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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一时也想不出来。”“我王家在商场上,虽也有些对头,但也不至于用这等阴毒的手段,置我于死地。”“只可能是,这次参选皇商,碍着某些人的路了。”崔仁贵点了点头。皇商之位,利润丰厚,地位尊崇,引得无数商贾趋之若鹜,明争暗斗,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这手段,未免也太过狠辣了些。一旦坐实了“大不敬”的罪名,王家别说参选皇商了,怕是连身家性命都难保,甚至连我崔家也要被牵连。王定方前脚刚走,崔仁贵后脚便在书房里急得团团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影射圣上,讥讽朝政!一个不好,王家是满门抄斩,他崔家,也得跟着掉脑袋!王家是商户,在官场上没什么根基,遇上这种事,除了干着急,怕是连个门路都摸不着。他崔仁贵好歹也是个从五品大员,在京中经营多年,也有些同僚故旧。想到此,崔仁贵再也坐不住了。他连身上的家常袍子都来不及换,便急匆匆地吩咐下人:“备马!快备马!”将崔宝珠除族崔仁贵在京中为官多年,自诩人脉广博,平日里称兄道弟,推杯换盏的同僚故旧,也不在少数。他想着,王家这桩事,虽则棘手,但总能寻到几个肯出力,或是肯指点迷津的人。他接连拜访了好几处平日里自以为交情匪浅的官员府邸。有的是避而不见,推说公事繁忙。有的倒是见了他,只是听他一开口,便顾左右而言他,眼神躲闪,生怕沾染上半分。更有甚者,先前还与他把酒言欢,称兄道弟,此刻见了,那眼神却像是看什么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谁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为一个商贾,去为一个前途未卜的崔家,冒这样的风险。他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仿佛他崔仁贵,已经是个将死之人。崔仁贵奔波了大半日,口干舌燥,心力交瘁。马车在崔府门前停下。他掀开车帘,扶着小厮的手,颤巍巍地走下马车,径直往和善堂去了。和善堂里,崔老夫人正歪在榻上,由张嬷嬷替她捶着腿。刘湘君和崔雪赋侍立在一旁,屋内的气氛,已不复往日的轻松。崔仁贵一脚踏进门槛,崔老夫人便猛地坐直了身子。“如何了?”刘湘君和崔雪赋也齐齐望向他,眼中带着探询与不安。崔仁贵走到屋子中央,身子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没……没人肯帮忙。”“平日里那些称兄道弟的,如今……如今都像是躲瘟神一般躲着我。”“他们说,王家这事,是通了天的案子,谁沾上谁倒霉。”“讥讽朝政,影射圣上……这罪名,太大了,太大了!”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完了……咱们崔家,怕是也要完了!”崔老夫人听了这话,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往后一仰,险些晕厥过去。“老夫人!”张嬷嬷和刘湘君连忙上前扶住她。“母亲!”崔仁贵也惊呼一声,慌忙起身。崔老夫人缓过一口气,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上这等祸事!”“那王家,就是个扫把星!是来祸害我们崔家的!”她捶着胸口,哭天抢地。刘湘君看着崔仁贵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也是一片冰凉。崔雪赋站在一旁,脸色也有些发白。她前世也看过不少史书,自然明白“讥讽朝政,影射圣上”这八个字的分量。那意味着,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局面,眼看着就要攀上靖国公府这棵大树,难道就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王家,全都化为泡影?崔仁贵看着哭泣的老母,又看了看面色惨白的妻女,心中更是焦躁如焚。他猛地抬起头,目光落在刘湘君身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湘君,你……侯府那边……能不能……”刘湘君闻言,苦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悲凉。“老爷,您是知道的,妾身不过是个庶女。”“在侯府里,向来是人微言轻,说不上话的。”“更何况,这等牵连身家性命的大事,侯府……侯府又岂会为了我这个嫁出去的庶女,去冒这样的风险?”“他们不落井下石,便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崔仁贵听了,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是啊……怎么可能。他颓然地垂下头,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转向崔雪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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