珠的额头,语气笃定而自豪。“就是银子!”“只要那人品行端正,有上进心,真心待你,便是穷些,又怕什么?”“大不了,咱们招他作个上门女婿也使得!”“到时候,你们小两口,就从那崔府里搬出来,单独立户过日子去。”“舅母给你们置办一处宽敞舒适的宅子,再给你们预备下足够的家产,保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和和美美,不受那起子小人的闲气!”崔宝珠听得目瞪口呆,一颗心,却是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搬出崔府?和玄之哥哥……过自己的小日子?这……这简直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看着王夫人,眼底闪烁光芒:“舅母,您此话当真?”赵文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瞬间抽空了赵文靖最近总觉得,诸事不顺。心口堵着一团棉絮,不上不下,憋闷得紧。今日是城中几位世家子弟相约的诗会,设在曲江池畔的流觞亭。赵文靖本不想来。可鬼使神差地,他还是来了。甚至,他还“顺便”给崔雪赋下了帖子。他想着,崔雪赋来了,那个崔宝珠,大约……也会跟来的吧?亭中早已聚了不少人。锦衣玉冠的公子哥儿们,三三两两,或临水而立,或倚栏而坐,谈诗论文,倒也风雅。赵文靖却有些心不在焉。他目光似有若无地,在人群中逡巡。崔雪赋来了。她身边,却空无一人。赵文靖的心,没来由地往下一沉。“小公爷,您瞧什么呢?”一位姓刘的公子,端着酒杯凑了过来。赵文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刘公子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道:“说起来,昨日个,我还在城南那家新开的‘琅玕轩’,碰见了崔大姑娘呢。”只听刘公子继续道:“崔大姑娘出手可阔绰了,当场便拍下了一方端溪老坑的松纹砚台,那砚台,啧啧,少说也值这个数!”刘公子伸出五根手指比了比。旁边一位张公子也凑趣道:“哦?崔大姑娘买那般名贵的砚台做甚?莫不是……要送给小公爷的?”这话一出,周围几个公子都暧昧地笑了起来。从前,崔宝珠也时常送赵文靖各种东西。他素来是不屑一顾的。砚台……她,当真会送给他么?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赵文靖便觉得有些荒唐。他赵文靖,缺她一方砚台不成?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生出一丝……莫名的期待。那张公子见赵文靖不说话,又转向崔雪赋,故作好奇地问道:“崔二姑娘,今日怎不见崔大姑娘随你一同前来?往日里,她可是小公爷最忠实的……嗯,追随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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