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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我在。”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仿佛这简单的四个字,便是这世间最牢不可破的誓言。天色,在不知不觉中,透出了一丝微弱的鱼肚白。李玄之俯下身,在她眼睛落下极轻一吻。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小手中抽出。才刚一动,崔宝珠便嘤咛了一声,攥着他的手,反而更紧了些。李玄之动作一顿,心中无奈又宠溺。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微哑道:“宝珠,乖,再睡会儿。”崔宝珠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小脸在他手心蹭了蹭,像只餍足撒娇的猫儿。李玄之趁着她放松的瞬间,终于将自己的手指解救了出来。他替她将被角仔细掖好,深深地凝视了她片刻,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血深处。而后,他才起身走到窗边。清晨的微风,带着些许凉意,从窗缝中透了进来。李玄之伸出手,轻轻拨开窗栓。窗户“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他动作一滞,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崔宝珠。她似乎被惊动了,眼睫颤了颤,却并未醒来,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着。李玄之这才松了口气。他推开窗扇,夜色尚未完全褪尽,天边泛着青蓝色的光。他回头,又深深地望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人儿,眸光缱绻温柔。随即,他单手在窗台上一撑,身形矫健地一跃。悄无声息地,便从窗户翻了出去,融入了黎明前最后的暗色之中。王家做了皇商窗外的晨光,已然大亮。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糊着半透明高丽纸的窗格。崔宝珠缓缓睁开眼,眼眶又涩又痛,像是被人塞了两把沙子,磨得难受。门帘一挑,还没见到文娘的人,就听她嚷道:“姑娘,没事了!没事了!舅老爷的事情,解决了!没事了!王家没事了!”“真的?”崔宝珠直接翻身坐起。“是真的!千真万确!”“那瓷器上的乱诗,是遭了奸人陷害的,如今,奸人已经伏法了!”崔宝珠只觉得浑身一轻,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也顾不得穿鞋,就在屋里乱转。“太好了……太好了……”她赤着脚便要往外冲。刚冲到门口,就被眼疾手快的文娘一把给拽住了胳膊。文娘被她这股冲劲儿带得踉跄了一下,险些跟着她一起扑出去。“姑娘!姑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要出门也得先梳洗了。”文娘拉着她,往梳妆台前走去。“快快快,文娘,给我梳个好看的发髻!”崔宝珠坐在梳妆台前,催促道:“我要用那支赤金镶红宝石的簪子!”王家今日,当真是双喜临门。不止洗刷了冤屈,那原先以为泡了汤的皇商资格,竟也峰回路转,落到了王家头上!一大清早,府门口便噼里啪啦地放起了鞭炮,喜庆的红纸屑,铺了满地。管事们指挥着下人,在府门口派发喜糖,见人就塞一把,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庆。消息传到崔府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崔老夫人最初的震惊过后,眼珠子却飞快地转了起来。她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往炕几上一放,脸上竟露出了几分喜色。“哼,我说什么来着?吉人自有天相!”“那王家,到底底子还是厚实的。”“这王家既然没事了,还成了皇商,那便是天大的好事!”“咱们崔家,与王家本就是姻亲,如今更该锦上添花,好好走动才是!”崔仁贵道:“可那断亲书都送去衙门备案了。”那断亲书,可是他亲手画的押啊!崔老夫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宝珠怎么了?那丫头,本就是我们崔家的骨肉!”“先前不过是权宜之计,做给外人看的!”“如今风波已过,要什么打紧的?把崔宝珠接回来就是了!”“让她依旧住在府里,好吃好喝地供着!”“王家如今是皇商,再风光也是个从商的,以后不是还得依仗我们崔家庇护。”崔仁贵不言语。刘湘君在一旁,柔声道:“老夫人说的是。”“只是……只是方才,儿媳已经打发人去王家那边探问过了……”“去接的人刚刚回来回禀,说……说宝珠丫头说了……”“她说,她与崔府,已经没什么相干了。”“让我们日后也不要再去寻她。”崔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柳眉倒竖,双目圆睁。“什么?!”“反了她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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