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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重新坐进那顶熟悉的青呢小轿,轿帘落下,他整个人才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座位上。轿子起轿时,他身子猛地一晃,险些从座位上栽下来。王定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内侧一把。“嘶——”真疼!大腿上传来尖锐的痛感,清晰得让他一个激灵。这一切,竟然都不是梦。宝珠她……她能得个什么位分“老爷,您脸色怎么这般难看?可是身子不适?”管家见他面色苍白,神情恍惚,不由关切地问道。王定方摆了摆手,声音有些发虚:“无事,许是……许是有些乏了。”他脚步虚浮地往府里走,只觉得这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王夫人得了消息,早已迎了出来。一见丈夫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宫里……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夫人莫慌,无事,当真是无事。只是……只是宫里规矩大,我头一遭进去,有些……有些紧张罢了。”王夫人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却也不好再多问。夫妻二人一路无话,回了正厅。王定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碗,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才觉得那颗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平复了些。才坐定,便看见崔宝珠正从外头走进来。她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正吃得津津有味。她看见王定方,眼睛一亮,含糊不清地唤了一声:“舅父!”王定方看着她这副傻里傻气,无忧无虑的模样,想开口问,却又生生咽了回去。他那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外甥女儿啊!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口中那个“家境贫寒,可以招赘”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呀。回到房中,王定方才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王夫人。“老爷,您……您莫不是在与我玩笑?”“夫人,这种事情,我如何敢拿来玩笑?”王夫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若不是扶住了身旁的椅背,几乎要瘫软下去。“宫里头……宫里头那是什么好去处啊!”“我们宝珠……我们宝珠那样的性子……”“我们这样的家境,宝珠她……她能得个什么位分?”“说句不好听的,只怕连个正经主子都算不上!”“她那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只怕……只怕活不过三天啊!”王夫人越想越怕,眼泪簌簌而下。“老爷……这……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就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了吗?”“我们能不能就说宝珠已经许了人家?”“或者说她身子不好,不堪为妃为嫔?”王定方摇了摇头。“夫人,君无戏言。”“此事……已无更改的可能。”王夫人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王定方安慰道:“夫人,莫哭了,莫哭了。”“事已至此,哭也无用。”“此事,切莫让宝珠知晓。”“这几日,且让宝珠……再快活几日吧。”屋子里,银霜炭烧得正旺,小小的泥炉上,煨着一壶新雪烹的茶,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崔宝珠与王幼芳、王幼玉两个表姐,正团团围坐在泥炉边。她们面前的湘妃竹小几上,摊着一大包油纸裹着的热腾腾的糖炒栗子。栗子炒得恰到好处,饱满的栗肉,被糖稀浸润得油光乌亮,散发着勾人的甜香。三个小姑娘你一颗,我一颗,剥得不亦乐乎,指尖都染上了焦糖的黏腻。“这栗子可真甜糯,”王幼玉哈着白气,将一颗刚剥好的栗子肉丢进嘴里,满足地眯起了眼,“比前儿在街口买的那家好吃多了。”崔宝珠也点头,笑道:“可不是,这家是文娘特特去城南老字号排队买的,说是每日限量,去晚了便没了。”正说着,门帘一挑,一股寒气裹挟着雪粒子,猛地灌了进来。文娘跺着脚,搓着手,从外头走了进来,身上落了不少雪花。“哎呀,文娘,快过来烤烤火!”崔宝珠连忙招手,将离泥炉最近的位置让了出来。王幼芳也赶紧拿起火钳,拨了拨炉中的炭火,让火烧得更旺些。文娘呵了呵冻得通红的手,在炉边坐下,这才缓过一口气来。“姑娘,方才杨家差人过来传话了。”崔宝珠剥栗子的手一顿,抬起头:“可是妙莲说明日来寻我?”文娘摇了摇头,面带歉意:“杨家姑娘说,明日怕是出不来了,与姑娘的约,只能暂且取消了。”“啊?”崔宝珠有些失望,“为何呀?可是她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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